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皮強忍著立即暴打?qū)帀m一頓的沖動,皺眉說了一句:“寧塵,還有什么屁,趕緊快放!一會老子保證要打得你連屁都放不出來?!?p> 寧塵笑道:“我想問問,你和你那些小弟身上現(xiàn)在一共身上帶了多少錢呀?”
勾皮聽罷,頓時就大怒道:“我看你小子真是皮癢癢了吧,老子身上哪天沒有個幾千近萬的?老子小弟那也身上最少也有上千塊。比你這個窮鬼有錢多了?!?p> 寧塵嘿嘿一笑,點了點頭:“這我就放心了!”
勾皮很納悶,忍不住問道:“我們帶多少錢,管你屁事,你放心什么?是想找死嗎?”
寧塵沒有回答勾皮,用行動證明了到底是誰在找死。
寧塵緩緩右手然后握拳,只見右空中劃出一道優(yōu)美凌厲的弧線,看似不快,但是勾皮卻無法躲避,這一拳就這樣狠狠的就打在了勾皮的左臉上!
“砰!”
這一拳寧塵只用了一成力道,他怕用力過大把對方一拳打死了,畢竟對方只是個普通人,雖然用的力道小,但卻又快又狠,結結實實的砸在了勾皮的臉上。
“??!”
勾皮厲聲慘呼,被寧塵一拳打的蹬蹬蹬往后退了好幾步,同時有牙齒直接從嘴中飛出,要不是身后幾個小弟扶住他,可能已經(jīng)被寧塵這一拳直接打的坐在了地上。
“其實也沒有什么,我就是擔心你們連本帶利還給我時,還不夠我的本錢!這就讓人很難受?!?p> 寧塵淡淡一笑,說話間就跨出一步,就來到了勾皮的身前。
瞬間右手變?nèi)瓰樽?,一把抓住勾皮的前襟,往自己懷里猛地一拽,在他那幾個小弟還在吃驚中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再次出動左拳!
“砰!”
這一拳寧塵用了兩成力道,直接打中了勾皮的腹部,他同時右手撒開,勾皮直接從寧塵手里飛了出去,砸在他那幾個小弟身上,讓他們一同倒在了地上。
這次勾皮沒有喊叫,他已經(jīng)痛得根本喊不出來了。
此時他痛得渾身直冒冷汗,滿嘴都是鮮血,眼睛里的震驚恐懼無法形容!
震驚這個一直被自己隨便欺負的窮屌絲,可今天今天竟敢揍他。震驚對方那看似柔弱的小身板,竟然能爆發(fā)出這么大的力量。
可是你既然這么厲害,為什么要偏偏忍辱負重,到現(xiàn)在這一刻才出手,以前你要是表現(xiàn)出這樣的實力,誰敢沒事來惹你啊。
而且這個今天看起來一直笑瞇瞇的寧塵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居然這么狠,根本不怕打傷了自己會有什么后果!
難道他不知道新城區(qū)這片天都是黑虎幫的,都是伊東海的嗎?而自己好歹也是他的小弟,這寧塵都是知道的,可是在知道的情況下竟然還不計后果的出手!
此時,那幾個和勾皮一起的小弟早已吃驚不已!
那嘴巴因為吃驚,張的非常大,幾乎都可以把拳頭塞進去了,他們目瞪口呆的望著眼前這一幕,根本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以前他們也跟勾皮收過寧塵的保護費,可那次這個寧塵都是唯唯諾諾,連屁都不敢放,一副十分害怕的神色,就算打他,連還手都不敢。
以前那次不是他們勾哥打?qū)帀m,而他們幾乎都在場幫忙找樂子,連出手都不用。此刻見寧塵突然出手揍他們勾哥,他們真的徹底懵逼了。
這可是完全顛覆了他們對寧塵的認識,這還是那個寧塵嗎?
太狠了,明明是一個狠人,不,完全是一個超級且能打的狠人,出手一氣呵成,面不改色,當他們反應過來他們老大已經(jīng)被打趴下了!
更重要的是他們可是知道,他們老大可是個練家子,他們?nèi)膫€根本不是其對手,但是竟然就被寧塵輕描淡寫的打敗了。
那么這個人,有多厲害,為什么以前沒有發(fā)現(xiàn)過?
“??!一群蠢活,還不給我起來,一起上。”
聽到他們老大的話,這些人才反應過來,雖然知道自己可能不是寧塵的對手,但是還是得硬著頭皮沖了上去,勾哥的命令不可違啊。
“呵呵!來吧?!?p> 寧塵一步跨出,就來到了勾皮這些小弟身旁。
碰!
兩拳分別砸在二人身上,二人直接飛了出去,飛出兩米遠才落在地上當然寧塵只是用力不到兩成的力道。
他怕用三成以上把這些小混混給徹底打死了,要知道他用三成力量都可以把王強給壓著打。
看見這一幕的勾皮小弟,腿都軟了,這是什么人,竟然這么厲害,他們已經(jīng)被打倒了兩人,目前只剩四個人了。
在四人害怕的時候,寧塵一個側身,然后有是向前一步,接著一步。
碰碰碰碰!
四拳下去,四人也倒飛了出去,寧塵力道把握的很是精準,他并沒有下殺手,畢竟他們只是那種最沒用的小角色,打死也沒什么用,而且現(xiàn)在這社會殺了人,還很麻煩,所以六人只是被寧塵暫時打暈了過去。
寧塵在沒有理會這些人,而是看向了勾皮,直直的向著勾皮走去,上去就是抬腳,對準勾皮的胸口就踹了上去。
砰……
勾發(fā)感覺自己的胸口都快要炸裂開來,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傳遍他的全身,他嘴巴張的,但是卻一個字也喊不出來。
“我說,狗子呀!你以前是不是這樣打著我,說著狠話,要著保護費啊!”
寧塵就這樣踩在勾皮胸口,嘴角掛著淡淡笑容。
可是這在勾皮眼中就宛如惡魔和死神笑起來般,讓人除了恐怖,就是無窮無盡的害怕。
“我,我……”
勾皮艱難的想說話,可寧塵踩在他的胸口,就感覺有幾千斤的巨石壓在他身上似的,連喘氣都非常困難,更別提說話了。
“爽不爽?”寧塵掏了掏耳朵,看似隨意,可腳卻在勾皮胸口又使勁踩了踩。
勾皮像死狗一般躺在地上,看向?qū)帀m的眼睛里,除了恐懼還是恐懼,目光中都帶了一絲乞求,他希望寧塵可以放過自己。
寧塵低頭,臉上依舊是那副人畜無害的笑容,很親切的看著勾皮那張痛得扭曲的死人臉笑道。
“勾皮,‘狗屁’啊,這個名字真是高臺你了,其實你連狗屁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