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串的動作瞬間完成,等他們回過神來的時候,臺上只一個公孫野大喘著氣。
“鐺!”
“蜀州公孫野,勝!”
話音落下,眾人才從驚呆中回神,真的是公孫野贏了!吳永昌居然敗了?
吳家的人下來扶起吳永昌,“師傅!”
吳永昌擺手,拒絕他們的攙扶,臉色蒼白,腳步虛浮,卻也是努力站定,看向擂臺之上,盟主正在向公孫野告喜。
“吳家主,承讓!”公孫野臉色也是有些蒼白,但是比起吳永昌還是好看許多,察覺到他的目光,回望過去。
“是老夫學藝不精??!這江湖果然是你們年輕人的江湖?。 彪m然輸了比試,但是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各門派都在看著,就算是再不甘心,也不能在這種時候說出什么來。
“吳家主說的哪里話?江湖自然是能者居之,聽聞吳家祖近,兩年都在閉關修習一無上大法,今日卻也不見吳家主使出來,若不是吳家主有所保留,我怕是早已輸了?!惫珜O野開口,“還是吳家主大度,不與我一般見識。”
這話一出,不少人都看向他,這老狐貍向來狡猾,若是真的修煉了什么無上功法,他吳家定能再往上走幾步,而他為什么要隱藏他的功法,難不成是在密謀著些什么?
吳家當初不過是一個三流家族,能在近幾十年來迅速站穩(wěn)腳步,爬的越來越高,到現在在江湖上有一定的話語權,全都歸功于這個老狐貍。
“公孫兄說的哪里話,這兩年我確實不太管家族中事,也不過是因為人老了!身子骨大不如前,也要讓年輕人多鍛煉鍛煉,至于你說的這無上大法,吳某多嘴問一句,不知是何大法,吳某不曾練過,不然此時也不會站在臺下了?!眳怯啦樕蠋е苫螅磫柣厝?。
公孫野似不在意他回答什么,反正他要問的已經問完了,“是嗎?那可能是我了解的錯了吧!”
公孫野就是一副我可能了解錯了的態(tài)度,但是在場的,哪個不是活了幾十年的老狐貍,各個家族門派之中都有利益關系。
有人愿意看到他變強,自然也就有人不愿意。正所謂,寧可措殺,不可放過!雖然不知吳永昌的真假,但是防著點,總是沒有錯的。
“各位,今日勝出者是我們的公孫兄弟?!泵酥髡f著拉起公孫野一只手,“公孫兄弟就是我們新的武林盟主!”
“武林盟主!”
“武林盟主!”
“武林盟主!”
臺下人抬起手中的武器,異口同聲地喊。
“好!”盟主叫停,“讓我們的新盟主,說幾句話!”
公孫野往前兩步,看著臺下的眾人,“我也沒什么好說的,只希望日后能夠打退魔教!揚我江湖正氣之風!”
“好!”
雖然只有一句話,卻也說到他們的心坎里去了,是以臺下一片叫好聲。
“按照我們往年的慣例,今晚大擺英雄宴,賀喜盟主上位。”盟主……前盟主開口,“再者,明日里就是各門派年輕弟子的比試,望各位好好表現,拿出最亮的風采!明我……”
“好!”
臺下呼喝聲不斷,臺上的洛葵卻有些不明白,她對江湖上的一些事,實在是知道的不多。
“每一屆武林大會之后第二天,就是年輕弟子的比試,自由挑戰(zhàn)對手,這也是更新青年高手榜,選出最強的人,二甲三甲之人。”
“難怪要花那么多天?!甭蹇f出心中疑惑,“我之前還以為單就一個盟主之位,能讓他們大招個四天五夜呢!”
“現在都是看重繼承人,自己輸了沒事,到時候徒弟贏回來了,自然也是滿載榮譽而歸的,畢竟剛剛吳永昌也說了,這是我們年輕人的江湖!”
“師傅本事不大,還能教的出多厲害的徒兒?”洛葵翻了個白眼,不認同這個說話。
“那可不一定,教會徒弟餓死師傅,只要夠努力,那么自然也會有所作為的!”銀劍反駁。
“再天賦異稟,刻苦努力,若是沒有資源,也是白搭。”洛葵聳肩,臉上的小表情變化多端,“比如我,就是天賦高,刻苦努力,又有一個厲害的師傅,還有白芨這樣一個高手親自教導,你說這場上有幾人,能是我的對手?”洛葵說到最后,不屑地看旁邊的高臺。
“難道他們沒有天賦,還是不刻苦練功,所以才不及我,還是說他們原本就不及我,沒有一個我?guī)煾的前銋柡Φ膸煾怠!?p> “……”銀劍看一眼自己大哥,發(fā)現大哥根本不看自己,又再看看公子………算了,公子從來都是洛葵那一邊的,看他也沒用,說不定還得倒霉!
想了會,銀劍只能這般開口,“你說的很有道理!”有人給你撐腰,你說什么都對!
“吳永昌就是朝著這盟主之位來的,現在卻被捷足先登,而自己又成了手下敗將,他會那么輕易地將此事忍下嗎?”銀劍輕而易舉就看到了吳永昌盯著臺上的公孫野。
“不然他還能干些什么?”洛葵也看過去,然后絲毫不擔心,“打又打不過,雖然他是吳家家主,出去誰都得給三分面子,不過這公孫野也是能號令天下的武林盟主,自然不用怕?!?p> “他的手段,你又不是沒見識過?!便y劍提醒她不久前發(fā)生過的事情。
“那也只能說明常家的人確實太弱了,你看我與他對上,不也是全身而退嗎?”
“那是因為他根本沒有出手!”銀劍都不忍心說下去了。
“不,那是因為他已經被我的招式所震撼住了,不敢輕舉妄動!”
看著兩人拌嘴,白芨站起身來,“剛好,明日有不少人陪你練,今日先休息?!?p> 洛葵一下子傻眼了,這是什么意思?
“你的意思是說明天我也要上臺嗎?”
“剛好鞏固你的修為?!毕旅嬉呀洓]有什么好看的了,白芨往下走。
洛葵趕緊跟上,“可是我這不是欺負人嗎?我怕到時候他們都哭著回去找?guī)煾担覊牧怂麄円活w習武之心可怎么辦呀?”
洛葵一句說著話跟著白芨的腳步,臺上的公孫野似聽到了點什么看過去,接著又若無其事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