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悠姑且相信小受的話,畢竟小受的醫(yī)術大家是有目共睹的,更何況,他還有個神秘的師父。
小受救不了,還可以請他師父。
“你盡快配藥?!?p> “他現(xiàn)在的情況要昏睡多久嗎?”
“估計明天晚上會醒。”
段悠點點頭,希望情況如他判斷的一般。
小受賣力地幫她揉肩,順便詢問道:“老大,你的頭疼病最近還犯嗎?”
“前幾天痛過一次?!?p> “我最近琢磨治療頭疼的按摩手法,你感受一下,舒不舒服?!毙∈艿氖植惠p不重地按壓著段悠太陽穴附近。
段悠闔上眼睛,腦子里的疲倦慢慢消退,同時她神經(jīng)放松,漸漸有了困意。
她不嗜睡,就算睡著也是淺睡,稍微大一點的動靜都容易將她吵醒,所以她大多時候是輾轉反側。
“抱我到我房間?!倍斡频?。
小受輕輕應道:“遵命老大?!?p> 然后他一個公主抱,小心翼翼如同抱著一個易碎的瓷娃娃,帶著段悠走出簡宮昀的房間。
段悠的手搭在他脖子上,同時手掌覆在他的頭發(fā)上,細細摩擦起來。
“你的頭發(fā)好硬。”段悠不滿的說。
“老大,我這是天生卷毛,發(fā)質粗糙?!毙∈芤荒槦o奈。
“不好玩!”
小受:“……”
老大,我的頭發(fā)干嘛你了,你要嫌棄他!
“還是小乖好玩,過幾天讓他過來?!倍斡坪芟矚g抹小乖那一頭順發(fā),像摸著柔順的羊毛,卻又更加舒服。
想到頭發(fā),段悠記得簡宮昀的發(fā)質也非常好,不過手感比小乖差了一點,她就喜歡摸著小乖的頭發(fā)睡覺。
小受不知道,段悠竟用頭發(fā)來判斷一個人的好壞,他被嫌棄的真是太委屈。
“……”為什么要讓小乖過來,小受以為自己要得寵,但看起來是失寵的樣子。
呂閻剛打了電話,一臉肅色地走出房間,結果看到“變、態(tài)”竟然抱著二少奶奶,如此親昵的動作,還沒有絲毫隔閡。
什么回事?
二少奶奶以為二少爺命不久矣,所以已經(jīng)另尋新歡?
還是“變、態(tài)”的手段太高明,男女通吃,這才沒多久,就勾引了二少夫人。
呂閻又怒。
這任何一個理由都那么令人厭惡。
他忠心于大少爺,那也是忠心于二少爺,現(xiàn)在二少夫人公然找情夫,當著他的面拉拉扯扯,他若是不做點什么,怎么對得起二少爺,怎么對得起到少爺,怎么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二少爺現(xiàn)在的情況,二少奶奶要是找情人,說不定最后為了謀財還會加害于他。
這樣的女人,怎么可以成為二少夫人,怎么能夠保護二少爺。
“二少夫人!”呂閻語氣冷硬地叫了一聲。
段悠緩緩張開眼睛,那淡定的樣子更讓呂閻添了幾分火意。
“什么事?”
“……”還問我什么事,二少夫人你到底是不知廉恥,還是心思太單純。
男女授受不親!
更重要的是,你是有夫之婦,你要守婦道,你怎么可以讓別人抱著你。
就連我這種沒談過戀愛的小白,都知道異性之間要有界限和分寸。
赤果果的越界啦!
呂閻心里咆哮了一大段,對上段悠淡漠地眼神,哽了一下,只敢弱弱的吐出:“二少夫人,你是腿傷了嗎?”
“我腿沒事,就是累了?!倍斡茮]再理會他。
“小受,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