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張小龍一再勸誡,那他也不好多說什么。
猶豫了片刻,馬明終究還是腳踩油門,可當他正準備駕車起步的時候,忽然發(fā)現(xiàn),他們的車被孫輝等人的四輛車給圍堵死了,根本就無法出去。
馬明立刻搖下窗戶,對著孫輝等人喊道:“孫輝,麻煩你們把車子移走!”
然而,得到的卻是回應卻是沉默。
孫輝這伙人該干嘛還是干嘛,慘叫的慘叫,打滾的打滾,就連孫輝自己,都捂著那受傷的右小腿呻吟,壓根就沒有人理會馬明。
馬明以為是雨聲太大,對方?jīng)]有聽見,正欲再喊一遍,可座后的張小龍打斷道:“我來!”
說罷!張小龍就打開車門下車。
孫輝等人都是被張小龍給打趴下的,大家都見識到了這小子的心狠手辣,此時看見張小龍又一次下車,眾人嚇得直哆嗦,該叫的人不叫了,該打滾的人也不打滾了,所有人就這么瞪大眼睛看著張小龍,看看他又想要干嘛。
然而,張小龍并沒有理會他們,而是徑直來到前方的那輛漢蘭達越野車的跟前,猛提一口氣,大喝一聲,忽然一腳踹出。
砰??!
一聲巨響。
越野車的車門立刻凹陷進去,整個車身也跟著橫移五六米。
在橫移的過程中,還差點側(cè)翻過去,歪了幾下,最終還是幸運的安全落地。
這一幕,看得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這?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要知道,這一輛漢蘭達越野車就有一兩噸重,可張小龍竟然以一腳之力,就將這輛車給踹飛了。
雖說就只是踹飛了五六米,但這個距離已經(jīng)很恐怖了。
像孫輝他們這些普通人,別說無法移動一輛車,只怕讓他移動一個輪胎,那都要使出身上大半力氣。
這個該死的張小龍到底是什么人???
他不僅武功如此高強,而且就連力氣都這么大,他簡直就不是人類!他是怪物!
不過,張小龍并未去管這些人,也沒有在意這些人的目光,而是徑直走上車,吩咐道:“馬明,現(xiàn)在可以走了?!?p> 其實這個時候,馬明也是一愣一愣的,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掛擋的,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踩油門的,駕著車子就這樣消失在雨幕中。
直到張小龍離開很久以后,坐在地上的孫輝才反應過來,一個可怕的念頭在他腦海中產(chǎn)生:
如果剛才,張小龍的這一腳并不是踹在車門之上,而是踹在他們這些人的身上,那后果會怎樣?
渾身骨頭盡斷?
內(nèi)臟破裂?
血管爆破?
鮮血噴濺?
被碾壓成一塊豬肉?
死無葬身之地?
想到此處,孫輝心里一陣發(fā)涼,背后冷汗直流。
他不敢繼續(xù)想下去了,而是掃了一眼在場的二十幾個人,大喊起來:“廢物!一群廢物!你們還杵著干嘛?趕緊起來,把我送到醫(yī)院里去!”
直到這時,眾人才回過神來。
那些受傷較輕一點的人率先站起來,攙扶著那些受傷嚴重的人,一一上車。
而其中兩個人直接把孫輝攙扶到了越野車的車上。
雖然這輛車的車門被張小龍一腳給踹扁了,但發(fā)動機并未破損,還能正常使用。
上車之后,一個小弟就啟動了車子,帶著孫輝往醫(yī)院的方向行駛而去。
車內(nèi),安靜了片刻。
開車的司機終于忍不住問道:“輝哥,這個張小龍到底是什么人???這……一腳就把咱們的車踹飛好幾米,這也太變態(tài)了吧?他簡直就不是人啊!”
其實孫輝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些問題。
不過孫輝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個張小龍,是他們?nèi)遣黄鸬娜宋?,不能惹!絕對不能惹!
“你開你的車吧!”孫輝不耐煩的喝斥一聲,隨后掏出一個蘋果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
孫輝立刻道:“偉哥!”
電話那邊:“孫輝,人抓到了嗎?”
孫輝緊咬著牙,忍著腿上的痛苦:“沒有!偉哥,那個張小龍?zhí)珔柡?,被他跑了!偉哥,咱們以后還是不要去惹這個人,他太可怕了,他不僅把咱們二十幾個人干翻了,而且他剛才一腳就把……”
電話那邊打斷道:“那他人呢?”
“他開著你姐夫的車走了!”孫輝頓了一下,忙道,“對了偉哥,剛才張小龍讓我?guī)Ь湓捊o你?!?p> 劉偉問道:“什么話?”
孫輝道:“他說……他說你壽命將盡!也不知是什么意思,讓你準備一個億,叫他一聲爺爺,他就答應救你的性命?!?p> “草!這該死的張小龍!我要弄死他!弄死他!”
“偉哥,我看這張小龍似乎真的不簡單,他說的話會不會是真的?偉哥,要不然咱們……”
嘟嘟嘟嘟!
然而,不等孫輝把話說完,電話中就傳來嘟嘟的聲音。
是劉偉那邊把電話給掛斷了。
彼時。
城中區(qū)建筑工地。
廠長辦公室。
“草!”
原本躺在沙發(fā)上的劉偉猛然坐起來,狠狠地把手機砸了出去,只聽見乒乒乓乓的一陣聲響,手機便化成碎片,四處飛濺。
幾秒鐘后才歸于平靜。
可劉偉卻握住拳頭,惡狠狠地一拳砸在茶幾上,怒罵道:“廢物!孫輝,你特么就是一個廢物!帶著二十幾個人都抓不到一個未成年的小屁孩!你們是一群廢物!一群?。 ?p> 隨后,他又冷笑一聲:“該死的張小龍,居然說我時日不多?你以為你是什么人?茅山傳人?茅山天師?哼哼!你以為我會信你的這些小伎倆嗎?你媽了個逼,老子偏偏就不信邪!”
說罷,劉偉惡狠狠地摸了摸自己的雙腿。
自從昨天晚上他扎了五六個小時的馬步之后,他這雙腿就像是廢了,又麻又酸又痛,完全失去了知覺。
所以他便在這里休息了一夜一天。
現(xiàn)在看這情況,估計今明兩天都必須呆在這里了。
而這一切,都要歸功于張小龍!
這都是張小龍的錯!
都是他!
“張小龍,你給我等著!等著!早晚有一天,我要弄死你!”
劉偉目露兇光,自言自語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