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那四殿下踏入皇宮大門時,在場的人目光皆是瞥向四殿下,燕世勛神色陰翳,眼角時不時瞥向洛伊人之處,此次父皇叫他前來,他似乎是猜到了什么。
在此之前還特地見了個人,希望能在關(guān)鍵時刻幫自己一把。
林尋之事過后,他也是十分懊悔,當(dāng)時只是為了求穩(wěn),卻沒想到求穩(wěn)之后的后果,這下算是在父皇心中留下一個十分糟糕的印象了。
今天的燕世勛身著七龍之袍,與龍椅之上的圣上九龍之袍比起來就顯得沒有那么威嚴(yán)。
“參加父...”燕世勛彎腰行禮。
“跪下...”話未說完,圣上便平淡的飄出兩個字,雖然平淡卻不失氣場。
當(dāng)聽到這兩個字時,燕世勛心臟狂跳,慌忙跪下,圣命不可違。
一般時候,殿下見圣上只需行彎腰之禮,除非特別重要的日子才會行跪拜之禮,但今日,一來便直接讓自己跪下,看來事情是鬧大了。
“你可知錯?!毖鄬ぬ炻曇粲勺畛醯钠降兊蒙畛粒猜冻隽速|(zhì)問的口氣。
“孩兒知錯?!毖嗍绖酌鎸κド腺橘朐诘亍?p> “錯在哪里?”
“孩兒錯在不該徇私?!?p> “還有呢?”燕尋天顯然是對四殿下這個答案不滿,繼續(xù)問道。
“我不該為林尋打掩護,最終讓喬大將軍夫人受委屈?!毖嗍绖讘?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道,在他心中,對于這個答案是比較滿意的,想必父皇應(yīng)該不會責(zé)怪自己了。
“還有呢?”燕尋天的語氣已經(jīng)由最初的平淡變得有著些許怒意。
“還有?請父皇明說。”燕世勛直言而問,他實在想不出來,還有哪里出了問題。
“孽障,要不是看在你是朕的孩子,我真想直接把你處死?!毖鄬ぬ煦紤械纳碜俗似饋恚笫执钤邶堃蔚淖髠?cè),右手指著燕世勛。
“圣上不可,圣上不可...”自龍椅后方,沖出來一個美麗婦人,看其年歲也只有四十出頭,皮膚盡顯柔滑,給人的感覺就是足夠白。
她頭戴鳳冠,身披鳳袍,這鳳袍也堪堪遮住膝蓋,一小截玉腿暴露在空氣中,直眼看去,真是白。
“退下?!蹦鞘ド弦豢礇_出的美少婦,連忙喊到。
“參見皇后,皇后千歲千歲千千歲。”喬青四人連忙從座位上站起,單膝跪地行禮。
此人就是燕王朝當(dāng)今皇后,四殿下的母親,這四殿下之前見得,便是自己母親。
跪于大殿之上的燕世勛嘴角一喜,看來自己應(yīng)該沒什么大事了。
“你也要跟著你這孽障兒子一起謀反么?”圣上見皇后沒有絲毫退卻之意,直接將內(nèi)心的想法說了出來。
“臣妾沒有,只是希望圣上三思,萬萬不可處死勛兒?!被屎笠宦牐B忙說道,在燕尋天狠歷的眼神之下,退下了。
“老四,其實最開始,我最看好的就是你,但你在做什么,有人要面見朕,你卻阻攔,你是要謀反么?”燕尋天厲聲說道。
“兒臣沒有,兒臣不敢。”嚇得燕世勛連連認(rèn)錯,頭低的更低了。
正在圣上處理燕世勛之事時,喬洛也是到了教室,從抽屜中拿出那篇植物細(xì)胞伸縮性與質(zhì)壁分離的研究。
這里,這里,這里...一會會,喬洛就在這篇論文上畫出了很多疑點與講不通的內(nèi)容,又寫了些自己的理解。
具體對不對,就看造化了,畢竟這也只是上個世界的一些知識,誰知道這里有沒有微調(diào),對于學(xué)術(shù)方面的問題,微調(diào)一點就是很大的改變。
尋思著,反正講師沒來,不如現(xiàn)在送過去?
不知道講師看到自己這些修改,會不會瘋掉,沒有任何整潔度可言,整個就是鬼畫符。
沒辦法,喬洛也想好好寫,奈何手速跟不上腦袋思考的速度,也只能如此去做。
摸索著,喬洛找到了李大媽的辦公室,看著門緊閉著,路上沒見,記得沒錯的話,今天早上就是李大媽的課,那么,李大媽應(yīng)該還在里面。
有關(guān)于喬洛為何執(zhí)著于叫李雨旋大媽這個問題,其最主要的還是因為,這他么就是個大媽,沒有為什么。
咚咚!
喬洛輕輕的敲了敲門,等待著門內(nèi)的回應(yīng)。
“進來吧,門沒關(guān)?!崩畲髬尩穆曇羧缙诙粒故菦]有讓喬洛等太久。
“李大...講師...”喬洛默默的急轉(zhuǎn)彎,改變了稱呼,還好沒有脫口而出,這心中叫李大媽這個名詞,暗示的有點多了,難免會如此。
“有事么?”
“有,那個什么質(zhì)壁分離與什么玩意的論文我意見寫好了?!眴搪迳斐隽四琼匙蛹垼砥ず芨蓛?,還是如初一般。
難道說,剛剛胡畫是錯覺,不不,只是封面很干凈,里面別提多亂,就像現(xiàn)如今的少男少女們,表面那叫一個靚麗,新時代青年,實際上其家中早已臟亂不堪。
“是植物細(xì)胞伸縮性與質(zhì)壁分離的研究...”李雨旋無奈的將手放于額頭,用力的壓著心中的那絲不快。
她害怕了,害怕自己又會被喬洛氣到,最近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她總有種皺紋增多的感覺,像什么魚尾紋啦,眼袋啦...總之,這一切都是因為喬洛。
“是...是,那玩意我弄好了?!眴搪逯苯雍雎粤死畲髬屨f的名字,他也只是按照自己一點淺顯的理解寫的。
還記得上個世界,有個老師曾經(jīng)說過,任何有關(guān)學(xué)術(shù)的問題都是可以提出質(zhì)疑的,學(xué)術(shù)就是在提出質(zhì)疑,與解決質(zhì)疑中不斷往復(fù),并沒有固定的結(jié)果。
舉個簡單的例子,日心說,還是地心說,就是一個在質(zhì)疑與解決質(zhì)疑中往復(fù)的,他也不敢說自己的一定對,但至少是一些淺顯的理解。
“拿來吧...”李雨旋壓低聲音,伸出一只手,這是準(zhǔn)備硬抗傷害?堅決不回?
喬洛快速的將那玩意遞到李大媽手上,說道:“那講師我就先走了?!?p> “好,去吧。”李雨旋本身想把喬洛留下,看看里面的內(nèi)容,刁難一下喬洛,但想想,害怕自己肝在被氣疼,想想還是算了,自己跟自己過不去么?
喬洛聽后,連忙離去,這如果被講師看到里面的鬼畫符,估計都要直接氣暈過去,而那里就自己和李大媽,到時候,鍋豈不是自己背?
當(dāng)李雨旋打開那篇論文之時,看到里面的...
“喬...洛...”聲音拉的很長,其言語中的幽怨別提有多深了。
如果非要舉個例子進行形容,那么就是,被人拋棄的...
綾淞
先把前天的章節(jié)補上,請原諒我,剛剛辭職,心情無比沉重,但我一定會堅持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