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寒穩(wěn)了穩(wěn)神,上前拉過韓霜的手,另一只手拿了紙巾幫她擦眼淚,“霜兒,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先別哭,把話說清楚,有什么事,大家一起想辦法?!?p> 韓霜已哭的抽抽搭搭的,眼睛紅彤彤的,就像受了驚嚇的小白兔,用一種帶著委屈又不知如何是好的眼神看著輕寒。
輕寒下意識的覺得,韓霜今天的情況和她有關系。
“霜兒,有什么話你就直接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維靜也看出些什么不對勁兒來,她說:“霜兒,是不是和輕寒有關系?你說實話,到底是怎么回事?”
韓霜抬手抹了一把眼淚,用力的吸了一口氣,看看何維靜又看向輕寒,大概過了五秒鐘,終于開了口。
“輕寒......對不起,我......我本來是想幫你的,可是......我一個人,她們......好幾個,我......不是......她們的對手。”
她從包里拿出一個信封,遞給輕寒。
“這是她讓我?guī)Ыo你的信?!蓖A艘幌拢钟昧Φ奈艘淮罂跉?,才將后半句說完,“這是她給你的挑戰(zhàn)書,我想幫你......拒絕的,可是......”她用力的搖著頭,“可是......”
“別說了,霜兒,你先緩一緩。”
輕寒說著,接過她手里的信,上面寫著:楚輕寒親啟。
弄的似乎還挺像那么回事的。
拆開,拿出里面的紙張,上面只寫著一行娟秀的小字:以后離顧思之遠點,他是我的。
輕寒冷冷一笑,把信遞給何維靜,“維靜,你快瞧瞧,真是要笑死我了,什么時候顧思之是我的了嗎?”
何維靜也無奈的笑了,問韓霜:“這是誰給你的?她還說什么了?”
韓霜搖了搖頭,“她什么都沒說,只是讓我把信帶給輕寒?!?p> 輕寒吃驚的睜大了眼睛,問:“你不肯,所以她們就動手打了你?”
韓霜低低怯怯的望了一眼輕寒,低下了頭,“嗯”了一聲。
輕寒忍著頭疼,上前抱住韓霜,“真是個傻丫頭,不就是一封信嗎?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干嘛讓自己吃這個虧?”
韓霜吸了吸鼻子,甕聲甕氣的,“你是我的好朋友啊,我和她們一個系的,還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樣的人嗎?我是擔心她會對你不利,所以想著替你辯解幾句,誰知道她竟然真的敢動手的?。 ?p> 輕寒問:“你告訴我們,她是誰?下次見到了,我一定要替你把這口氣出回來?!?p> 韓霜用力的搖著頭,“是我們上一屆的系花,叫方碧玉,輕寒,她很有來頭的,我聽說她家里很有錢,生來便是千金大小姐,她有一個拜把子的姐妹,是咱們學校校長的女兒,叫董珠珠,獨生女,所以......”
何維靜冷哼一聲,憤憤不平道:“怕什么,校長的女兒就可以隨便的仗勢欺人的嗎?”
輕寒小腿酸痛,頭也疼,就快要站不住了,她說:“霜兒,對不起,今天的事兒說到底是跟我有關系,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你白白因為我受了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