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聽,倒像是妖氣肆虐,屠殺這里的百姓,赤書玉在異界空間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聽到這么恐怖的事情。
“怎么可能?師祖法力無邊,怎么可能有人能打破他老人家設(shè)下的結(jié)界?”白衣童子向來很崇拜玄木真子,從未懷疑過他的實力,說異界空間有人打破了玄木真子設(shè)下的結(jié)界,他有點不太相信。
“怎么不可能,再說了,師祖設(shè)下結(jié)界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千年以前的事情了,結(jié)界會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消弱?!?p> 劉大伯意識回籠,聽見赤書玉和白衣童子喚玄木真子‘師祖’,再看他們沒人一身道服,很像傳說中的修仙人,想來他們應(yīng)該沒有撒謊,“難道三位是玄木真子上仙的后世傳人?”
“正是……我就是玄木真子最喜歡的學生。”白衣童子拍著胸口說道。
“你能不能不要這么夸張,你才兩百多歲,師祖仙逝的時候你還沒有投胎轉(zhuǎn)世呢,還師祖最喜歡的學生,你是做夢沒醒吧?!卑倌竭b音將白衣童子拉到她旁邊來,由于白衣童子是孩童身形,身高上比百慕遙音矮小很多,一下子被她用胳膊夾住頭,反抗不得。
“師妹你趕緊放開我!”
“請上仙救救我們,求求你們了!”劉大伯和劉大娘突然對著赤書玉下跪,著一些來得太突然,不過他還不知道這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幫,甚是讓他左右為難。
“大伯,你們先不要這樣,你們先起來,待我們調(diào)查清楚之后再想想辦法?!彼桶倌竭b音將兩位老人扶了起來。
“是啊,大娘你們先不用擔心,我們一定會想辦法的?!卑倌竭b音一口許下承諾。
閑聊一個多時辰后,終于看到窗外的陽光了,百首示意劉大娘,“太陽出來了,把雞都放出來吧?!?p> “好!”劉大娘把雞籠里的雞都放出來曬太陽。
太陽出來之后,屋外瞬間熱鬧起來,很多人還沒有用早飯就出來曬太陽,有說有笑,似乎太陽就是他們夜夢的終結(jié)者,太陽一出來大家都從睡夢中蘇醒了,此時的那林村與太陽出來之前完全是兩回事。
百慕遙音覺得這一切都太奇怪了,在滄玄大陸哪有這種事情,特別是很多繁華的大都市,無論白天黑夜都是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大伯,為什么太陽出來之前不能出門?”百慕遙音轉(zhuǎn)頭看向窗外,一些小孩在追打嬉鬧吸引了她的注意力,但還是無意識地問了這樣的問題。
赤書玉也是覺得很奇怪,百慕遙音問了他一直想問的問題,“是啊,大伯,你能給我們說說嗎?”
劉大伯臉上表情,微微有所變化,也不想隱瞞赤書玉,輕嘆了口氣,“幾位有所不知,凡是太陽落山之后出門的人都很容易染上瘟疫,所以太陽出來之前沒有人敢出門?!?p> 人在無力之下求助別人的時候,都會下意識地將事實的全部真相告知求助人,除非他想落得和其他人一樣的下場才敢有所隱瞞,而百慕遙音在第一次聽到劉大嬸說太陽出來之前不能出門和瘟疫之后就聯(lián)想到了一起,但是在此聽到的時候還是很驚訝。
“這是什么歪理?”百慕遙音意識到自己有些唐突,但是說得卻是事實,同是在一個空間里面,為什么白天可以出門沒事,晚上出門卻是染上瘟疫。
百慕遙音站在火炕邊,疑惑地看著劉大伯的眼神,又問了一遍,“大伯,你們沒有搞錯吧?”
“我老頭子活了這么多年,豈有看錯的道理?!笨吹桨倌竭b音有所懷疑,劉大伯有一次強調(diào)。
“那我們事清晨天還未亮的時候就來了,我們怎么沒事?”
