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玉珩公子與玉溪宮的宮主同時看上一名名為傾城的神秘女子,此女子風姿卓絕,傾國傾城,就算比之邀月和靜安郡主也有過之而無不及,玉珩公子曾經(jīng)還為了她,與玉溪宮的宮主打了三天三夜,當真是驚天動地、日月無光……”
說書人在臺上說的那叫個唾沫橫飛,底下的眾人聽的認真,還有不少姑娘露出如癡如醉的表情,恨不得立刻代替了那位名為“傾城”的神秘女子。
噗……
云千夜連剛喝進嘴里的茶水都噴了,他強忍著笑,神色古怪地望著對面一臉冷色的男子。
“嗯,兩男爭一女?還打了三天三夜?沒想到?jīng)_冠一怒為紅顏的事情也會發(fā)生在你身上,這還是我們云王府淡漠如云、溫潤如玉的神仙二公子嗎?”
他自然不相信那位名為“傾城”的女子,可以得到老二的“芳心”,只是沒想到這說書的竟然臉不紅氣不喘地編起了瞎話,而且還整的跟真的似的。
云玉珩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未語,而是將眸光重新落到樓下的那一道紫色身影上,唇角泛著一絲不悅。
云千夜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見樓下女扮男裝的少女正鼓著腮幫子,對著旁邊另一道女扮男裝的藍色身影說著什么,兩個人靠得很近,旁邊已經(jīng)有不少客人對著這兩個動作親密的“男男”指指點點,偏生那紫色的身影還不自覺,竟然還親手拿了一塊杏仁酥殷勤地遞到藍色身影的嘴邊。
看到這里,云千夜整張俊臉都抽了抽,空氣中忽然泛起的冷意,讓他的脖子不由自主的涼了起來。
“這就是你答應我的,不會再讓那個女人出現(xiàn)在她身邊?”云玉珩冷颼颼的說,眼神如刀,似乎要剝了云千夜的皮似的。
云千夜只覺得眼疼,他收回望向樓下的視線,不滿地對云玉珩冷哼,“什么那個女人?那是你大嫂。”
這個家伙一點都不可愛,哼!到底他是大哥?還是這家伙才是大哥?
面對老二那張如冷仙般的盛世美顏,云千夜悠閑地抿了一口茶水,慢悠悠道。
“惜惜的鬼點子向來就多,能在丫環(huán)們的眼皮子底下拐走邀月,也不足為奇,到是你,你是怎么看護妹妹的?竟讓她一個人溜出王府,還把我媳婦兒都拐跑了?”
“大哥的意思是說,此事還要怪我嘍?”云玉珩冷笑一聲,“連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還真是能耐了……”。
云玉珩的意思無非就是說,云千夜沒本事,連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
云千夜被他的話一噎,再也說不出什么反駁他的話。
他也想把樓下動作親密的兩人分開好吧?關鍵是防得了那丫頭一次,防不了她一輩子啊。
總不能讓他強行帶邀月離開京城吧?依惜惜的性子,和她如今對邀月的喜愛,只怕他前腳帶邀月離開,那丫頭后腳就不再認他這個大哥了。
待說書人講完了天下第一公子和玉溪宮宮主丶傾城姑娘之間的愛恨情仇之后,又開始說起了另一段故事,“下面,在由老朽說一段金家小姐癡戀蓮池圣僧……然后思念成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