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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劍英豪志

第30章 比武招親大會(二)

刀劍英豪志 0一劍歸西0 6073 2019-06-01 18:29:00

  大漠煙客這下才知道剛才那一幕是假的,他剛才居然放過了對手,便一心不服地指著途凌云,大罵道:“你居然會妖法?”

  途凌云卻向大漠煙客解釋道:“哎,別胡說八道,這個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什么法術(shù)、妖法之類的東西,你可別胡說哦!”

  大漠煙客不信途凌云所言,便指著他欲言而又難辨道:“不可能,這…………明明是…………”

  途凌云說道:“西域有種秘朮,喚名“西域幻術(shù)”沒有什么法朮可言的,不過是運起內(nèi)勁,強化精神意念,用此法迷域他人,讓他人真真假假,傻傻分不清?!?p>  頓了頓,說道:“天下之大,無其不有,西域有幻術(shù)、云南有蠱毒、東瀛有忍法,各種各樣,難道都稱之為妖法嗎?”

  然而大漠煙客乃一介魯莽武夫,他并不知途凌云所說的是什么?其實西域幻術(shù)自戰(zhàn)國時期便有,史上記載西域,乃指周朝諸地,《列子·周穆王》文獻(xiàn)記載:窮數(shù)達(dá)變,因形移易者,宵之化,謂之幻。

  造物者其巧妙,其功深,固難窮難終;因形者其巧顯,其功淺,故隨起隨滅。

  知幻化之不異生死也,始可與學(xué)幻矣。

  意思是:并不可以改變事物的本質(zhì),但將其外在形相改變,而且需要某種特殊的事情、方法或者影響的觸發(fā)才可破解,但不是所有東西都可以變出幻化,需要施展者的功力,以及各種因素而言。

  幻朮指的只是一種精神攻擊的方法(和現(xiàn)代的催眠術(shù)類同),通過自身強大的精神意念,和一些看來是不經(jīng)意但卻隱秘的動作、聲音、圖片、藥物或物件使對方陷入精神恍惚的狀態(tài)而在意識中產(chǎn)生各種各樣的幻覺。

  幻術(shù)常見有以沉香、朱砂、檀香、曼陀羅花粉配置而成點燃后對別人產(chǎn)生幻覺,只精神意念比對方強,這便迅速施放催眠方式的幻術(shù)。

  就像途凌云剛才施展的一招《偽藏·移形換影》,因他當(dāng)時面臨生死之際,所以他的求生精神意念瞬間放大千百倍,在這種情況下,他便將對方生硬地拉入自己造出的幻鏡,本質(zhì)上沒有改變倆人的情況,但形相的轉(zhuǎn)變,倆人看上去改變了形勢和位置,出于本能反應(yīng),大漠煙客跳開了,所以現(xiàn)實中也隨之跳開了,這就是西域幻術(shù)的妙處,使對方和自己的視覺上發(fā)生形相上的轉(zhuǎn)變,達(dá)到以假亂真的效果。

  但只因?qū)Υ竽疅熆鸵粚σ皇┓?,所以除了他們倆人,其他人根本沒有看見幻術(shù)的轉(zhuǎn)變,只看見大漠煙客手下留情,然后跳開了。

  大漠煙客摸不著頭腦疑惑道:“西域…………幻術(shù)?”頓了頓,咬牙切齒道:“不過一種旁門左道而已!”

  途凌云打開鐵扇,一邊遙扇一邊笑道:“兄臺你見識太短淺了,這可是暗藏殺機(jī)的招式,只怪凌云學(xué)藝不精,所會的‘偽藏朮’也不過其中的一些皮毛罷了,難登大雅之堂?!?p>  然而當(dāng)大漠煙客提鏟想要取途凌云的性命之際,途凌云卻要使出更加強的招式,一步躍上臺中央的上方,身子一轉(zhuǎn),只見一陣紫霧從神中噴出,把整個比武臺都蓋起來,然后自己隨之落入紫霧中去,與大漠煙客一起在這紫霧之中,時而會聽見那大漠煙客傳出幾聲哀嚎聲。

  面具人閉上雙眼一嗅那紫霧的味兒,說道:“不好,是‘尸香魔芋’,快捂鼻子!”

