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萬兩……”
云若惜氣定神閑地扔了顆葡萄進嘴里,她的再次加價,再一次完全碾壓了對方,氣得對方險些吐血,而老鴇那涂滿脂粉的臉笑的都快開花了。
“這位小公子已經(jīng)出到兩萬兩了,還有要加價的嗎?”
見周圍的人不再加價,老鴇子也不著急,只是咧著她那張涂滿紅色的嘴唇,扭著水蛇腰甩著手里的香帕邊來回走著,邊對著二樓揚聲嬌笑道:
“不是奴家吹,我們清風(fēng)樓的邀月姑娘,不僅人長得國色天香、傾國傾城,就連琴棋書畫也是樣樣精通,說是天下第一美人也不為過,比那些自負美貌才華的千金小姐們,不知強上了多少倍,各位公子爺們,真的不再考慮考慮了?”
“兩萬……一……零一百兩……”中年男子氣紅了眼,又不想錯過如此傾城佳人,更不想被人看輕,于是,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加價,卻又不舍得加太多,只加了一百兩。
“十萬兩……”另一間廂房里,忽然傳出一道冷峻的聲音,卻并不是云若惜發(fā)出的。
轟……
整個清風(fēng)樓瞬間炸開了鍋,全都不可置信地望向二樓那扇緊閉的窗戶。
花十萬兩就為了一個青樓女子?這人是瘋了嗎?
“贖身……”緊閉的窗戶,再次傳來男子冰冷的聲音。
云若惜眼神一亮,在第一時間就聽出了,這是她大哥云千夜的聲音。
紅綃帳里的身影微微一僵,在聽到他聲音的那一刻,她的心不由變得一片空白。
他……來了,并且也出手了,一切都按照王爺?shù)挠媱澰谶M行著,她應(yīng)該高興的才對,可是為何……她的心卻是有些慌亂?
望著二樓那扇緊閉的窗口,邀月泛著濕霧的雙眸隱隱閃過一絲復(fù)雜。
此時,就連一直和云若惜抬價的中年男子,也呆了呆,不敢再繼續(xù)加價了。
一出口就是十萬兩,比剛才那個臭小子更狂、更拽,直接堵的他們不敢再繼續(xù)加價……
十萬兩啊……這可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這人究竟是瘋了,還是怎么了?
這邀月姑娘即使長得再美,那也不過是一個身份卑賤的青樓女子,充其量只能當一個上不了臺面的小妾,為了這樣的女人一擲萬兩,他是該說這人是出手豪爽呢?還是說他是腦子有坑?
見獵物終于進了他所設(shè)下的陷阱,君清寒心頭一喜,銳利的眸光在邀月身上一掠而過,“十五萬兩……”
既然已經(jīng)將云千夜給逼的出手了,他若是不趁此機會狠狠地宰他一筆銀子,豈不是很對不起自己這么多年的努力?
“怎么,難道連寒王也想與千夜爭上一爭?”聲音透著絲絲寒意。
既然君清寒都能聽出他的聲音,云千夜又豈會聽不出君清寒的?
此話一出,臺下又是一片嘩然。
寒王……竟是寒王,另一人自稱千夜,難道會是云王府的大公子云千夜?那位長相俊美、又富可敵國的云大公子?
沒想到,今日區(qū)區(qū)一個青樓女子,竟會引起寒王和云大公子相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