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的話就如同一桶冷水狠狠地澆在敏妃的身上,讓敏妃徹底的冷靜了下來,她倒退了幾步,扶住桌角才穩(wěn)住了自己的身子,唇角扯出一抹苦笑,“你說得對,我已經失去了一個孩兒,不能再害了他,現在知道他過的很好,我已經很知足了?!?p> 剛回府,云若惜便拿著衣服和這兩日剛做的荷包,去了云玉珩的院子。
潔白的衣袍裁剪的十分合體,云玉珩穿著剛好合適,像是專門為他量身訂做的一樣。
他修長挺拔的身形如芝蘭玉樹,光風霽月,微風輕拂間,他潔白的衣袂迎風而動,俊美如玉的盛世美顏說不出的尊貴雅致,如詩如畫。
云若惜看呆了,心里暗罵了一聲:我…操……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她之前穿的效果可比這差太多了,這家伙若不是她親哥,若是她心里不是已經有了君默初,她怕是早就忍不住對他動手,搶了這家伙做壓寨夫郎了。
云玉珩換上衣袍后,順便將她送的荷包也掛在了身上,邊整理著袖角,邊慢悠悠道:“衣服倒是挺不錯,做工精細,穿起來也極為合身,可惜這搭配衣服的荷包倒是丑了一些,竟生生拉下了衣袍一個檔次?!?p> 云若惜回過神后,聽到他的話有些惱羞成怒,“不要拉倒,把它還給我……”
她伸手便要奪回他腰間的荷包,他卻微微側身避開她的手,然后將她搶荷包的手握在自己手心里,在她氣急敗壞的目光中,勾唇道:“雖然丑是丑了一些,不過,好歹也是你親手做給二哥的,二哥是不會嫌棄的,何況,送出去的東西,哪有收回去的理兒?”
云若惜:“……”放屁,不嫌棄你剛剛還說那樣的話……
云玉珩似是想到了什么,他的眸光輕輕閃動道:“這荷包是你給二哥上次送你簪子的回禮,所以……同樣的東西,你以后不可再送其他人了,因為二哥不喜歡和別人帶一樣的東西,哪怕是圖案不一樣也不行……”
云若惜沒好氣地抽回手,白了他一眼,“知道啦!”
這家伙打小就這樣,不論是穿的還是用的,總是獨一無二,不喜歡跟別人搞同款。
唉!她本來還想著送蓮池一個,來作為她送他的第一個定情信物,如今看來,這計劃還沒等她施行,就又被二哥掐死在搖籃里了。
一連三天,云若惜天天去皇宮里的靜堂報道,許是有了第一天的經驗,現在的她內心已經足夠強大,哪怕蓮池依舊總是開口閉口不離佛祖,甚至還無視她的存在閉眸打坐,她也可以笑著調侃他幾句,不再獨個兒跑出去生悶氣。
靜安郡主纏著一個和尚整整三天的消息,宮里已經有了各種猜測。
天炎皇自然也多多少少地聽到一些風言風語,還特意讓人請了云若惜去御書房,吹胡子瞪眼地責問她和蓮池圣僧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當時云若惜只是眨著眼睛對他神秘地笑了笑,“皇伯伯還沒見過蓮池圣僧吧?待到明日的法事,皇伯伯自然就會明白一切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