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雯雯在寧塵的指路下,臨近黃昏之時,來到了新城區(qū)邊緣通向回家的那條凹凸不平的小路。
“好了,我下車了,前面的路不好走,別把你這豪車給磕碰了,我可賠不起!”
寧塵說著就打開車門準備下車,一路上,寧塵這還是第一次開口說話。
在離開王強家之前前他拍了王雯雯一下,忍不住感受一下這王雯雯體質,讓他震驚的是,居然很是牛逼的陰陽圣體。
在修仙界‘稀有體質榜’排行前十的超級存在,只要踏上修煉,修煉相應的功法,那么將來一定成就逆天。
只是寧塵并沒有太多表露出什么,在地球就算你體質資質悟性在逆天又能怎么樣?
這樣靈氣稀薄的地方,沒有強大的功法,逆天的機遇,突破金丹境界都是奢望,更高的境界連他現(xiàn)在都不敢想。
“坐好,我的車可不怕你這路??闹艘膊荒闩?。”
說著王雯雯就沒有給寧塵下車的機會,直接一腳油門下去,向著前方駛去。
她之所以不不讓寧塵下車,是有些好奇這讓她爸都這么尊敬的人,到底住在什么地方,有什么奇異之處。
雖然對寧塵沒有什么好感,但是卻很好奇,寧塵這樣的高手到底住在什么樣子的地方?
寧塵淡淡看了王雯雯一眼,也沒有多說,只是時不時指一下路。
既然你沒意見,那就送吧,反正他正好也懶得走。
“停!”
又是經過十幾分鐘的顛簸前進,王雯雯開著車終于停了下來。
“到了?”王雯雯看著寧塵,疑惑問道。
‘可憐我的瑪莎拉蒂,沒想到這個地方的路這么難走!’
這十幾分鐘下來,王雯雯有些心疼自己的瑪莎拉蒂,她本以為路在難走能有多可怕?可是她還是低估了這條凹凸不平的小路,這還是她第一次開著自己的愛車,走這樣的路。
寧塵微微點頭,只是目光卻鎖定在前方。
看到寧塵點頭,王雯雯有些不相信的有問了一句。
“你就住在這種地方?”
她沒想到寧塵這樣年輕的武道高手,竟然住在這種地方,要知道她了解的咸西武道界年輕一輩的第一人張三金,可是風景如畫的太乙山上,哪里可是秦北武道協(xié)會所在,而且還有他爺爺張海天親自教導。
而這寧塵據(jù)她父親所說,比張三金可厲害多了,而且有一位神秘師父,可居然住的是這種破地方,真是讓她意想不到。
“先不要說話,你在車上待著,我去看看是誰來我家門口鬧事?!睂帀m微微皺眉道。
寧塵皺眉的原因是他看到自己家門口站著好多人,把白瑤圍在面前,而且看上去并不向什么好人,他擔心白瑤的安危。
看到寧塵那嚴肅的樣子,王雯雯也的沒有在多嘴,點了點頭,輕聲道:“好!”
接著她也隨著寧塵的目光看見了被一群人圍在一個破爛房前的女子。讓她有些驚訝的是這女子雖然穿著樸素,但是容貌和身材竟然不輸于她。
‘這個女人是誰?!本公子居然也心動了?!’
這是王雯雯看到白瑤的心中閃過的第一個念頭。竟然把白瑤現(xiàn)在還處在危險之中給第一時間忽略的一干二凈。
再說白瑤,她先前在家打掃著屋子,突然聽到門外有聲音,以為是寧塵回來了,可卻沒想到卻是黑虎幫的人。
“你們來我家干什么,還二話不說就把玻璃給砸了,現(xiàn)在,還想怎么樣?”白瑤看著這群明顯不懷好意之人,有些害怕,但是語氣依然堅定。
一個像是煞神一樣,黃發(fā)拿著短棍,身上大塊大塊的青色文青裸露在外面,此人叫做朱建,黑虎幫之人。
此時這朱建叼著一支香煙站在這群人最前面,一副囂張加淫蕩的表情,掃過在不遠處在暗中不敢露面心,并驚膽戰(zhàn)的一些平民們,然后才鎖定了白瑤。
“都說了,勾皮說你的弟弟得罪了他,要他跟我走一趟,既然他不在,你就和我走一趟吧。若是在不識抬舉,我們就把你這破房子也拆了?!?p> “你要么乖乖跟我走一趟,要么被我強行帶走,你自己看著辦。”
朱建就這樣盯著白瑤。聽勾皮說,在一個小子面前吃了虧,愿意出十萬,只要他能把寧塵帶到其面前,可是沒見到寧塵,卻遇到了這么一個極品女人,這讓他心中一下子浴火難安。
“發(fā)什么呆,沒聽見我們老大的話嗎?”
“你只要伺候好我們老大,你以后就是他的人,到時候呼風喚雨,要啥有啥,我們見面也得喊一聲嫂子!哈哈哈……”
“只是我們應該喊幾嫂呢?”
“哈哈哈……”
……
白瑤面色有些發(fā)白。
不過在想到寧塵后,她不知怎的突然淡了不少,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多害怕,而是鎮(zhèn)定下來。
“別做夢了。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們得逞,你們這些人一直作惡多端,總有一天會遭報應的?!?p> 遠處還有不少這里的平民,聽到白瑤這句話,都一個個不忍心看下去了,他們雖然有幫白瑤的想法,但是卻不敢上去,他們可都是這里的平民老百姓,根本斗不過這些人。
他們這些鄰里街坊都知道,只要是這些人看上的女人想要拒接,那也無濟于事,所謂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不順從,那就只能強行帶走了。
他們也勸過讓白瑤讓其早些搬走,可是白瑤不聽,說這里承載著她和母親以及寧塵所有回憶,這是她住了二十多年的家。
大多數(shù)人都長嘆,他們何嘗不是?
如今厄運到來,而他們面對這群煞星一點辦法都沒有,他們剛開始還舉報過很多次,可是上面的人一直都沒有下來,沒有任何反應。
他們就好像被遺棄的‘刁民’,沒有人可憐,他們一個個心驚膽戰(zhàn),雖然他們都是街坊鄰居,但是誰敢和那群人做對,上去就是等于送死,所以遠處沒有一個人敢為白瑤站出來,說句公道話。
他們這些平民老百姓眼中只有無奈和傷痛,誰讓他們只是平民,沒權沒勢,只能做被人宰割的羔羊?
“哈哈!報應?”這朱建哈哈大笑道:“那我就讓你知道得罪我朱建的報應?!?p> “來人,把這敬酒不吃吃罰酒女人給我綁了帶走?!?p> 幾個人聽到朱建的話,摩拳擦掌就上前,準備直接把白瑤綁走。
白瑤見狀,盯著這些人,緩緩往后退,她一個弱女子,怎么是這些五大三粗的大漢的對手?
在對方的步步緊逼下,她直接退到墻上,發(fā)現(xiàn)無處可退的時候,也知道無處可逃。
突然,白瑤抬起手中,不知道何時早已經緊握的水果刀,沈向了自己白皙的脖頸。
眼眸中,兩行清淚無聲的流淌而出,可卻充滿了倔強,同時有些冰冷的掃了這些人一眼,她就算是死也不會讓這些人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