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是彌鏡???!我們可以看到的???!”霍非煙堅持認(rèn)為自己的觀察沒有錯。
“可能是他自己記錯了,又或者說他最早是鼎,后來被煉化成為了銅鏡?”霍蒔蘿此時也有點犯嘀咕。
“什么有的沒的,他是什么就是什么,變來變?nèi)ズ闷婀值??!”霍非煙有些惱了,霍蒔蘿這種小心嘀咕的習(xí)慣,自己是一點也不喜歡,畢竟在霍非煙的眼中是非曲直從來都是唯一的。
霍蒔蘿聽到妹妹這么說,突然心頭一震,變來變?nèi)?,果然,就是有類非人喜歡變來變?nèi)サ?。有點像變形蟲,他們也不是什么銅鏡,更加不是什么銅鼎,而是……
“難道他是?”霍非煙和霍蒔蘿此時似乎想到一起,異口同聲的說道:“靈芥子?!”
“我聽說這家伙已經(jīng)躲了快一千年了,久到世人早就忘記了他的存在了。他說他叫彌鏡……芥子須彌原來這名字是這么來的……”霍非煙馬上聯(lián)想起來。
“有可能,這靈芥子,你我都沒有見過,只是聽說他撒豆成兵,能幻化世間萬物。沒有人見過他的真身,更加不知道他從哪兒來到哪兒去,所謂靈芥子這個名字仿佛也是個高人傳說下來的,有人說他是上古神獸的化身。嚴(yán)格意義上說,他并不是某個特定的物變的……”霍非煙小心的叨念著,仿佛她在用自己的叨念來喚起姐姐的判斷和分析能力。
“嗯!其實你覺得有沒有一絲堪狼的感覺?!”霍蒔蘿腦子里似乎出現(xiàn)了一個畫面,但是她很清楚自己看的不真切,想要抓到事情的本質(zhì),卻又那么的難。
“堪狼?”霍非煙看了看姐姐,“你是說上次那件事沒完?”
霍蒔蘿點了點頭,“我總覺得事情太湊巧了,你看陳蝤蠐一家多么奇怪的組合……”
“這有什么奇怪的?!”霍非煙打斷姐姐的說話,輕笑道,“說到底他家都是人,只是他母親家里有蟲族血脈罷了。難不成他家還有礦要繼承?!”
霍蒔蘿搖了搖頭,“怕不是礦!算了!事到眼前我們再想吧,眼前這攤爛事還處理不好呢!”
霍非煙看了看姐姐,的確,這次要不是姐姐回來,恐怕陣法一破,非人和人的界限沖開,兩界之間再無寧日了?!敖?,你是不是想回去?!”霍非煙只有單獨和姐姐在一起的時候才會像個小女孩兒,那種會撒嬌,會搖尾巴的撒嬌。就好像小狐貍看見陳蝤蠐一般的撒嬌。
“什么?”霍蒔蘿并沒有聽霍非煙的想法,只是心里越發(fā)擔(dān)心著自己的一些事。
“姐,你到底有沒有聽我想說的事情?自打你從山上回來,就總是有點心不在焉的?!?p> “沒什么,只是有些事情沒有想明白,你也知道我們的腦子是不太靈光的,想問題永遠(yuǎn)差了點,總是些死結(jié)在里面?!?p> “對了,如果他真的是靈芥子,那應(yīng)該怎么辦呢?他會不會把我們給吞掉?”霍非煙問道。
霍蒔蘿面色有些憂愁,“我并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只是他們這么做,我覺得完全沒有道理。陳靜真的只是個普通人,在我看來,他只不過是遭受了點人生波折的普通人。彌鏡沒有道理把它卷進(jìn)這件事,而且如果他既不是銅鼎也不是銅鏡的話,他和陳靜就沒有一點關(guān)系?!?p> “你的意思是他在撒謊,而且這個陳靜也絕不簡簡單單是個普通人,對嗎?”霍非煙開始用這個思路重新考慮問題。
霍家姐妹離開店里,我依舊和雪馳還有小黃毛在店里忙碌著。因為我不怎么會泡咖啡,所以我基本上只是店里打雜的。
小黃毛最近的狀態(tài)不是特別好,我也不知道他為什么總是心靜不下來,這時候他泡的咖啡一般都沒有什么人愿意去喝,時不時就能喝到咸味的咖啡或者帶著胡椒味兒的咖啡。
“小黃,你最近到底是怎么了?”我有些擔(dān)心她的心不在焉。這位已經(jīng)不止一次的往咖啡里倒,胡椒面兒了。雖說以往往咖啡里倒,花椒胡椒這類的東西,對于他們的創(chuàng)意咖啡來講也不是新鮮事兒,但是這幾次到咖啡的時候,他往里面放的胡椒面,大概得有咖啡那么多,所以總體來講還是挺恐怖的一件事情。
“好無聊是不是?”小黃并沒有接我的問話,只是反問我。
“誒?你這是什么意思,我的工作很忙,我可一點都不無聊?!蔽沂掷锒酥鴦偸栈貋淼目Х缺?,還有蛋糕碟,急匆匆的往流理臺里拿。
“現(xiàn)在店里沒幾個人,我們聊聊唄?”
雪馳看了看我們兩個沒說話,手里依舊忙著調(diào)咖啡。
我也抬頭看了看他,我只是個普通人,我可看不出他到底現(xiàn)在是生氣還是怎么著,我只知道他現(xiàn)在的表情似乎并不希望我們繼續(xù)聊大天兒而不工作。
“雪馳大哥,我看她的狀態(tài)不是特別好,不如讓我陪她聊一會兒吧,一會兒我的工作會跟上的,您放心!”
“嗯,咱說好了就一刻鐘,只有這會兒沒什么客人,你們要忙趕緊去吧!”雪馳很慈愛的看著我。
正在這會兒突然咖啡館的門被打開了。就看見包誠突然闖了進(jìn)來?!澳銈兝习迥??!快快把他們找過來,丟!……丟了!”
“丟了?什么丟了?”我用圍裙抹了抹手,一臉好奇的看著他。
“哎呀來不及了,再晚來不及了,陳靜的命都快沒了,你趕緊去,趕緊去找,你們老板呢?一個都不在嗎?”包誠臉上憋得通紅,半天說不出一句話,然后還一臉焦慮的看著我。
“好好好,我這就去找,你別急,先喝口水!”
說完這句話,我慌慌張張的趕到了大老板的房門口。我聽到里面兩個人正吵得激烈。我忙拼命的敲打著門板。想要,趕緊叫他們?nèi)ヒ姲蚵牎?p> 可是門里面的人一聲不回,只是加大了說話的音量。這樣一來,我說話的聲音就根本聽不到了,我于是只好趴在門口仔細(xì)的分析兩個人究竟在吵些什么。
“這么說來,那陳靜必死無疑咯?!是霍非煙的聲音。
“死不死的不好說,但是現(xiàn)如今靈芥子有用的上她的地方,因此暫時還不好說?!?p> “等等,那你說他和小黃毛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小黃毛一聽到她就會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