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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末亂世之扶蘇逆天

第三章:公子萬壽

秦末亂世之扶蘇逆天 李瀚清 2488 2019-05-13 01:05:21

  次日,天剛作亮,扶蘇便穿衣下榻,傳了吃食,左右無事呆等的心煩,便讓下人備了馬,帶了一隊侍從,在膚施城內(nèi)巡游,實在無趣,便朝郡城城門而去,還未到城門口,就只見寬闊的城門口處擁堵著一堆人,扶蘇心下疑惑,讓侍從過去查看,回報說是城門衛(wèi)劫掠黔首的財務(wù),黔首正哀求著。扶蘇心頭火起,下了馬讓侍從牽著,邁步往城門口走來,未到近前就見一眾守門衛(wèi)環(huán)繞的中間,一個衣衫破舊,臉色蠟黃的中年人摔倒在地,口中仍求告道:“軍侯繞過小民,那可是小民為內(nèi)子求藥的錢,還請軍侯饒命。“

  那一隊城門郡兵只是一什,為首的什長生的中等身材,滿臉不耐之色:”去去去,該死的賤民,弟兄們已是守了這城門一夜,這幾個半兩錢算是你孝敬軍爺去喝酒的了,少在這里哭嚎,快些滾去,再敢啰嗦,拿你當亂民戳死在城門口“。身邊幾個士卒大聲叱喝,甚至有兩個已踏前將那農(nóng)漢踹了幾腳。扶蘇一臉怒色,疾步上前呵斥一聲:“住手!”幾個軍卒聽的呼喝轉(zhuǎn)身看是扶蘇時,大驚失色。只因自扶蘇被流放上郡監(jiān)軍以來,平日里常帶了侍從巡視軍營和城內(nèi),所以郡兵也都是認得這公子扶蘇的,眼見公子到了近前忙嚇得跪伏在地。

  扶蘇沉聲道:“你等身為郡兵,軍中武士,如此暴虐黔首,合該當罪”。眾兵士早嚇得如同篩糠,不敢回話,扶蘇大怒沖身后侍從道:”去,將郡尉連同郡中監(jiān)使喚來,另著一隊軍卒將這等欺壓黔首的亂軍監(jiān)管了“。

  只一刻時,早有人引著郡守,郡尉和監(jiān)使等一干人等統(tǒng)著一隊郡兵趕到城門口,此時城門口進出的人越來越多,都遠遠的站著看。郡守郡尉忙俯身跪在扶蘇近前,扶蘇憑借這世腦中的記憶,知道上郡郡守名喚王起,郡尉是叫甘成的。不等二人說話,扶蘇沉著臉冷冷的大聲道:”今日這守門的一什軍卒,將什長就地斬之,首級號令城門。余者軍卒皆貶入奴籍,各領(lǐng)鞭刑二十,遣去上將軍奴工營中修長城,監(jiān)使削職為卒!郡尉罰去半年俸祿”。冷冷的眼色轉(zhuǎn)向跪在地的郡尉和郡守道:“可有不服本公子罰?”二人連連叩首,高呼不敢。周圍聽著的人無論是軍卒還是黔首,無不驚懼。扶蘇轉(zhuǎn)向遠處圍觀的軍卒大聲喝道:“你等從軍為的是什么?是戰(zhàn)時保家衛(wèi)國,為了大秦!也是為了自己的家中老小,安定之時維護治安,護衛(wèi)我大秦子民不被宵小欺凌!軍中士卒十之八九多是黔首出身,冒死在戰(zhàn)場上拼殺,掙下了功勛,讓家人能獲取國家給你的俸祿!難不成入了軍籍就要忘了自己的根本?軍卒自黔首中而來,祖輩也自當多為黔首,如今反而從軍后欺壓黔首?這豈非是自己在打祖先的臉?自今日始,傳令,上郡屬地中再有膽敢劫掠黔首財物者,有膽敢欺壓,奸淫,殺戮黔首之軍卒,皆坑殺之!一人違律,一伍連坐,伍長腰斬。”郡守早已戰(zhàn)戰(zhàn)兢兢渾身顫抖,郡尉縱然軍伍出身見慣了戰(zhàn)場上生死,聽著扶蘇深沉中透著冰冷的話語也不覺冷汗直流,這可是大秦長公子,未來的二世國君皇帝也未可知。二人忙叩首齊聲應(yīng)了聲:”諾“。

  料理完了這幫違紀的軍卒,扶蘇環(huán)視周遭,目中神色一亮,早看見一藍衣文士打扮的人遠遠注視著自己,可不正是自己根據(jù)書中記載,印象中賈詡又能是誰?扶蘇微微頷首,稍稍轉(zhuǎn)身就走。

