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綺,宋天敘正欲展開輕功強攻地龍灘,突然收到了來自好友晏紫的求救信號。
這個晏紫是何許人也,她又是怎么和肖綺扯上關(guān)系的呢?
晏紫的娘家,是三江口燕子河上游一個叫河上莊的晏家灣人氏。
這個晏家灣產(chǎn)生了兩個與本書有重大關(guān)聯(lián)的人物,其中一個就是晏紫。
而另一個則是被張強手下殺死的那個張懷誠媳婦晏萍,也就是張素素的娘,正因為有張素素的存在,她的娘才在本書中舉足輕重。
咋一聽,以為晏紫,晏萍兩個一定是同一個爹娘所生。
其實不然,但雖非親生姐妹即也有一定的血緣關(guān)系,因為她們倆是叔伯姐妹。
晏萍的爸爸是哥哥而晏紫的爸爸是弟弟,各自生下一女,晏萍年長二十三歲,嫁給丈夫張懷誠,可惜死于非命。
既然晏紫小晏萍二十幾歲,那可以想象得到,這晏紫尚年輕。其實何止年輕,更兼美貌。
晏紫十多歲的時候嫁給了一個叫胡韻的男人為妻,那胡韻又是誰呢?胡韻就是三江囗通天通喜樂會的二當(dāng)家胡海的親弟弟。
這下就越來越細(xì)化且明朗了。
鮮衣怒馬,碧血鐵劍的肖綺是在一次偶然中與晏紫相識。
肖綺重義,于是提議兩人結(jié)為生死姐妹,此事不必細(xì)說,只說這晏紫嫁到胡韻家,由于美貌,招惹到哥哥胡海的垂涎。
這個胡韻在胡家排行老二,小時候他的父母把哥哥胡海弄去學(xué)武,而讓這個胡韻進學(xué)校讀書習(xí)文。
所以這胡家二人性格迥異志向各不相同,胡海性格暴躁易怒而胡韻性格古怪且個性陰險。
最直觀的表現(xiàn)就是:胡海做事雷厲風(fēng)行,說干就干一干就成,而胡韻做事拖拖拉拉,毫無章法,因而老大個男人一事無成。
胡海和張強經(jīng)營通天通喜樂會,壟斷霸占所有三江口商貿(mào)業(yè)務(wù),權(quán)勢滔天。
胡家因此聲望大振,胡父在家里蓋了老大的一棟房子,青磚碧瓦,面湖臨江頗具富家氣魄。
胡家人出行有轎子遠(yuǎn)行有快馬好不威風(fēng),在這樣的背景下,胡家老二看上了河上莊有名的村花晏紫,并把她娶回家當(dāng)老婆實乃輕爾易舉。
胡韻娶晏紫回家那天,賓客頗多。
哥哥胡海帶著通天通百十來號兄弟前來祝賀。
一見晏紫容貌,立即垂涎欲滴,借向新娘敬酒之機占盡便宜。
當(dāng)日席盡客散,這胡海留在家里買了醉不走,口里更是胡言亂語,睡覺要和新娘子睡,鬧得一塌糊涂,雞犬不寧。
這胡韻被胡父說成是百無一用是書生缺乏匪性和霸氣。
胡家里里外外一直都是哥哥胡海罩著,無論哥哥怎樣胡作非為胡韻連個屁都不敢放一放,當(dāng)天若不是胡母出面給胡海又灌姜湯又醒酒喊幾個姑嫂一起把胡海弄出新娘子房間,那這胡家媳婦晏紫早就歸了老大胡海了。
你從這一點也可以看出:這個胡韻有多無用,是個既無腦子又無骨氣的主兒。
胡海是懷揣戀戀不舍的心思離開家回通天通的。
好長一段時間,只要他一想到弟媳婦的美貌就禁不住走神弄愣。
每當(dāng)他神思迷離,六神錯亂時,他便騎著他的追風(fēng)駒快馬揚鞭回家胡鬧,折騰得家里雞犬不寧。
這樣的事情是不能責(zé)怪晏紫的,一個女人處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論誰都難以做人。
當(dāng)她把自己的苦衷對丈夫胡韻訴說的時候,內(nèi)心痛苦難以形容。
然而這胡韻天生就是個懦夫可憐蟲,他非但不奮起抵抗保護自己的妻子反過來還痛打自己女人,說她是狐貍精招蜂惹蝶,晏紫哭天無路,叫地?zé)o門。
這一日,胡海又一次情感泛濫,于是大聲呼喊馬仔:
?。坷献玉R來,老子要去外面遛彎遛彎,”。
馬仔立馬就給他把馬備好,服侍他蹬?上馬,這胡海春情難奈,急匆匆揚鞭催馬蹄沙揚塵,轉(zhuǎn)眼就來到了胡家坡自家的院子門前。
看一下這胡家老大長的什么模樣:中等身材,刀削臉,油光小偏分,斜背一把鑲金寶劍,飛鏢不離身,于是,腰間虎皮豹頭袋里插滿明晃晃的一袋子飛鏢,殺氣隱隱,淫威盡顯。
