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月青蘿的手指越收越緊,淚水就這么掉落了下來。
她淚眼婆娑地望著云玉珩,著實被他眼中的漠然所傷,她哽咽地叫了一聲,“玉珩哥哥……”
他明知道她想做的是他的娘子,而不是什么妹妹。
“公子……”藍(lán)瑩想說些什么,卻被對方眸中迫人的冷色給嚇退了回去,嚇得她身子一顫,連忙低下頭,不敢再繼續(xù)多嘴。
柳氏看見月青蘿的眼淚,心中終是生出一絲不忍,她放下手里的筷子,輕嘆道:“關(guān)于結(jié)拜的事情,等日后再談,都先用膳吧。”
這一頓飯,月青蘿只顧著傷心了,幾乎都沒怎么吃,反觀云若惜倒是歡快地吃了不少,還時不時地為邀月夾菜,完全搶了云千夜在美人面前表現(xiàn)的機(jī)會,弄的云千夜心中郁悶的快要吐血,關(guān)鍵是他還要時不時地遭受老二一記冷刀子。
……
“小姐,那個靜安郡主實在是太過分了,她之前還對小姐說,公子是喜歡在乎小姐的,如今卻又逼著公子跟小姐結(jié)拜成兄妹,她明知道小姐對公子的心意,卻還是故意這么說,世上怎么會有這么惡毒的女人?”
待月青蘿主仆二人回到了自己的院落后,藍(lán)瑩終于將憋了一肚子的憤怒說了出來。
月青蘿雖然依舊傷心,但此時她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了冷靜,“云若惜的事情暫且不提,只要我能順利嫁給玉珩哥哥,何愁日后沒有機(jī)會教訓(xùn)她?我現(xiàn)在比較擔(dān)心的是那個勾引了玉珩哥哥的狐貍精?!?p> 那個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狐貍精,終是她心中的一根刺兒,她必須知道那狐貍精是誰,才好出手拔掉她。
“小姐所言極是?!彼{(lán)瑩點頭道:“只要小姐日后嫁給了公子,日后有的是機(jī)會教訓(xùn)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郡主。如此惡毒的女人,連自己的未婚夫都克死了,留在云王府里,遲早也是個禍害。”
“還有那個不要臉的狐貍精,繡工那么差,也好意思拿那么差勁兒的破爛玩意兒送給公子,也不知道公子到底是怎么想的,明明那么注重儀表,竟還把那破爛玩意兒穿在自己的身上,也不怕讓人瞧見了,惹人笑話。”
云若惜做的衣袍雖然不是很精美,但也不是差到像藍(lán)瑩說的這種地步,藍(lán)瑩此話也不過是因為心中憤恨,所以才故意把搶了自家小姐男人的“狐貍精”給貶的一無是處。
月青蘿眼眸微瞇,眼底深處跳過一抹冷芒,與她平時所表現(xiàn)出來的溫婉柔弱截然不同。
她緊緊地握著拳,任由指甲刺入手心,恨意與怒意直涌上心頭。
云若惜,今日之仇,她月青蘿記下了,她是不會輕易饒了她的。
還有那個狐貍精,竟敢搶她月青蘿的男人,若是被她知道那個狐貍精是誰,她一定會讓那個狐貍精生不如死。
云若惜回了房間后,就問了小竹衣袍的事,小竹信誓旦旦的向她保證,自己是真的是把衣服埋了,至于為何會到了二公子手里,她是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