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收下王飛的一萬塊拜師費,又折騰了一下他的那些發(fā)明。
最后,在王飛心疼的眼神中,說道:“收拾行李,準備外出,我?guī)闳W習低等斗技”
“去哪里?”王飛問道。
“去能夠?qū)W習斗技的地方”邪神神秘兮兮的說道。
“要不我們后天去吧!我明天要去魔班和靈武社報道,另外,新生一班的班長,我也得拿下”王飛正經(jīng)的說道。
“珰”邪神敲了他一個板栗。
“敲我干嘛”
“榆木腦袋,當你有了實力,還怕進不了魔班和靈武社?至于你們那新生一班的班長,誰要當就給誰當去,卵用沒有”邪神不忿的說道。
“有用肯定是有用的,每個月的工資一萬塊,純賺一萬塊,哪里掙去?”王飛說道。
聽聞有一萬塊,邪神終于沒有阻止王飛了,道:“魔班和靈武社那里先不用去了,我給熊雅雯和吳天宇打電話,可以給你搞定。你們新生一班班長,你一定要拿到”
“邪神,什么時候出發(fā)”
“珰”
邪神又敲了王飛一個板栗。
“低調(diào)點,邪神邪神的叫,這么高調(diào)干嘛!生怕別人不知道我叫邪神?這些年我惹了不少人,不要在外面叫我邪神,以后你可以叫我天霸導師”
“???天......天霸?”王飛吞吞吐吐的說道。
“怎么?有問題?在我們這一脈,我是天字輩,又名一個霸字,所以叫天霸,這是祖上流傳下來的名字”邪神認真的說道。
王飛:“好吧!對了,邪神,你看《向往的生活》?里面也有一個天霸”
里面的天霸是只羊,王飛沒有告訴他。
邪神懶得和王飛扯綜藝節(jié)目的事情,原因是他很少看綜藝節(jié)目。
于是他從容的跳過這個話題,鄭重的對王飛說道:“王飛,你是狂字輩的,又名一個魔,以后你在外闖蕩可以報一個狂魔,以后狂魔就是你的名字”
王飛:“......報一個狂魔,會不會被打?就像是問別人,狂么?就問你,狂么?”
“狂”邪神又敲了一個板栗,道:“小子,在別人面前可以狂,不要在我天霸導師面前狂”
“天霸導師,我是在問您狂魔的問題,不是問您狂不狂”王飛疼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特么的,這家伙動不動就敲自己的頭,遲早會被這家伙敲傻。
“不要和我說這些沒用的”
“那你覺得狂魔這個名字中二?”王飛問出了最后的精髓。
這個名字最大的精髓就是中二。
別人問你的名字,你說狂魔。
這不是中二,這是什么?
“那你是覺得我們祖上不會起名字咯!”
王飛很想點頭,但是他不敢冒著被敲板栗的風險去惹惱這家伙,便問道:“吳天宇那家伙叫啥?”
“吳天宇??!他叫狂蛇”
狂蛇,嗯,和狂魔比起來,似乎王飛也可以接受。
仔細想一想,也沒有什么不好接受的。
就是狂魔這名字不太好報出來,畢竟王飛說普通話有一種濃濃的地方口音,帶著鄉(xiāng)土氣息。
鄉(xiāng)土氣息一出,就好像在問別人,狂么?
很容易被人揍,特容易的被揍。
不過現(xiàn)在也不是思考這些的時候,他要去和好朋友們告別了。
他要去學真正的斗技了。
“在學校學不到真正的斗技,只有處在別的靈獸的領域內(nèi),才會領悟真正的斗技”
王飛在宿舍門口的某一副對聯(lián)上發(fā)現(xiàn)了這句話,仔細一看署名,竟然是吳天宇。
又是吳天宇?
魔班班長的存在,讓王飛起了好斗之心。
倘若有一天,他說的話也可以掛在學生宿舍的門口,那該是怎樣的榮耀??!
他相信有那么一天。
“郭圖,郭圖,開門,開門”王飛第一個敲響了郭圖的門。
他要走了,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郭圖。
也不是別的什么放不下,就是怕郭圖這家伙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跟別人跑了。
畢竟收服一個舔狗不容易,培養(yǎng)一個忠誠的舔狗不容易,能夠在危急時刻挺身而出的舔狗更不容易。
而這三樣,郭圖都很合格,郭圖是個好苗子,值得培養(yǎng)的好苗子。
“郭圖,你一定要等我,千萬不要跟別人跑了”王飛深情的對郭圖說道。
這一句話是發(fā)自肺腑的。
郭圖淚眼婆唆道:“放心吧!我會等你的,無論你回不回來,我都會等著你”
這句話發(fā)不發(fā)自肺腑不知道,起碼郭圖認為他已經(jīng)投入了戲精的精神,那就是連自己都欺騙了。
“如果我十年沒回來,你也會等十年嗎?”王飛看著郭圖深情脈脈的樣子,忍不住調(diào)戲道。
“會的,我會等你到天荒地老”郭圖再度深情的回應著。
要不是王飛知道這家伙的性格,都差點被郭圖騙了。
在郭圖宿舍門外,張婉茹的心不斷顫抖著,她來這里,是聽說王飛要走了,現(xiàn)在正在和郭圖告別。
她不知道他會不會去找她,所以她主動來找他。
一個優(yōu)秀的人,從來都不會缺少仰慕他的女人。
張婉茹就是其中之一,可是現(xiàn)在的她思緒有些混亂。她聽到了王飛和郭圖的對話,她聽到了兩個大男人相互傾訴的話語。
這是多么偉大的基情呀!
一個問會不會等你十年,另一個說會等你到天荒地老。
她不自覺的臉都紅了。
“原來他喜歡的是男人呀!唉,也是我自作多情了”張婉茹將手中的銀行卡默默的收了回去。
忽然一個不小心,銀行卡掉在了地上,發(fā)出輕微的聲響。
她彎下腰正準備撿起來,忽然從房間里竄出來一個人影。
王飛對于銀行卡的出現(xiàn)特別敏銳,特別是銀行卡的那一聲脆響,更像是夏季最美妙的樂章。
“張婉茹,你怎么在這里”王飛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張婉茹手中的銀行卡道。
“我是來找你的,聽說你要走了,所以想來送送你”張婉茹說道。
王飛嘿嘿一笑,不自覺的將手湊到張婉茹手中的銀行卡上,道:“送就送嘛!不用帶這些禮物,我知道銀行卡是你們家鄉(xiāng)的土特產(chǎn),這點小小的心意,我也不好意思拒絕,放心吧!我會記得你的”
張婉茹:“......”
她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王飛把她手中的銀行卡拿走了,雖然這張銀行卡本來就是準備給王飛的。
她很想對他說,這張銀行卡里有二十萬,在外面一定要好好保重身體,不能苦了自己。
可是這一切,都被之前的基情所摧毀了,以至于現(xiàn)在王飛拿走她的銀行卡,她還沒反應過來。
而在瞬間后,王飛又笑呵呵的塞過來一張紙,道:“以后想我的時候,可以隨時聯(lián)系我”
張婉茹看了一眼紙上的數(shù)字,感覺有點多,問道:“移動的還是聯(lián)通的?”
王飛笑呵呵答道:“工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