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無可厚非,但想要取勝,你只能跟弱者比比。
一臉囂張,唯我獨大的樣子,注定呀,英年早逝。
段悠從頭到腳,都寫著柔弱安靜的四個大字。
平時看來,這種女生,最無力最弱小最易被欺負(fù)。
杜蔣媚也認(rèn)定了這種看表象,知你幾斤幾兩的說法,畢竟,她暫時沒看到過什么例外,那么多乖乖女,還不是被欺負(fù)的不敢吭聲。
大家沒有被段悠的話語勸退。
杜蔣媚道:“快點動手?!?p> 各人各施其招,手作鷹爪,來勢洶洶,揪人衣服。
但空氣中突然一陣巴掌聲,幾乎是連續(xù)八個“啪”在瞬間奏響又?jǐn)嘟^。
八人驟然一懵,滿臉不可置信,直到發(fā)覺耳朵發(fā)鳴,半邊臉火辣辣的疼,他們才反應(yīng)過來。
靠!竟敢打老子。
他們下意識是暴怒與報復(fù)。
明明是他們欺負(fù)人,怎么變成被人欺負(fù)了。那清脆的巴掌似乎還沒消去,如此恐怖的力道,臉怕是紅腫了吧。
段悠取出一張紙巾,優(yōu)雅地擦拭一下手。
“可以放開了嗎?”此時她的聲音機(jī)械無情,面無表情地擦拭著手指仿佛剛才動手的不是她。
杜蔣媚也不敢相信,可是大家都挨了巴掌,連地上抱住段悠小腿的女生也不例外,這說明,動手的只能是段悠,快準(zhǔn)狠。
地上的女生嚇愣了,杜蔣媚最多是扒衣服,可這女生是真打,連她也打,毫不留情。
這到底是什么修羅,她可是弱者,是受害者,難道就不會分清嗎?
她趕忙松開手往后退,哪怕后面是杜蔣媚的人。
杜蔣媚真怒了,橫著走那么久,如今撞到一塊石頭,她心里無論如何也咽不下這口氣的。
更何況,這人是段悠,搶她男人。
“愣住干什么,給我打,打了再扒。”杜蔣媚咬牙切齒,其他人何嘗不氣憤,打人一打臉,不能再給臉。
話音一落,眾人憤恨地?fù)浯蜻^來,準(zhǔn)備把段悠和那個女生一起給打一頓。
但卻不知道段悠是怎么出手的,杜蔣媚的手腕猛地被人攥住,像扭玩具一樣,轉(zhuǎn)了一個大圈。
“啊……痛,痛,放手……”杜蔣媚登時就痛得哭喊起來,段悠擒住她的手,沒有絲毫留情,弧度還在慢慢加大。
她要讓杜蔣媚清晰地感受到這一過程,最好終身難忘。
“段……段悠,快放手……我……我錯了……”
段悠目光噙了冰,冷絕無比。
在她手里的,還沒有被放飛的鴿子。
杜蔣媚的手下剛才還氣勢洶洶,觸及這一幕只能乖乖地往后退,這些畫面不對呀,怎么現(xiàn)在被這瘦弱女生反虐,而且她看起來是不露聲色的那種內(nèi)斂型兇殘。
手下都不敢上前,從杜蔣媚那凄慘的表情就知道有多疼了,杜蔣媚都已經(jīng)哭爹喊娘了,這女孩面色還是平靜如水。
這才是暴力的高手!
他們嚇得咽口水,登時都忘了自己臉痛的事。
“放……放手,快斷了……啊啊?。 ?p> 這種現(xiàn)實版的扭麻花,兇殘又刺激,杜蔣媚感覺著自己的手腕一點一點地被拉錯位,疼痛和恐懼密布心頭,面對著還在加大力度的段悠,她仿佛看到了魔鬼。
“救我,快救我,我的手要斷了……”
杜蔣媚歇斯底里,尖銳的音調(diào)和超高的分貝,方圓幾里清清楚楚,樓下稀稀疏疏有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