“這……”百慕遙音無意間的一句話推翻了劉大伯一直堅信的那個事實。
探討了許久,劉大伯依然堅持他的觀點,而他們是親身經(jīng)歷過這場還在延續(xù)的災(zāi)難的當事人,見到他們待自己誠懇便相信了他們。
但是光靠他們幾句話輕描淡寫也不知道瘟疫到底是從何而來,找不到根源便是無從下手,等同于無頭蒼蠅瞎撞,百慕遙音把這等費腦筋的事情交給了赤書玉和幾位師兄,自己一個人站在馬路上看著那群小孩兒玩耍。
每件能讓她感興趣的事情都能讓她回憶起特蘭山莊某些方面的點滴,譬如府邸里那些被百慕常客從外面帶回來的孤兒每天也是和這群小孩兒一樣在后院的祖師祠堂門前嬉鬧,在她無聊的時候能夠給她帶來幾分安慰。
“我可以和你們一起玩嗎?”百慕遙音對著其中一個長得比較可愛的小孩兒問道。
或許是這場可怕的瘟疫做的的怪,嚇得這些小孩子初次見到陌生人的時候臉色詫異,用奇怪的目光看著百慕遙音,即便她表現(xiàn)出很善意的模樣,依然沒有一個小孩搭理她,所有人都停
“得了吧,連小孩子都知道遠離你這種危險的人。”雖然不想得罪百慕遙音,但是無意間還是嗆出這么一句帶有嘲諷意義的話來。
說完的時候才發(fā)覺自己有可能要惹上麻煩了,趕緊用手捂住嘴,以免自己一時興起不知道又會說出什么話來。
“你說什么?”百慕遙音回過頭來雙手握拳一副兇猛的模樣,在某次的玩笑中他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百慕遙音的飛腿了,那一腳直接將一棵巨大的鬼樹給折斷,若是踢中他還不知道腰斷幾根肋骨,這樣的人他惹不起。
急忙用雙手護在身前,慢慢向后退去,嘴里喃喃說道:“不不,我什么都沒有說,剛才是你聽錯了,我睡覺去了?!?p> 說完跑到村口的一棵楓樹下躺下,劉大伯家本就是離村口最近的一戶人人家,也是離那條河最近的地方。
對于平時一天要睡十幾個小時的白衣童子來說,昨天連夜趕路沒有睡過一個好覺,是他有史以來最悲哀的事情,此刻再也沒有什么東西比讓他睡上一覺更有吸引力了。
在白衣童子快要睡著的時候,忽然感覺有什么東西在自己身上爬動,起初他沒有在意,以為是百慕遙音指使那個小孩捉弄自己,待那個東西爬到他臉上的時候,感覺軟綿綿的粘在皮膚上很難受,于是睜開眼看了一下。
就在他睜開眼的那一刻,一條蛇貼近他的雙眼,一人一蛇相互對視。
“師兄,救命??!”大聲呼救,一手抓住那條蛇扔了出去,以最快的速度從地上站起來向劉大伯家的方向跑去。
二那條蛇似乎對白衣童子產(chǎn)生了怨恨,被扔出去之后追了過來,聽到白衣童子呼救的聲音,赤書玉與劉大伯的談話聽了下來,沖出屋子迎上去。
“什么事?”看著方才喊救命的白衣童子現(xiàn)在人還好好的,問道。
“蛇,那里有蛇!”順著白衣童子的方向看去,一條蛇抬起而彎曲的蛇頭降低了速度。
見到白衣童子如此緊張,眾人都以為是什么巨大的蛇妖之類,沒想到是一條手臂大的小蛇,百慕遙音嘲笑道:“白衣師兄,你是修煉了幾百年的人,連一條蛇都應(yīng)付不了,丟人?!?p> “你……”
赤書玉一道法術(shù)發(fā)出,將蛇震飛出去,似乎沒有傷害它的意思,若是換作別人蛇頭早已落地。
白衣童子那一聲破吼大叫早已驚動了村子里的其他人,趁著太陽出來之際迅速跑出門外去查探南鄰村到底發(fā)生了何等大事。
驚慌失措的村民們見了這群陌生的人瞬間滿臉鐵青,又看到劉大伯在他們中間,以為他們對劉大伯做了什么,抽出木棍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