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醒已經(jīng)下了最后的通碟,已經(jīng)步出了洗手間,而在外面等候的溫小雅和司空晴馬上抱頭痛哭,凄厲得很。
“嗚,嗚,老爺啊,你一定要為睛睛作主啊,被這禽獸給欺負,以后睛睛還怎么做人?。 ?p> 眼角處硬擠了幾滴眼淚下來,務(wù)必讓司空醒狠下心來趕走司空澤,最好連丁嘉容也一起趕走。
她喊了這么多年老爺,都不敢喊司空醒一句老公,老公還是私底下才敢喊,就是因為她是小三,沒名沒份。
司空睛也加入進來,哭哭涕涕的說,“爸,你不能放過他,他剛剛……嗚,嗚……我還怎么做人??!”
丁嘉蓉看到這兩母女演得那么盡興的戲,心里憤恨不已,但還是懇求的說,“老公,看在我份上,就不能……”
司空醒被溫小雅那兩母女的哭天哭地煩得很了,再看著丁嘉蓉的苦瓜臉,更是惱火,“如果不看在你份上,我早就報警了,讓他滾蛋,再求情,你也跟著一起滾蛋?!?p> 溫小雅掩面偷偷看戲,臉一副得逞的笑意。
司空澤此時在洗手間洗了一把臉,清醒過來后,邊整理著自己的衣服,邊聽著外面唱戲的罵語,在鏡子上露出了一抹陰險的壞笑。
然后從容的走了出來,“媽,別再幫我求情了,這個家我也不想呆下去了。”
“小澤,你就低頭認個錯吧!好不好?”丁嘉蓉走過去輕拉著司空澤的衣尾,低聲勸和。
“我沒有錯,為什么要認錯,媽,你在這個家開心嗎?你前面這個女人,入駐你家,分你一半老公,搶走你半張床,你就這么能忍嗎?”司空澤憤怒的指著溫小雅。
溫小雅知道這不就是在罵自己么,噌的站起來,叉著腰反諷回去,“你說什么呢?現(xiàn)在是你欺負了我家晴晴,你媽如果能生出一男半女,就沒我什么事了,你問問你媽生不生得出?還有你,你身上沒半點司空家的血脈,在這有你說話的份嗎?一個沒人要的雜種?!?p> 司空澤怒吼,手上的拳頭沒半分松懈,緊緊的握住,關(guān)節(jié)已經(jīng)泛白了,“你說什么雜種,你以為自己能高尚到哪去嗎?不就是按摩店出來的……”
“啪”,響亮的一巴掌打在了司空澤的臉上,絲絲的血出現(xiàn)在嘴角。
“混蛋,目中無人?!彼究招杨~頭青筋凸現(xiàn),眼神收緊得厲害,手都微微顫抖。
司空澤譏諷的扯了扯嘴角,伸出食指擦了擦嘴角那點血,“爸,今天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爸,今后司空家與我無關(guān)?!?p> 心如死灰的跑出了司空家。
“小澤,小澤……”丁嘉蓉沖了出去,想阻攔司空澤,“小澤,回來,回來,嗚……嗚……”
丁嘉蓉看著跑遠的背影,在掇泣,“我到底做錯了什么……嗚……”
司空醒疲憊的揉了揉太陽穴,慢慢步入書房。
而溫小雅和司空睛看著這一幕幕,兩人臉上露出了勝利的喜悅。
“媽,怎么樣?我這辦法?!?p> “好是好,但,你有沒有吃虧???”溫小雅圍著司空睛看了一圈,確認一下是撿了西瓜掉了芝麻。
“哎呀,媽,我怎么可能會吃虧,那個司空澤迷迷糊糊的,想硬都硬不起來?。 彼究涨缦驕匦⊙耪A苏5靡獾难劬?,一副夸獎我的表情?!皨專易罱粗辛薞C的一個包包……”
溫小雅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女兒的意思,不過今天解決了一個大麻煩,算是獎勵吧,“買,給錢你買?!?p> 司空睛高興的在溫小雅的臉上啵了一口,“謝謝,媽!”
司空澤坐在一張高檔的真皮沙發(fā)上,大口大口的喝著紅酒,眼中的憤怒沒有半點消退,心里的憋曲難受,被人欺凌時的唯唯諾諾,不敢頂撞半句,這些一幕幕像影畫戲一樣在眼前浮現(xiàn),揮之不去。
在最脆弱的時候,他總習慣偎依在向伍的懷抱,跟她說說話,這足夠了。
他拿起手機,給向伍發(fā)了一條微信,期盼著向伍回復,結(jié)果看到的是“消息已發(fā)出,但被對方拒收?!?p> 手緊緊握著手機,下一秒手機已經(jīng)摔在了地上,“連你也放棄我。Shit!”
抄起桌上的紅酒喝了一口,便將紅酒瓶摔得七零八落,遍地玻璃屑。
此時門被打開,一黑衣人走了進來,“少爺。”
司空澤緩了緩情緒,微微閉了閉眼睛,深吸了一口氣,“什么事?”
“丁家那邊準備將向伍接回丁家?!蹦呛谝氯酥皇钦驹陂T外,并沒有進屋,屋里一遍狼藉,他看了看也沒自己站的地方,“需不需要我讓人過來收拾一下?”
“不需要,你繼續(xù)呆在丁老頭身邊,還有幫我做一件事?!彼究諠砂涯_邊的玻璃踢開,走到那黑衣人身邊,耳語了一番,“去吧!”
黑衣人離開后,司空澤頹然的坐了下來,看著夜黑中的燈光,弱小可卻能照進黑暗中。
“怎么了,牧子墨?!蔽冶荒磷幽斑M辦公室,定定的立在他面前。
“我們需要去一趟霖市,接了一單生意。”牧子墨淡淡的說。
“招先生委托的?”
牧子墨還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回去收拾一下,明天一早出發(fā)?!?p> 太好了,我早就厭煩看書了,能活動筋骨又能不用看書,這種出差的工作,我十萬個愿意,內(nèi)心的小興奮攀升著,結(jié)果一句又冷下去了,“記得把那些書帶上?!?p> 我白眼一翻,差點要按人中急救。
第二天,在飛機上有黃盛,樊敏,都是老熟人了,也不用客氣寒暄了,一覺醒來已經(jīng)到達霖市了。
招先生早早就讓人在機場接我們了,當我們到達委托人的房子時,外面已經(jīng)有不少保鏢了。
“誒,牧子墨,這怎么回事???”我走快了幾步,跟上牧子墨的腳步,在他身邊輕輕詢問。
這陣勢跟范忠海那次簡直是豪華太多了。
“那些保鏢是鋒朝的人,他委托了兩家?!蹦磷幽擦似惭勰切┐┲谖餮b,耳朵掛著通話器的保鏢。
兩家?這招家要保護的人肯定非富則貴了,命這么值錢!
“幾位,請在這等著,我家少爺在書房要忙一會。”帶路的人將我們帶到一間室里,里面是豪華的地中海風格,清新而不俗,而且還擺放著西式的古董,品味是我欣賞不來的。
而這時,門外已經(jīng)響起一陣騷亂,“小姐,小姐,你不能外出……”
“走開,本小姐要出門看誰敢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