  城門周遭目睹此事的一眾黔首,見公子如此愛護,無不熱淚盈眶,傳聞公子扶蘇素有仁愛之名,愛民如子,不忍皇帝治下殘暴,忤逆上書才被皇帝一怒之下流放到上郡監(jiān)軍,協(xié)助上將軍修筑長城。今日雖是處置了這微末小事,卻足見傳聞不虛,扶蘇仁德之名更甚。不知黔首從中是由誰開始喊了一聲:”公子萬壽”。瞬間呼聲越來越高:“公子萬壽!公子萬壽!。。。。。?!?p>  卻無人發(fā)現(xiàn)那城門內(nèi)一處角落里,被扶蘇看見的風塵仆仆一臉疲憊之色的藍衣文士,見扶蘇遠遠的目視自己,只微微一躬,見的扶蘇頷首而去后,也向著城內(nèi)遠遠的跟著扶蘇而來。

  扶蘇領(lǐng)著一眾侍從,轉(zhuǎn)身進了城,喚過一個心腹侍衛(wèi)吩咐道:”速去上將軍軍營求見上將軍,只說有貴客自東而來,請上將軍過府一敘?!笆绦l(wèi)策馬去了。扶蘇便立在門口處等著,片刻間那賈詡到來,扶蘇也不多言,命侍從過來,去將賈詡引著隨自己進了府中。

  甫一進府,賈詡便忙跪伏在地:“叩見公子”。扶蘇忙上前扶了起來口中呼道:“先生不必多禮,前幾日有深交的御前侍從來信,言及父皇偶然小恙,先生辭了皇駕此來上郡,莫不是父皇處有詔書來?”。這都是扶蘇早在腦子里想好的開場詞,為的就是直接引入正題,反正系統(tǒng)召喚的賈詡就是來輔佐自己的,再沒必要遮遮掩掩先來那一套虛禮繞個圈子浪費時間。

  賈詡只拿眼看了看周圍并不說話,扶蘇會意,揮手遣退了左右。賈詡見的屋中再無他人,這才走到扶蘇座前跪倒在地:“公子,皇帝已殯天了,公子大禍臨頭矣”。料是扶蘇早就從系統(tǒng)那里知道了這些,現(xiàn)在聽從賈詡口中說出,也難免心下一驚:“先生此言當真?父皇是于何時駕崩的?為何不見有使者前來報喪?現(xiàn)下靈駕停置在何處?”

  不待賈詡回話,只聽門外有人報,上將軍蒙恬到了。賈詡大驚,不待開口扶蘇便道:“先生休慌,上將軍乃是扶蘇心腹之交。”這才沖門外喊了聲:”請“。

  外邊蒙恬見扶蘇客房門緊閉正自疑惑,聽得扶蘇聲音,不及多想忙舉步進屋,與扶蘇見過禮后,卻見一文士立在下首處沖自己一禮,也忙回了禮。不等開口就聽扶蘇在座上低泣道:”上將軍,父皇殯天了“。

  蒙恬心內(nèi)巨震不免驚呼一聲:”??!莫非這位先生便是前來報喪的使者乎?“賈詡拿眼看著扶蘇,扶蘇明白這是賈詡拿不準當著這蒙恬到底是該如何陳說。當下便道:”先生只管放心,扶蘇自流放以來,承上將軍照顧,與上將軍乃是心腹之交,有話但說無妨?!斑@賈詡才開口道:”皇帝陛下早已于十日前,行至沙丘時御龍歸天,眼下我朝掃滅六國為時尚短,丞相李斯深恐一旦發(fā)布喪訊,而靈駕在外,天下生起禍端,便秘不發(fā)喪,只一應(yīng)奏聞如舊,率領(lǐng)車駕緩緩歸咸陽而去”。

  扶蘇向賈詡問道:“眼下暑氣尚熱,父皇靈駕在車中,難免有異味傳出,這一行巡游大軍十余日間都不曾有人發(fā)覺否?”

  “丞相命隨駕拉了數(shù)車魚,以魚之腥臭之氣掩蓋尸臭,又同中車府令趙高相謀佐,一應(yīng)奏聞如故,車駕中俱有趙高和公子胡亥代為回復,隨行眾人皆知皇帝染病,雖多有疑惑,卻無人敢詢問,是以得以掩飾”。其實扶蘇早就知道,歷史中有記載秦始皇身死之后趙高便攛掇著胡亥掌權(quán),又以十數(shù)車臭魚掩蓋尸臭,回到了咸陽才脅迫了李斯一同擁立胡亥登基。只是不得不這樣讓賈詡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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