  然而待一刻鐘(15分鐘)過去后,全場的觀眾聞到那股氣味后,開始有點兒精神恍惚,只見臺上一陣風(fēng)卷起,紫霧盡數(shù)散去,是那途凌云用手中鐵扇運勁將紫霧盡數(shù)散盡,而途凌云的頭部用白布抱得十分嚴(yán)實,但大漠煙客已然倒在臺上,口吐白沫,已經(jīng)無法站立起來了。

  眾人都不知道這一刻鐘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是卻知道應(yīng)該是途凌云將那大漠煙客給擊敗的。

  韓立旗上前摸了摸大漠煙客的脈博,然后向皇帝說道:“皇上,他還活著?!?p>  皇帝便立刻站起身來,伸手向途凌云大聲叫喊道:“好,朕宣布!這一場,途凌云勝!”

  途凌云抱拳,向周圍的觀眾文彬彬地施禮,然而周圍的觀眾卻紛紛向其歡呼喝彩。

  面具人望著臺上的途凌云,心想道:“放暗器的武藝是中原的‘暗花飛柳’,想不到他還會西域的幻化之朮,口中說自己學(xué)藝不精,不想?yún)s連“尸香魔芋”的清香也會用上。并且配上暗器一起用,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高手,看來待會兒要當(dāng)心點,一不留神很可能會著了這傢伙的道?!?p>  韓立旗站于臺上中央,然后高聲呼喊道:“好了,已時已到,中場休息,午后再戰(zhàn)!”

  原來途凌云和大漠煙客已經(jīng)戰(zhàn)斗了一個半的時辰,大家都到了去御膳房用餐的時候了,大家隨之紛紛散去,去用餐和午休去了。然而像皇帝、公主這等高貴之人自然回到自己的廂房去用膳了,而面具人整日戴著個面具,不愿摘下來,就連用餐時也是獨自一人坐一桌,大家紛紛用怪異的眼光看著他,看得他渾身不自在。

  然而德慶公主在自己的廂房中耍起刁蠻任性的脾氣來,不斷地拿起東西便向著掛在墻上的那卷畫砸去,畫上是德慶公主臨慕出的白雪客的畫像,她一邊砸一邊怨罵道:“混蛋,給你臉了?你還真不來呀?笨蛋!臭蛋!混蛋!去死吧!”

  “哐哐當(dāng)當(dāng)?。?!”的響聲,只聽側(cè)邊窗口傳來一熟悉男子的聲音道:“別砸了,再砸我會死的!”

  “關(guān)你屁事?”

  凌墨墨執(zhí)起一杯子,二話不說便一杯子向聲音來源處執(zhí)去,“哎呀!”一聲,男子吃疼,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白雪客,他捂著額頭,凌墨墨這才意識過來,來者正是自己日夜期盼著到來的人,便身心愉悅,上前忙問道:“白白,你怎么來了?”

  白雪客捂著額頭道:“美女公主盼著我來,不來怎么行呀?”

  凌墨墨問白雪客道:“皇宮守備森嚴(yán),你該不會是溜進(jìn)來的吧?”

  白雪客點了點頭道:“是的,為了見你,別說皇宮了,即便是龍?zhí)痘⒀?,老子也要去闖上一闖?!?p>  有了白雪客這一句話,凌墨墨那整天眉頭緊皺的愁容,終于露出于愉悅的笑容,覺得如甘露天降般,道:“快進(jìn)來吧,被別人看見了,準(zhǔn)將你給抓了?!?p>  凌墨墨親自開門迎白雪客進(jìn)入自己的房間,別人常說只要確認(rèn)過眼神,我就是你的人。

  那么只要進(jìn)過房間,又是意味著什么呢?白雪客進(jìn)入凌墨墨的房間之后,凌墨墨卻變得跟個小女孩似的,向白雪客問道:“額頭還疼嗎?風(fēng)寒好了嗎?還有沒有那里不舒服的?”

