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 何遠(yuǎn)【小番】
我自小出生在一個家勢浩大的家族中。
又是家族的繼承人,所以自小便是與眾不同的。
我不僅要學(xué)習(xí)如何管理家族,還要訓(xùn)練各種各樣的世家公子需要的技能。
甚至還要防著家族中的那些想要奪我權(quán)的家伙。
因為身在如此薄情的世家當(dāng)中,我學(xué)會了把自己用一個冰冷的外殼包裹著。
經(jīng)過那些血與淚的洗禮,我已經(jīng)不再親信任何人。
一直是在疏離所有人。
只是每想到我會遇到他,生命當(dāng)中最最重要的他。
記得那一年,自己與他的第一次相遇。
只記得他當(dāng)初是以我的敵人的姿態(tài)出現(xiàn)。
也不是真正的敵人,就是看不慣我這高高在上的冰冷面孔還很受歡迎。
對于他的挑戰(zhàn)我其實沒有絲毫興趣,但是對于他這個人我卻是有了興趣。
他的容顏和我相比也不差,家族也不遜色于我的家族,只是我們倆人的性格卻是很不一樣。
他是萬花叢中過的翩翩公子,而我的形象卻是冷酷無情的霸道總裁。
對于民眾的選擇自然是不言而喻,這也不是我自戀,只是民眾們的選擇偏向?qū)R恍巍?p> 他也的確有趣,來和我比誰接觸的女人多,最后自然是我輸了。
當(dāng)然,我其實也并沒有真正的接受他的挑戰(zhàn),也是可以不接受他的條件的。
只是…我答應(yīng)了,雖然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他贏得的條件也是很奇葩,那便是讓我與他同吃同睡一個月。
他當(dāng)時是這樣說得:“我就是想要大家知道你的廬山真面目,哼!”還很傲嬌。
我也沒有覺得什么,還挺想看看這一月他會做什么有趣的事。
關(guān)于我的性取向民眾們也很是關(guān)注,因為我與男的女的走得都不近。
連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反正在他之前我是沒有感興趣的人。
他后來也就這么堂而皇之的和我住在一起了。
記得第一天他剛來的那天晚上,印象也是挺深刻的。
那時我還在洗澡,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什么的,他一找就找到了我所在的房間。
我沒有洗完澡穿衣服的習(xí)慣,直接赤裸著身便出了浴室。
當(dāng)時呢?他就坐我床上,好像像是專門等我出來。
就在我出現(xiàn)在他視野當(dāng)中時,他便是咔咔咔快速的按了很多下快門。
并且向我炫耀著道:“哈哈,我拍到了你的全身照,沒想到你有洗完澡不穿衣服的癖好,待會我就告訴全天下的人!”
雖然感覺他挺幼稚的,但還是想逗逗他。
“你確定你能出這扇門?”我面無表情的臉上的嘴好似勾了勾。
“呀!你竟然還會笑,不會是要對我圖謀不軌吧,你原來是個同性戀??!”他裝作很是怕怕的道。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蔽液苁敲艚莸目圩×怂氖謱⑺醋?。
也許是感覺到了危險,他倒是明智的丟下了相機,掙脫出落荒而逃,我也并未阻攔。
隨著一天天的相處我對他的的興趣越來越大,發(fā)現(xiàn)自己對他的感覺變質(zhì)是那天。
他平時在外沾花惹草的是從來不會帶到我們所住的這棟別墅當(dāng)中的。
那天下午我下班回來便是看到客廳里有著一個畫圖著濃妝的陌生女人在這個環(huán)境中很是格格不入。
不知道為什么我從心底莫名其妙的騰出一股無于倫比的怒火,臉色更加陰沉,連那女人都被我的氣勢震得瑟瑟發(fā)抖。
但瞬間我便收斂了起來。
我很是平靜的踏上了樓梯,進(jìn)入了屬于他的房間。
很明顯他剛洗完澡,一條浴巾隨意的圍在了下身,身上還有未拭干的水珠。
“客廳那女人怎么回事?”我很平靜的問了一聲。
“哦,用來給你的啊!”他好似認(rèn)真的道。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不知道為什么心中的那股無名之火迅速便無影蹤了。
“你覺得我看得上這種貨色?!北砻嫔衔业哪槼亮顺?。
“不要就算了,打發(fā)走唄!”他很是隨意的道了一聲。說著就要直接下去打發(fā)走那女人。
“你不穿衣服?”我裝作隨口道。
“你都行,還不準(zhǔn)我這樣?”他像似開玩笑道。
我的心里微微有些不舒服,但我也沒說什么,臉上也無表示。
他最終還是穿了衣服,而那女人早就在他下樓之前走了。
晚上洗完澡后我依然是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想著自己今天情緒為什么那么變化無常。
想了很久,我也只知道這通通都和他有關(guān)。
只有一個可能,那便是我對他產(chǎn)生了一種特殊的感情,很像男女之間那種。
就算這樣,你也逃不出我的掌控,這樣換我主動了。
我當(dāng)時心里也這樣想著。
明白之后我的行動無比迅速,而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他竟然同意了,并沒有表現(xiàn)出厭惡感。
后來知道,原來他也在與我的相處中有了感覺。
我們即使在一起了卻沒有公布,畢竟這種感情不容于世,即使這世上有很多腐女。
就這樣,一月之期過后,我們倆人誰也沒有提那次約定,他依舊住在我的別墅里。
白天他會外出但也不再沾花惹草。
而我也是早就知道他的確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他根本就沒有真刀實槍干過。
對于這點我還是很高興的。
可是好景不長,也不知道是誰透露了風(fēng)聲。
滿城風(fēng)雨,都在傳我和他之間的特殊關(guān)系,我和他的關(guān)系顯然大白于天下。
對于他人的耳語我是不在意的,只是我有些擔(dān)心他是否受得住。
我的家族已經(jīng)被我全權(quán)掌控,而他……
我的擔(dān)心不是多余的,他很快便被他的家族召回去。連一聲招呼都沒打。
我的家族在我的帶領(lǐng)下已經(jīng)與他的家族勢均力敵,甚至還要更強,但我很不喜歡這種不在掌握中的事,就像他。
關(guān)于我和他的事,有反對也有支持的聲音。
當(dāng)然反對占多數(shù),持中立的更多,支持的大多腐女。
隨著這件事的傳播越來越廣,反對的聲音也越來越多。
也已經(jīng)有公然抵制我倆大公司的產(chǎn)品的了。
畢竟是公共人物,這種影響很不好。公司的股票也是一跌再跌。
家族的那些人在我威嚴(yán)的屈服下才不敢有所動靜。
但是想來他的家族要動手了,他的家族會對他做什么呢?
