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世通離開時,順便把另外兩把刀帶走了,只把鬼狼橫紋刀留給了云彥。
這天下午,云彥來到大廳,站在不遠處的徐宏早早就迎了過來。
“云少,你這是要出去啊!”徐宏笑著問道。
“哦,徐經(jīng)理啊,正好我還想問問你呢,你知道附近有沒有修煉室啊?”云彥說道。
本來云彥是想繼續(xù)用紫晶天棺進行修煉,可是當他拿出縮小的紫晶天棺時才發(fā)現(xiàn),紫晶天棺竟變得通體烏黑,無法使用。
無奈之下,云彥只好尋找一間修煉室,以便在大賽開始之前,盡可能地提升自己的實力。
“您想去修煉室啊,那不用去外邊,咱們酒店里面就有!”
“啊?酒店里也有修煉室?”
“對啊,這是專門為住在這里的武者客人們預備的?!?p> “來,您跟我來,我這就帶您去!”
說著,徐宏畢恭畢敬地帶著云彥朝著修煉室的位置走去。
來到修煉室,云彥有些吃驚地看著里面的訓練設備。
“設備竟然這么齊全!”
“這個靈氣加濃儀竟然是市面上最貴的那種!”
“跟這兒一比,一中的練功房簡直上不了臺面兒!”
徐宏笑瞇瞇地問道:“云少,您還滿意嗎?”
“不瞞您說,我們酒店的修煉室在整個省城都是首屈一指的!”
“您看見那個靈氣加濃儀了嗎?看著跟市面上的一樣,但實際上那可是軍方特供款,效果比民用的強太多!”
云彥點點頭說道:“不錯,我看就在這兒了吧!”
“那行,你請隨意使用,我現(xiàn)在走了,有事兒您就招呼我!”
“行,謝謝徐經(jīng)理了!”
“嗨,您客氣了!”
送走徐宏,云彥一臉期待的看著面前嶄新昂貴的設備。
進入靈氣加濃儀內,云彥按下開關,隨著一陣輕微的顫聲,加濃儀內的靈氣迅速濃郁起來!
“嗯!”
云彥發(fā)出一陣舒服的嘆息聲,沐浴在濃霧狀的靈氣之中,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暢!
沒有過多的遲疑,云彥開始了自己開賽前最后的修煉!
……
“報告處長,我們全市都查遍了,沒有發(fā)現(xiàn)嫌疑對象的蹤跡!”
崔少勇皺著眉頭嘶了一聲:“奇了怪了,這小子能去哪兒呢?”
“問過他們小區(qū)附近的人們嗎?”
“問過了,只是那個時候正好是上班時間,小區(qū)里沒有人看見他的蹤跡!”
“唉,算了,你先出去吧!”
崔少勇一只手捂著額頭,滿臉的愁容,這還是頭一次,自己在徐陽市想找人找不到!
云彥就如同憑空消失了一般,哪怕是掘地三尺也找不到了!
“算了,這事兒還是先放著吧,過段時間就要高考了,我就不信這小子不出來!”
……
濃霧狀的靈氣之中,云彥的身體若影若現(xiàn)。
此時,他正處在沖擊二級戰(zhàn)士境界的關鍵卡口!
濃郁的靈氣不斷涌入云彥的身體,猛烈沖擊著境界屏障!
隨著一聲轟鳴,云彥雙眼猛地一睜,屏障瞬間支離破碎,濃郁的靈氣源源不斷的涌入他的身體!
可就在這時,晶罩突然發(fā)出一陣粗暴的敲擊聲,緊接著便是沉悶的吼聲!
“咚咚咚!”
“喂,里面的,用完了就趕緊出來,別占著茅坑不拉屎!”
突然出現(xiàn)的動靜立刻影響到了云彥,短短幾秒的分神,云彥體內的靈氣隨即失去了控制,開始在經(jīng)脈中亂竄起來!
“嗯!”
