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從李牧的房子里走出來后,李萬慶覺得整個人都飄了,滿腦子都是:老子是仙師的弟子了!
李萬慶剛剛迷迷糊糊的走出村子,他的那些兄弟們就一起圍了上來,七嘴八舌的追問起來。
“萬慶哥,仙師怎么說的?”
“萬慶哥,你怎么了?”
“大哥,你沒事吧?”
“……”
傻呆呆的走出村口好一段距離之后,李萬慶才在一幫兄弟的拉扯下站住,然后轉身對著一個兄弟說道:“狄山,你打我一巴掌!”
也不知道狄山是太過憨實,還是早就想揍李萬慶了,只見他“呸~”的一聲在自己的手心里吐了一口唾沫,然后掄圓了胳膊,對著李萬慶就是一下子。
“啪——”
響亮的耳光聲清脆悅耳,其力之大,居然讓李萬慶就跟一根木頭樁子一樣栽倒在地。
“我艸,你敢這么打大哥?揍他!”
“乒乓叮當……”
這個叫狄山的小伙子才剛剛爽了一下,就被李萬慶的其他兄弟一腳踹倒,然后一群人上去一陣拳打腳踢。
在其哎哎痛叫聲中,李萬慶終于揉了揉臉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后幾下就把那些打人的兄弟拉開道:“干什么?干什么?我讓狄山打的,你們打他干什么?”
把其他的兄弟全都拉開后,李萬慶最后才把狄山從地上拉了起來,并拍了拍他的肩膀,關心的問道:“狄山兄弟,沒事吧?”
“嘿嘿,沒事!”
看著狄山還能憨笑出來,李萬慶就知道他沒事。
狄山這一巴掌對李萬慶來說,不可謂不狠,但正是這狠狠的一下才讓他回過神來。
只見他抬手微微一勾,就把兄弟們叫道身前,并低聲說道:“我這有兩個好消息要告訴兄弟們。
第一:我們所有人都可以留下了,仙師親口對我說的!
第二:仙師把我收為記名弟子了!”
李萬慶的話音一落,他的這些兄弟就一片嘩然,關鍵是李萬慶能被仙師收為記名弟子一事,對他們來說實在是太過震撼了。
有哪腦動打開的,馬上就興奮的跟著追問道:“萬慶哥,那你以后是不是就會騰云駕霧了?”
“萬慶哥,仙師都傳授你什么法術了?”
“給我們表演一下被?”
“……”
明明毛都沒有學到一根,可李萬慶還是故作高深的說道:“這怎么能輕易表演,仙師叮囑過我,法不可輕傳,不然會責罰我的?!?p> “對對對!”
“你看看你們一個個的,咱萬慶哥剛剛拜仙師為師,你們都著什么急,以后有都是機會嗎!”
“兄弟說得對!”
“……”
李萬慶本來在這個小團體內就一言九鼎,現在有了“仙師弟子”的身份后,越加無人可撼動了。
一行人簇擁著李萬慶,一路吵吵鬧鬧,歡聲笑語,著實是給村外增添了不少的生氣。
對于村外的那些難民來說,這更是一個值得慶祝的夜晚,因為從今以后,他們就不在是無根的浮萍了。
村外的喧鬧足足持續(xù)了大半夜,才緩緩沉寂下來。
次日一早
老村長和李牧就一起來到村外。
說是辰時,但村外的那伙難民早早就全都起來了,一個個面帶恭謹的站在木屋前,等候著李牧的訓話。
李萬慶也是機靈,一看到李牧走過來,就前迎幾步跪倒在地,故意用很大的聲音說道:“弟子李萬慶,叩拜仙師!”
“起來吧!”
“是!”
當中秀了一把身份的李萬慶乖乖來到李牧的身邊站好,就如最忠誠的護衛(wèi)一樣。
李牧的目光在這些難民的身上緩緩掃過,稍刻才淡淡的開口說道:“你們的情況,昨晚萬慶已經和我說了,既然大家都無處可去,那就留下來吧!”
“萬慶,一會兒你帶著大家去村外看看,看看那里有地適合耕種,別太遠了,找到了就和我說一聲。”
“徒兒謹遵仙旨!”李萬慶表現的那叫一個聽話。
李牧把該說的說完后,老村長就上前兩步道:“既然仙師已經把李萬慶收為記名弟子,那你們就不算是外人了,但有些話我得和你們說清楚,我們臥牛村數十年來沒出過一個盜匪,近百年沒出個一個竊賊,既然留下,那就得潔身自好,如若作奸犯科,仙師必不會繞過爾等,都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一眾難民盡管覺得這話有些刺耳,可看在李牧這個仙師的面子上還是乖乖的應諾下來。
老村長又簡單的說了一下注意事項后,這一天的生活也就此展開。
村外諸人一分為二!
老村長親自帶著村民去村南六里外伐樹,將小山坡上的紅豆杉盡數搬回臥牛村。
李萬慶則是指揮手下的難民四下散開,尋找適合耕種的土地!
好在周圍盡是無主之地,走出還不到兩里地,李萬慶的人就找到一大片干涸的土地,足足有數千畝之廣。
盡管周圍一點水源都沒有,正片大地都干裂開,但這并難不住李牧。
把所有的難民全都叫過來后,李牧就開始刷起了聲望。
只見他雙掌猛的在胸前一拍,低沉的喝道:“水遁,水沖波之術!”
水色龍卷平地而起,后有化作滔滔大河沖向這片平原,對于第一次親眼看到這個術的李萬慶等人來說,心中的震撼簡直是無以復加的。
為了使這片平原吸足足夠的水力,李牧掉轉方向又施展了一次水沖波!
有了這數百噸的淡水浸透,這塊平原就算是活了,絕對可以滿足耕種的需求,至少讓種子發(fā)芽是足夠的。
剩下的事,那就要看李萬慶的組織了。
田地是農民的根,這些難民都苦于天下大旱無法種植,現在見到土地已經被淡水浸濕透了,那還有什么說的,擼起袖子就是干!
在李牧叮囑后,李萬慶拍著胸脯保證,他一定會帶著大家把這片田地侍弄好。
沒有農具,就算是用手刨,也得把麥子種下去。
這就是人口快速擴張而帶來的弊端,鐵器和農具跟不上了,一天干下來,一個個灰頭土臉,就跟泥猴似的。
本來穿的就破,這下就更沒個樣子了!
汗酸味,餿味,泥土的腥氣,這些味道混合在一起,那真是超有味道!
村外的難民是這樣,臥牛村的人也好不了多少,整個臥牛村中就青娘看起來干凈一些,畢竟她要負責李牧的伙食。
即便是如此,也僅僅是用濕布沾水擦擦而已!
李牧剛過來的時候是因為饑餓而沒空管這些瑣事,現在基本溫飽解決了,那生活設施的承建也就到了迫在眉睫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