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大家就下了山,出來就看到了在出口等待的警察。原來是在半山腰的時候,手機就可以用了,周梓修提前掛了報警電話,眾人下來的時候,警察也剛到不久。姜橙橙見到警察,不知道是怎么,跌坐在地上。文媛媛連忙扶她起來,對大家說到:“先把橙橙送到醫(yī)院吧。”然后又鬧哄哄的跑到醫(yī)院,安頓好之后又去做了筆錄。剛從警局出來,姜父姜母趕到,因為受傷的是姜橙橙,而人又是姜家的保鏢抓到的,所以通知的是姜家父母二人。姜母見到姜夜連忙把他抱進懷里,姜母嚇壞了,自己打拼的一切,為的是什么?要是兒子出了半點閃失,她這一切豈不是全給那賤人做了嫁裳。想到這,又恨恨的回頭看了姜父一眼。姜父:???
姜父見姜夜沒什么事,又偷偷摸摸的跑到另一邊,問警察:“警察先生,那個受傷的女孩子怎么樣?”警察抬頭看了他一眼,問道:“你是她什么人?”
“我是她父親。”姜父說完,發(fā)現(xiàn)對方疑惑的看著他:“咳,她傷勢怎么樣?”警察收回了視線:“具體的你需要問問醫(yī)生,不過好像挺重的?!苯嘎犃藝槈牧耍氐浇购徒干磉?,焦灼的走來走去,秦朔看見了,出聲說道:“說起來,咱們也該去醫(yī)院去看看。”姜父聽了大喜過望,而姜母則是一怔,看了秦朔一眼后若有所思的瞇了瞇眼睛,摁住了要暴走的姜夜。周梓修說道:“是該去看看了。不過先去吃飯吧,那邊檢查也還需要一些時間?!钡玫搅吮娙说囊恢闭J(rèn)可,一幫人又浩浩蕩蕩的殺向飯店。吃完飯已經(jīng)五六點鐘,驅(qū)車前往醫(yī)院,到了醫(yī)院,姜父一頭扎進姜橙橙主治醫(yī)生的辦公室,而姜母翻了翻白眼已經(jīng)懶得管了,倒是姜夜有些憤憤不平。辦公室里,主治醫(yī)生得知對方是姜橙橙父親,也吐露了病情:“沒有傷到骨頭,以后倒不會落下殘疾,但是……”姜父的心提了起來:“但是?”醫(yī)生繼續(xù)說道:“她的軟組織挫傷太嚴(yán)重,而且耽誤了這么久,對以后還是有一定影響的。長時間走路是不行了,高跟鞋也不能再穿了。以后右腳不能吃力。”姜父擔(dān)心的問:“那她想考芭蕾舞學(xué)院……”看到醫(yī)生宛若看智障的眼神,話到嘴邊轉(zhuǎn)了一圈又變成了:“肯定也不能考了對吧?!贬t(yī)生點點頭:“就是這樣,別的沒什么,就是不能受力?!苯甘疽庵懒耍j然走出了辦公室。這個毛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不過也沒關(guān)系,誰家的太太也不需要做體力活,只是可惜了,那孩子芭蕾舞跳的不錯,以后是跳不了了。走出辦公室的時候,秦朔正在打電話,只見他臉色一變,然后掛斷了電話,走到姜父姜母面前,面色沉痛說道:“叔叔阿姨,我這邊有個情況可能需要你們了解一下?!闭f完擔(dān)心的看了看姜父,給姜父看的滿頭霧水,心想,你看我干嘛?秦朔繼續(xù)說道:“我有個朋友碰到了昨晚的一個目擊者,姜橙橙和那個男人,可能是一伙的?!?p> “什么?!”
“什么???”
“什么?。。 ?p> 第一個是姜母說的,第二個是姜父說的,第三個則是突然走過來的姜夜說的,三個人,三種不同的心態(tài)。秦朔說:“我朋友正帶著那個目擊者過來,咱們在這里等一下吧。”
正等著的時間里,秦落落和文媛媛等不到人也過來看看情況,就看到一幫人跟默哀似的坐在走廊里,氣氛十分凝重。兩人肅了肅神情,悄咪咪的挪到秦朔身邊,秦落落看了眼秦朔,視線示意了一下姜父,因為就他的表情最頹喪。秦朔看她靈動的雙眸有些止不住笑意,面上卻還是嚴(yán)肅的拍了拍身邊的椅子,示意她坐下再說。秦落落和文媛媛趕快坐下,心中萬分好奇。秦朔偏頭在秦落落耳旁開口,少年的氣息拂過,吹的秦落落耳朵癢癢的,但還是忍住認(rèn)真聽秦朔講話:“……一會你就知道了?!鼻芈渎洌海。。?!王八蛋!??!
姜父抬頭看到秦落落和文媛媛坐下后沒有準(zhǔn)備走的意思,眼睛里有些血絲,聲音有些沙啞說道:“她們在這不合適吧。”秦朔不卑不亢的說道:“姜叔叔,嚴(yán)格來說她們倆才是當(dāng)事人或者說是受害者?!苯敢娺@時候了姜父還想給姜橙橙留臉,扯了扯嘴角嗤笑一聲。姜父繃緊的神經(jīng)聽見這聲嘲笑炸了毛:“你笑什么,她犯了錯你很開心是不是?你怎么做人家長輩的?”姜母聽了也不生氣,慢悠悠的說:“我確實開心,又不是我肚子里爬出來的種,是你在外面瞎搞出來想在我們母子頭上作威作福的野種,我憑什么替她擔(dān)心,也只有你這個傻逼相信她們母女跟著你是因為真愛不圖財產(chǎn)?!薄澳悖。?!”姜父聽了,也不知是生氣還是在這么多小輩面前沒臉,竟然舉起了手。而一旁氣喘如牛的姜夜早就忍不住站了起來,見姜父舉起了手,更是一下子站到姜母面前,恨恨的看著姜父。姜母伸手拍了拍姜夜肩膀,示意他站開:“姜之凱,你今天這巴掌落我臉上,明天你就會被掃地出門。姜家也不會再收你這么個抹黑的兒子,反正姜家也不止你這一個兒子,你可敢?你為了你的真愛,可敢?”說到最后,姜母氣勢陡然上升,氣場碾壓姜父。姜父頹然放下手,悶悶的坐在了一旁。姜母輕蔑的“嗤”了一聲,坐在了對面的椅子上。姜夜也乖乖的跟著母親坐了過去,最后周梓修覺得尷尬,坐在了姜父旁邊。兩邊涇渭分明。雖然時機不太合適,但是秦落落的雙眼里一下就冒出了好多小星星,姜母在秦落落心里的身影無比高大,她瞬間知道了自己應(yīng)該成為什么樣的人。秦朔看到秦落落亮晶晶的眼睛,心里突然有一種不妙的預(yù)感……
雙方剛坐下沒多久,走廊拐角處傳來一陣腳步聲,大家不約而同的看過去,只見一個懶散的青年雙手插兜,頂著一腦袋雞窩頭,吊兒郎當(dāng)?shù)淖吡诉^來。后面還跟著一個人,只不過擋的嚴(yán)實看不太清,那青年見到眾人,視線掃了一圈,看到秦朔的時候露出了一口大白牙:“阿朔,人我給你帶來了?!闭f完青年讓過身,大家突然發(fā)現(xiàn),站在青年身后的人,是麥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