小可愛你可會如何決定。
而這重大事情來臨的前夕又有誰安寧。
的確,在所有的事一觸即發(fā)的第二日清晨,世界大換樣。
這就是喪尸末日來臨的那一天。
而我的意識也算是沉寂了,即使我沒有意識控制身體,但對于外面所發(fā)生的事情一清二楚。
直到我清醒的那一天,我也是看到了我那個永生都不會忘的人。
自那日起我重新掌控了自己的身體以及身體內(nèi)多出來的那股能量。
自此我跟在了她的身邊,是她的第一個跟班。
即使如此我卻也無法忘記自己心中的那個人是否如我一樣安然。
不知道為什么,我們才認(rèn)識幾個月之久,他卻這么永久的住在了我的心里。
她仿佛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在我跟了她一個星期后她仿若不在意道:
“先把你自己的事辦了吧,這樣你又如何能心無雜念?!?p> 接著如浮云般不見了身影,我頓悟,她肯定是在等我思考,如今是不耐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很是準(zhǔn)確的找到了我剛變成喪尸的那個地方。
那里明顯沒有了喪尸的足跡,往前走了幾步,赫然是一個基地。
而上并沒有名字,不知道他在不在那里,我的眼神閃了閃。
很快便是來到了那個基地前,例行檢查。
很快我便是進(jìn)入了基地內(nèi),內(nèi)里一片繁榮之景,現(xiàn)如今人類算是成長了起來。
不過喪尸也不是人類可小瞧的。
在這基地內(nèi)逛了不知多久,我總算是聞到了一絲熟悉的氣息,他的氣息!
心里一絲心喜,頓時朝著氣息來源之地前行。
躲過了重重監(jiān)測,心里不由得對他松了一口氣,從此看來他過得應(yīng)該還好,地位也挺高。
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我。
想法也是一瞬,再看眼里便是事在必行。
我推開門的那一瞬便是看到了那個熟悉的容顏,只是比那時多了些許成熟。
見人私自開門,那人眼里有些許蘊意,眉頭一皺望向門口就要呵斥。
只是還沒來得及張口便是他日思夜想的人來到了他的面前。
我很是強勢的將他拉入了我的懷里,門一關(guān)。
他顯然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只是我有力的擁抱換行了他的思緒。
沒想到他對我的愛意也是如此之深。
反應(yīng)過來那一瞬他便是親上了我的嘴,這么好的機會我怎能放過。
很顯然,他想要掌握主動,這豈能讓他得逞。
嘴角微勾,我以比他強勢數(shù)倍的攻勢化被動為主動。
小樣,對他的想法我怎能不知。
抱著他倆人瞬間來到了他休息的床位上。
對于他的思念他的心思我怎能不知。
對這些不在話下,不能委屈了他。
接著我自己也是清洗了一翻,抱著他的感覺很好。
但我也不能忘了對以后的籌劃。
他如今是異能者,而我卻是喪尸。
雖然對自己信心滿滿,但是……
望了望懷里的人還是等他醒來吧。
親了親他的額頭,我也安心的睡了,但是空間異能卻是籠罩了整個房間。
事情很是順利,知道我是喪尸他并沒有什么情緒,只是說要和我一起走。
他也說了他的情況,末日后他的家族很是幸運的只損失了少部分人,異能者覺醒的也較多,于是便在此建立了一個基地。
如今這個基地的大權(quán)大部分在他的手里,在他的示意下并沒有取名字。
他在這建立基地的唯一的目的便是等我,這讓我很是感動,嘴角也是勾起了。
“是不是很感動?。 彼苁堑靡獾牡?。
“看來恢復(fù)的很好嘛?!蔽乙庥兴?。
“當(dāng)然很好咯?!彼剖翘翎叺牡?。
倆人便是處理了這方的事情去往鳳涵要去的地方。
之后他們?nèi)吮闶窃诙潭倘齻€月之間建立了一個喪尸王國。
何遠(yuǎn)以及他的小可愛便成了鳳涵手下中最搶眼的手下了。
也不知道是哪里透露了消息,何遠(yuǎn)的小可愛的那對父母找來,說讓他的小可愛以及他做間諜。
何遠(yuǎn)自然沒有立馬同意或拒絕,眼前的這對父母竟然自己和何遠(yuǎn)的小可愛有著那所謂的親情。
何遠(yuǎn)自然是告訴了鳳涵,然后便是倆人假裝同意了。
后面所發(fā)生的事那與這都有著很大的關(guān)系了。
等鳳涵的事情辦完了后,何遠(yuǎn)倆人也是隱居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