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再次刺殺
日出西落,這一日都沒什么事發(fā)生,盡管沒有什么事發(fā)生,但是李恪這一天過的還是不太舒服,總是患得患失的。
到了傍晚李恪趕到一個客棧中,還是老套路以勢壓人,不過方法雖老套,但十分管用。
李恪有感今晚不太平靜,心里也煩燥起來,好在那段時間,頭疾不是白受的,使得李恪性格堅韌了許多,順帶著連城府也深了一些,讓人看不出來李恪內心的煩燥。
一直等了四個小時,李恪這才撐不住,就準備開始休息,結果恍惚中就又聽到了外面吵鬧聲。
春雨可能是累了,這時還在休息,李恪只好起身去外面瞧瞧,可能是動作太大,驚擾了春雨,春雨這才急忙也走來。
秋葉幾人給李恪穿好衣服了,李恪推開門,就有一親衛(wèi)說道:“郎君,又失火了,這次請郎君放心,保證不會再出問題。”
李恪沒有回答,徑直走到二樓,準備再看一下,到了樓上,李恪聽到好像有雨滴的聲音,就想去伸手看看是否是下雨了。
正在這時從陽臺下面,沖出一個人影,稍稍穩(wěn)了下身形,單手從腰間一摸,就見銀光一閃向李恪刺去,所有動作一氣呵成,唯有落地時停頓了幾秒。
就這幾秒也足矣,李恪只來的及后退一步,結果動作還是慢了一些,被一劍刺中胸口,好在是李恪慌亂中重心不穩(wěn),讓這劍沒刺中要害。
只聽砰的一聲槍響,這名刺客就被一槍爆頭,正中眉心,死時還帶著笑容。
李恪胸口又是一痛,這劍竟然還要轉動,奈何主人已死,這才沒有再轉動。
春雨連忙把手槍別在腰間,然后跑到李恪面前說道:“郎君,怎么樣?要緊嗎?沒想到這群逆賊這么膽大包天?!?p> “呵呵,不怪人家,是我太大意了,明知道別人盯著我們,還給別人機會。”李恪笑著說道,一點也看不出被人刺了一劍。
后面這十幾名親衛(wèi)卻是嚇的,連忙跪在地上說道:“是我等保護不周,還請都督責罰?!?p> “起來吧!男人骨頭要硬,不要動不動就跪,要好好想想以后該怎么避免這種事情。“
李恪笑著說道,見眾人不說話,李恪接著說道:”還愣著做什么,趕緊叫太醫(yī)過來,難到下跪就能治好我的傷嗎?”
“郎君沒事吧!這樣你還能笑的出來?”春雨
“放心吧!我對自己的表現(xiàn)很滿意,不死就算是為成長積累經驗,最怕的是別人一擊斃命,連機會都不給我留,而且此次我也有很大失誤。
明明有金蠶甲,卻因為麻煩,而沒有穿在身上,這才有了此難,如此也好,給自己一點教訓?!崩钽?p> “是奴大意了,以后再也不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了。”春雨連忙說道
說話間,親衛(wèi)這才上前揭開刺客的頭巾,李恪也好奇這人是誰,自己整天大門不出的,還有人和自己有仇,讓李恪失望的是,這人李恪根本不認識。
要是李愔在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這人正是和他有過一面之緣的-周逸,老天也覺得逝去的生命,太過年輕,為這種年輕的生命逝去,而落下了眼淚,漸漸的外面竟然下起了大雨。
李恪顧不得傷勢,立馬下樓,想要去看看,不過身上還插著一柄軟劍,行動起來就有血流出來。
只好坐在櫈子上,然后向親衛(wèi)說道:“快去看看,千萬不要貨物進水?!彪m說這槍就是進水也沒事,但是材料畢竟差了一點,李恪心里也沒底。
“早知道讓孫孺人也來了,孫孺人不僅會武功,還會醫(yī)術,倒是能幫上郎君不少忙,我卻是一點忙也幫不上?!贝河暾f著眼淚卻是倒了下來
李恪看到這一情況,用手拭去春雨的眼淚,笑道說道:“不礙事,一哭就不漂亮了,剛才那個英姿颯爽的春雨那里去了?!?p> 春雨還是有些不適應,在外人面前和李恪有親密舉動,連忙低了低頭,避開了李恪的手,然后說道:“郎君不要亂動了,小心血又流出來了。”
春雨卻是不懂醫(yī)術,一時也不敢上前,只能干看著,說實話那頭疾真是沒白受,這點痛李恪已能忍下,若是以前不得鬼哭狼嚎的。
客棧中人在李恪受傷后,就把他們趕回到房間中去,以勉造成什么慌亂,畢竟上面還有一具尸體,也不便讓這些人看到。
等隨行的太醫(yī)為李恪包扎后,又聽到來福的報告,這次沒有丟失任何東西后,眾人才回去睡下,一夜無事。