  白雪客搖了搖頭,說道:“風(fēng)寒早在兩日前就好了,額頭也算小事情而已,墨墨…………那個…………你…………可不可以取消那個‘比武招親大會’呀?我…………我不想它舉辦下去?!?p>  凌墨墨自知自己要矜持一點,所以要繞著圈子把白雪客的話套出來,問道:“為什么?那冠軍可是本公主未來夫君,另一方面是我大明的駙馬爺耶?!?p>  白雪客抓住凌墨墨的手問道:“你就那么想著要嫁人嗎?”

  凌墨墨抬頭望著天花板,笑道:“女人呢,總歸要找一個有安全感、能依靠、疼自己的男人,與他喜結(jié)連里,組織一個家庭,生幾個小娃娃,然后幸福一輩子,這就是我對愛情與婚姻的理想?!?p>  白雪客再問道:“那…………那么……總該找個自己喜歡的吧?這也太隨便了吧?”

  凌墨墨扁著嘴,故意這么說道:“哎,我不想嗎?可是他太呆瓜了,難道要我一個女孩子去要求他娶我呀?我做不到,而且連女孩子的心都不懂,那他活著還有意義么?世上有一種叫日久生情的東西,所以…………隨便啦?!?p>  白雪客聽凌墨墨這么一說,便火冒三丈,硬是把凌墨墨拉入自己懷中,吼道:“不行!你明明知道我是喜歡你的,這個駙馬應(yīng)該是我!”

  智商高的凌墨墨竟然真的把白雪客的話套出來了,問道:“你這…………算是向我表白嗎?”

  “是的?!?p>  凌墨墨一聽,心里甜滋滋地,白雪客這才意識到自己被套路了,仰頭拍額道:“哎呀…………你套路我?!?p>  凌墨墨捂嘴笑了笑,白雪客直接了當(dāng)?shù)貑柕?“取消了那個大會,和我成親吧?”

  “好…………”

  當(dāng)凌墨墨說著的時候,白雪客正要笑之時,一個字又出來,把白雪客的歡喜之心塞了回去:“難??!”

  白雪客立即扁嘴道:“調(diào)皮!好就好唄,為什么非要加個難字呢?”

  凌墨墨回上答道:“有的時候,男人呀~~太壞了,容易得到的他們不會去珍惜,反而奔死奔活,用盡一切法寶奪回來的,才知道珍貴,而且我這個人很公平,去竟?fàn)幇?,少年,別說本宮不給你機(jī)會。”

  白雪客向凌墨墨吼道:“很了不起嗎?信不信我這就走?”

  凌墨墨覺得自己應(yīng)該霸道點,否則縱著男人以后就不聽使喚了,便指著房門吼道:“走呀!走了就不要回來找我了!”

  只見白雪客真的走到房門處,只是把房門木條拉上,然后回到凌墨墨面前,說道:“房門鎖好了?!?p>  “卟嗤!”一聲,凌墨墨笑出聲來,問道:“你不是要走的嗎?鎖門干嘛?”

  白雪客回答凌墨墨道:“我…………我怎么敢?”

  白雪客一把將凌墨墨抱在懷里,然后問道:“我……該怎么去參加這場比武?”

  凌墨墨回答道:“在最后一場,給我跳出來,打倒那名優(yōu)勝者,那就贏了。”

  白雪客問道:“贏了獎什么的?”

  凌墨墨回答道:“罰跪搓衣板一個時辰?!?p>  白雪客說道:“這樣,那個傻瓜愿意去參加?”

  凌墨墨機(jī)智地回答道:“現(xiàn)在不是有個傻瓜正準(zhǔn)備參加嗎?”

  白雪客笑道:“太膩害了,又被你套路了?!?p>  …………

  倆人就這般于房間中相互擁抱、相互依偎、你儂我儂、有說有笑地共同渡過這個午休…………

  然而這一刻雖是午休,但面具人親自來到了途凌云的房間門前,只見有兩名官兵攔截面具人道:“閑雜人請遵守宮中規(guī)矩,此刻午休時間,萬勿隨意走動。”

  面具人向兩名官差抱拳笑道:“哈哈,請兩位官差大哥行個方便,在下只是想進(jìn)去拜訪一下友人。”

  只見官差敲了一下房門,說道:“途少俠,有個面具人說是你的友人,說要進(jìn)來拜訪你?!?p>  途凌云正右手執(zhí)一卷書籍,左手下著黑白子棋,一聽門外官差這么一說,便心想道:“原來是參賽者,他肯定是剛才見了我使的招數(shù),所以想來探探我的底子。”

  途凌云接著執(zhí)起一粒黑子,下到盤上,然后喊道:“午休時間,拒絕會友,這位大俠請回吧!”