云彥悶哼一聲,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他馬上穩(wěn)定心神,重新操控靈氣在體內經(jīng)脈流轉、運動!
“咚咚咚!”
“里面的,耳朵聾啦?”
“趕緊出來!”
晶罩外的人依舊在大嚷大叫,用力錘擊著晶罩!
好在云彥已經(jīng)抱定心神,不再受外面的影響,隨著幾個周天的運轉完成,云彥頓時長出了一口氣!
“呼,還好我的經(jīng)脈被混沌元胎改造過,索性沒出大事!”
“不然的話,僅僅是剛剛那幾秒鐘的分神,就能讓我的經(jīng)脈受到嚴重創(chuàng)傷,甚至會影響到我的資質!”
“這軍用特供加濃儀著實好用,其效果遠比昌武練功房的好上數(shù)倍!”
“多虧了它,自己才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突破二級戰(zhàn)士境界!”
云彥感慨了幾句,外面的敲擊聲還在繼續(xù)!
云彥頓時眼光一寒,就是外面這個人,差點兒害得自己走火入魔、經(jīng)脈受損!
伸手按下開關,加濃儀的晶罩分開,濃霧狀的靈氣向外飄散。
霧氣蒙蒙之中,敲晶罩的那人只看見一個模糊的人影,只聽他開口罵道:“總算出來了,趕緊躲一邊兒去,別擋路!”
可就在這時,一只有力的臂膀從濃霧之中伸出,沙包一般的拳頭直戳戳的懟在了他的臉上!
“嗡!”
如同腦子里多了一口轟鳴作響的銅鐘一般,那人腦瓜子一蒙,頓時只感覺天旋地轉!
緊接著,拳頭變掌,五指張開呼呼的扇了過來!
“啪!”
那人的右臉隨即高高腫起,身體直接被扇倒在地,眼前冒起了無數(shù)金星,一絲鮮血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你敢打我,我可是蕭少的兄弟···”左天陽倒在地上,雙眼迷糊地說道。
云彥走出濃霧之中,快步上前一腳用力踩了下去,隨著那人昏死過去,一個清晰的鞋印留在了他的臉上!
這時,云彥突然皺起了眉頭,看著那人腫脹的臉,嘴里咦了一聲:
“這不是左天陽嗎?”
“他怎么會來這兒?”
躺在地上那人正是左天陽,剛剛就是他在外面肆意敲打晶罩,差點兒害得云彥修煉出岔子。
“估計他也是來參加雛龍爭霸戰(zhàn)的吧!”
“還真是冤家路窄啊,來了省城都能遇見他!”
“只是就這點兒本事,也敢肆無忌憚的大呼小叫!”
“真不知道你哪里來的資本!”
“還馬拉松、還高考感言不忘了提到我!”
“呵呵,你還真是自信啊!”
雖說左天陽已經(jīng)昏死過去,但是云彥也沒在繼續(xù)動手。
現(xiàn)在動手,也只是臨時出口惡氣罷了,真想要報復他,就要在他最得意忘形的時候給他致命一擊,那時候才會讓他刻骨銘心!
“就讓你再囂張一段時間吧!”
云彥冷冷地看了看昏過去的左天陽,一臉譏諷的離開了練功房。
順著走廊沒走多遠,迎面走來了六七個和云彥同齡的青年,為首的個子不高、但身體格外精悍的男生。
男生瞥了一眼云彥,但是并未放在心上,雙方擦肩而過,男生帶著眾人繼續(xù)往練功房方向走去,嘴里還和手下人說道:
“一年沒見,左天陽這小子眼力見兒倒?jié)q了不少,還知道提前去幫我占那臺軍用靈氣加濃儀!”
“蕭少,我聽說他爸爸要接任徐陽市市長,這事兒是真的嗎?”一個跟班問道。
“扯淡,八字兒還沒一撇呢,他爸爸這次來,一是送左天陽參加雛龍賽,二就是來跑關系來了!”男生不屑一顧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