胡海仗勢欺人慣了,他狐假虎威,總是劍不離手鏢不離身,就算是在自己家里,也是同樣如此。家里人提心吊膽說不好到哪天,他心情不好把你給賣了甚至丟到山里喂狼,你連死了還得幫他數(shù)錢。
所以,凡是存在一絲希望有一定的識別能力的人都會選擇躲避這種危險的人,因此當(dāng)晏紫透過窗戶看到胡海從院里走來時,反應(yīng)的本能立馬就選擇了尋求丈夫的保護。
晏紫躲到胡韻的后背不肯露頭,胡韻有點納悶,于是就問:“青天白日的,你躲鬼還是躲神?”。
晏紫說:“就算你說的,我躲鬼,”。
胡韻左顧右盼,四面張望了一圈:“鬼呢?鬼呢?我怎么沒看到?”。
“哪里有鬼?告訴我哪里有鬼,我去幫你捉了,然后鎖在雜屋里,讓他永世不得超生,”。
胡海提劍,巳出現(xiàn)到了弟弟和弟媳的面前,一見晏紫那驚慌失措,躲躲藏藏的樣子,十分憐愛。
于是摸出一錠銀子甩手丟到弟弟胡韻面前,說:“去,這錢你拿去打壺酒,割兩斤牛肉,剩余的給弟媳扯塊花布縫件衣服,快去??”。
胡海邊說邊扶了扶腰中寶劍,胡韻嚇到腳下打顫,接過銀子,抽身就走。
晏紫抱住胡韻不讓他離開,一吵二鬧把胡家爹娘都鬧來了。
胡父以家主身份教訓(xùn)兒子兒媳道:
"你看看你們,成何體統(tǒng)?我胡家在這胡家坡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家,你看你們這成何體統(tǒng),一天到晚不是吵就是鬧的成何體統(tǒng)?”。
胡海把劍抽動了一下,立馬劍芒閃閃寒光森森,胡海威脅父親道:
"父親,你說胡家在這胡家坡有頭有臉,這全仗我胡老大刀口舔血以命搏命換來的,要有哪一天我不認(rèn)你這個爹了,我看這胡家坡的人還有誰還再買你的帳!”。
胡父挺會見風(fēng)使舵,連忙從臉上擠出一絲笑來,皮笑肉不笑的說:
"那是,那是,兒子你今天回家,該不會只是想喝杯酒吃個菜吧,孩子他媽快去,去,快給兒子收拾房子,等會喝了酒好休息,”。
胡母即從晏紫的身邊拉開胡韻說:“快去給你哥打壺好酒來,揀瘦的割幾斤上等黃牛肉,給你哥當(dāng)下酒萊,”。
這胡海在外面為非作歹,作威作福慣了的,見胡韻還在那遲疑猶豫,便把寶劍一扯徃桌子上一拍:“老子酒癮犯了,還不給老子快滾,”。
胡韻見狀,再也不敢在這間屋子多呆哪怕是半秒鐘了,踉踉蹌蹌朝外飛奔??
事已至此,晏紫無力保護自己,眼望著公公婆婆抽身離開,反帶房門。
這胡韻拿著那一錠沉甸甸的銀子,心里直唸叨:“這么一大錠銀子不說是買一壺酒割幾斤牛肉,就是買一車酒一頭牛也富有盈余,這世道有錢人就是大手筆,”。
這胡韻拿著銀子在集市上東轉(zhuǎn)西看,晃悠了老半天,老婆正在與胡海翻天倒雨他全然不見。
胡海把他支走其用意心知肚明,但是他實在無力抗拒,只能把滿肚怨氣和怒火全都積攢到老婆晏紫身上。
轉(zhuǎn)悠晃蕩了老半天,胡韻才回來,只見院子里己空空落落,只剩下一堆馬糞,有位保姆正在那清掃。
胡韻推開自己的房門
這胡韻在外面不是男人,對老婆可是聲色俱厲,不問青紅皂白掀掉被子,把晏紫從床上拖到地下,拳打腳踢一頓亂揍……
這聲音早已驚動了胡父,胡母。
胡母連忙拿來衣服給兒媳婦給穿上,晏紫被打得遍體鱗傷,奄奄一息。
愰愰忽忽,晏紫夢游通天通喜樂會。
好半天,胡韻見晏紫醒來了,便厭惡的看著她說:
“我現(xiàn)在也不想打你了,好好調(diào)養(yǎng)幾天我?guī)闳€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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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桃木仙祖授仙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