  面具人見探訪未果,亦只能自討無趣般回去了。

  約致午時初白雪客喬裝后,到公主的身邊,皇帝見公主所帶之人生口,便問起其身份,公主悄悄于皇帝耳邊細(xì)細(xì)道明,皇帝深知公主用意,便準(zhǔn)許帶來。

  且見一個午休后,寂靜的皇家校場恢復(fù)起熱鬧來,賓眾各自就位,大漠煙客因傷重,被送住太醫(yī)院就診,而途凌云繼續(xù)在觀戰(zhàn),只因他將會和這一場的優(yōu)勝者再決勝負(fù),方才完結(jié)這次賽事。

  只見云自在持劍首先登臺,先向周圍抱拳施禮盡顯武德,而其次便是面具人登臺,他亦向周圍的人抱拳,顯出自身武德。

  禮足,又再向?qū)Ψ奖┒Y。

  禮畢,雙方便向?qū)Ψ綌[開架勢,然后各自拿出兵器來,云自在的自然是長劍,但面具人卻雙手戴著一對金蠶真絲手套,倆人看似亦是自信十足。

  站在德慶公主身旁的白雪客見了持劍男子,便心想道:“竟然是云自在?他也來參加比賽?”

  只見倆人勢開,正準(zhǔn)備要向?qū)Ψ奖紒?,云自在右手拖著長劍,劍尖磨擦著地面,崩出點點星火,用的正是《破劍劍法》的進(jìn)劍式,專以他人要害穴位為自身進(jìn)攻地一點,然而面具人身手了得,避得及時,左閃右避之間,均躲開了云自在的每一擊,即使未能及時躲開的,他亦用穿戴著手套空手接刃,話說這金蠶真絲手套的金蠶真絲乃由西域供貨,這金蠶真絲的堅韌程度不輸于各種兵刃,乃刀槍不入,水火不化之物。

  “叮叮當(dāng)當(dāng)!”的交擊之聲響起,云自在這才發(fā)現(xiàn)這面具人實非等閑之輩,雙手隨意變換招式,但又孔武有力,完全不懂他是何種套路,時而快,又時而慢,時而進(jìn)、又時而退。

  然而韓立旗乃是老江湖,定然見過這武功套路,便立馬奔到皇帝耳旁,對他悄悄說道:“漢王的‘剛?cè)岱止鞘帧?。?p>  皇帝聽了,便立刻轉(zhuǎn)頭向韓立旗疑惑地問道:“你確定又是漢王嗎?”

  韓立旗點了點頭,說道:“絕對是,但光從武功套路上看,臣不敢確定是否是其本人?所以…………”

  皇帝點了點頭,心想道:“漢王本人不來,不把朕放在眼里也就罷了,這若是真的派人過來,又是幾個意思?若是自家的功夫,定必是自家子嗣之一。”

  接著皇帝向韓立旗說道:“果然如皇妹所料,接著觀察,千萬不可松懈?!?p>  白雪客看著臺上倆人的武藝及套路,心想道:“云自在比起上次,劍法更加卓越了,可惜只在乎于劍招的突進(jìn),在劍道上毫無進(jìn)展;且看戴面具那男子,掌法剛勁有力,絕對是力道十足,練就的這一套是外功武學(xué),實力強橫?!?p>  只見云自在的劍招越是迅捷卻一一被面具人給擋住,面具人并未出招已經(jīng)使得對方覺得萬分艱難,云自在蓄力一招,便向面具人的左肩刺去,面具人一手抓住云自在的劍刃,然后身子向右一側(cè),便來到云自在的面前,一掌向云自在的腹部呼出,云自在左手擋于腹前,卻外勁不足于對方,被對方隔著自己的手一拳打在自己的腹部,“卟!”一聲,一口鮮血噴于面具上,然后便后退了數(shù)步,然而面具人出手極恨,一躍而起,正要朝云自在的胸膛雙腳飛踢而去,云自在當(dāng)即掄起劍刃擋于身前,“哐當(dāng)!”一聲,連受兩下外力之擊的云自在腳根不穩(wěn),又后退了數(shù)步,面具人雙腳落地,便迅速向云自在奔去,掄起拳頭便要向云自在砸去,聞見“砰!”地一聲,幸虧云自在迅速向旁跳開,否則這一拳是要了他的性命,面具人的這一拳把自己拳頭所到之處的周遭擊個碎碎。