因為下了雨,李恪只好在這里停留幾天,只能等路干了再前進,正好李恪也需要休息。
事后李恪才了解到,這刺客竟然在傍晚,就藏在陽臺下面,一藏就是幾個小時,就在那守株待兔,好像知道李恪要去那里一樣。
要知道二樓有好幾個上房都是有陽臺的,李恪聽了這話也有些哭笑不得,不知該說運氣差,還是說被人家摸透了心思。
至于查案刑偵,李恪等人就差了許多,就算是滿滿的破綻,李恪等人也看不出來,這些親衛(wèi)都是李恪找的25歲以下的年輕人,這時這些人的短處就顯現(xiàn)出來了。
沒有一個懂得查案的,縣府又離這幾十公里,這鬼天氣,李恪也不想派人去請專業(yè)人事來了,只讓店家報了案。
過了二天才有四五名刑吏過來,這四五名刑吏粗略一看,心中就暗罵,這鬼差事要了親命了,竟然有十幾波不懷好意的人,盯著這吳王,好家伙少說也有幾百人。
這不是難為人嗎?這些人連吳王的主意都敢打,自己這幾個人怎么敢上去嚴格盤問,一時案子也就停滯不前了。
這幾名刑吏一時也不知道怎么辦好了,一個決定錯誤,自己這小命可要留在這里了,這吳王可是出了名的廢柴,經過美食比賽一事,整個大唐沒人不知道的。
只能隱晦的向吳王說明原因,然后忐忑等待結果,讓這些刑吏驚訝的是,這吳王好像真是傻一樣,竟然沒聽懂話中的含義,只是一味的罵他們無能。
這些刑吏心中一發(fā)狠,也來個拖字決,只推脫線索,全部大雨沖得一干二凈,時間太久了實在是無能為力。
好在這吳王廢柴歸廢柴,但人還算不錯,沒有難為他們,只是在言語上讓他們受些侮辱罷了,這些還在他們的接受范圍內。
過了一個禮拜,路曬干后,李恪這才重新啟程,李恪這些時日十分老實,從不出門,一有時間就查找資料,查看唐初的名將、名臣,寫寫畫畫整整用了幾百張宣紙。
至于刺客的事,李恪早就不放在心上了,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入都后的大事,可不能因為這些小事露出破綻。這些事能忍就忍,等事成后,有空再算賬,沒空也就算了。
可惜對李恪來說是小事,對吳睛等人來說可是大事,吳睛見到周逸刺殺失敗后,連忙稟告上級,周逸這把復仇之劍,可是花費了兩年時間鍛造的。
論刺殺能力,已經可以出師了,不然也不會差點要了李恪的命,不動聲色單槍匹馬的沖到李恪面前,事前可是計算過李恪的心里行為,以及分析來李恪以及眾親衛(wèi)的保護漏洞。
同時還要有過人的心理素質,還有過人的洞察能力,要知道客棧全部房間都住滿了親衛(wèi),除了房頂其余地方基本上都有人,能找到一個機會已實屬不易。
可惜還是敗在了穩(wěn)定身形的那幾秒時間上,要知道就算他不被春雨擊弊,樓上樓下那么多人,逃生的機會也很渺茫。
若是周逸活著,他很快就知道,一個大師級的刺客究竟是怎么樣,因為吳晴的上級親自來了,吳睛的上級叫十七,也是周逸的指導老師這一。
凡是到了這個位置的刺客均會用代號取代名字,因為代號更能使人奮進,像吳晴這樣的,卻是連代號都不能夠獲得。
聽到吳睛的報告,最吸引十七的地方,在于兩個方面,李恪受了傷和李愔要殺人滅口。
古往今來能稱為刺客的越來越少,實在是刺客生存太難了,過的本就是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干的時間長了容易抑郁、精神失常、失心瘋等心理疾病。
一直到了今天,這種心理疾病還存在,就知道這心理疾病有多難纏,古代又沒有心理醫(yī)生,也沒辦法對這些刺客做心理輔導,但辦法還是有的。
時間久了,就發(fā)現(xiàn)有種東西可以代替心理醫(yī)生,那種東西叫信仰,有了信仰,這些刺客,就再也不會受精神折磨了,凡是把錯殺的人,推到信仰上就可以了。
因此刺客這一類特殊存在,在大唐也是有自己的任務規(guī)則的,殺壞人加分,殺到好人減分,殺不好不壞的人沒分,壞人、好人、不好不壞的人都有明確的定義。
正好李恪看起來就符合壞人的定義,李愔當然也符合,但是李愔比李恪厲害,柿子當然從軟的開始。
七心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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