  這一刻,云自在、白雪客、凌墨墨、途凌云皆知這面具人出招狠,想要取人性命,途凌云立刻站起身來,將把玩于手上的暗器粒子用拇子逐粒彈到臺上,發(fā)出“滴滴滴!滴滴滴!”的聲音。

  面具人并沒有理會途凌云,而是繼續(xù)對云自在窮追猛打,他一拳向云自云而來,云自在一個蹲下,然后一劍橫掃,直接割了面具人左大腿一劍,面具人“?。 钡匾宦暯辛顺鰜?,然后捂著大腿后退了數(shù)步,然后撕下一塊布綁于大腿根部,勒住大腿,防止失血,心想道:“大意了?!?p>  然后疾步而上,這一刻云自在也喘過氣來了,揮劍向面具人肩部刺去,面具人此時照面便要用“剛?cè)岱止鞘帧?,雙手抓著那劍刃,一用力“哐當(dāng)!”一聲,直接將云自在的劍刃給折斷,眾人皆是目登口呆,對于一位劍客來說:劍便是自己存在的證明,便是自己的靈魂,如今劍刃一旦被人故意折斷,便意味著一種打擊,面具人一個華麗的轉(zhuǎn)身,便一掌拍于云自在的腹部,“卟!”地一聲,一口鮮血吐出,臥倒于地上,一副失望的表情盡顯于臉上,他想不到自己的劍竟然被硬生生地折斷了,也可證明何為“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云自在竟然擁有了第二次挫敗,第一次挫敗便是白雪客留下的,后來便苦練劍招近一個月,希望可以有新的突破,然后再次約戰(zhàn)白雪客,并且擊敗白雪客;怎知今日再出新狀況,跟隨自己多年的劍刃,今日竟然被一個戴著面具的神秘男子給直接折斷,要知道沒有了劍刃的劍客在臺上,如同被折了翅膀一樣的鳥兒,再也飛不起來了。

  “哼哼哼!”

  面具人來到云自在的面前,面具之下傳來一聲詭異的笑聲,然后面具人舉起那斷開的劍刃便要向云自在插去,途凌云又豈會坐視不理?立刻大喊一聲:“幻·聲之變境!”

  只見途凌云一粒暗器向著臺上發(fā)出,“嘀嗒嘀嗒…………”的聲音在臺上響起,然而隨著聲音的響起,面具人身邊的環(huán)境隨之變化,周圍變得是一片黑暗無比,場上空無一人,只有他自己一人在,如同到了無底黑洞般。

  面具人先是觀察了周圍環(huán)境一遍,自知已經(jīng)中了幻朮,亦知是剛才那個叫做:途凌云的持扇小子所施展的幻術(shù),他亦不知道對方是如何施展幻朮的?但他沒有理會這么多,舉那被折斷的劍刃往前方的位置使勁一插便是。

  劍刃落到一半,只聽“哐當(dāng)!”一聲,被東西擋住而發(fā)出交擊之聲,隨著這交擊之聲一響,這幻術(shù)也隨之被破解,聲之變境便是如此,隨同聲而變,隨異聲而滅。

  當(dāng)面具人的眼前恢復(fù)原樣時,雖然云自在躺于地上,卻見有白雪客一劍將面具人手中那節(jié)被折斷的劍刃給格擋住了。

  面具人亦是驚呆了,不知何時竟有一人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并且救下了眼前的人。

  白雪客并沒有把劍拔出鞘,他隨即將那節(jié)劍刃頂開,便揮動手中的寒鐵劍,連帶劍鞘一起向面具人的腹部橫掃而去,面具人迅速向后一躍,跳開八步之遠(yuǎn),望著白雪客,面具之下又傳出一道笑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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