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著黑鷹直升機來到距離最近的美國空軍基地,又辦理了一系列的手續(xù)之后,在羅德的帶領(lǐng)下,托尼、伊森、幻玨登上了一架特許飛往曼哈頓的C-17環(huán)球霸王大型戰(zhàn)略運輸機。
飛機上,羅德上校好奇的問道:“幻玨,我記得你沒有跟著托尼來到阿富汗,你怎么會在這里?”
對于這個問題,幻玨與托尼早就料到了會有人詢問,已提前商量好了對策。
“我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想來阿富汗旅游,奈何托尼一直不同意,所以在我得知托尼來阿富汗的消息后,就偷偷上了托尼的飛機。”幻玨面不改色的解釋道。
至于這番托詞別人信不信,那也無所謂。反正除了幻玨、托尼與伊森之外,其他知道的人都已經(jīng)死絕了,只要三人咬緊牙關(guān),鬼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托尼眼睛眨了眨,也極為配合的說道:“對對對,羅德我跟你講,這臭小子差點氣死我,回去后看我怎么收拾他。”
聞言,羅德先是看了看幻玨,然后又看了看托尼,最后極其認真的問道:“你倆這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吧?”
“怎么會。”
“怎么會?!?p> “咳咳?!?p> “咳咳?!?p> “關(guān)我屁事?!?p> “關(guān)我屁事?!?p> “艸?!?p> “艸?!?p> 見幻玨與托尼如此默契的裝傻充愣,羅德只能無奈的擺了擺手。
“拉倒吧,就算我不信又怎樣?到頭來你倆也不可能把真相告訴我,如果不是因為年齡差距太大,我真懷疑你們兩個是一個娘胎里出來的?!?p> 此時,一旁的伊森拍著羅德的肩膀,嚴肅的問道:“羅德上校,這架飛機上有醫(yī)療箱嗎?”
“有啊,怎么了?”
羅德一邊說著,一邊解開安全帶,走到貨倉的不遠處,從C-17的一個封閉的儲物箱里提出一個嶄新的醫(yī)療箱。
伊森接過醫(yī)療箱,招呼幻玨過來后,熟練的打開了醫(yī)療箱。
醫(yī)療箱里,抗生素,酒精,紗布,傷口繃帶,三角繃帶,剪刀,小刀,縫合針,縫合線等等一應(yīng)俱全。
伊森朝幻玨點了點頭說道:“幻玨,不能再耽擱了,脫衣服吧?!?p> 自己人知自家事,自己受的傷有多嚴重,只有他自己清楚?;毛k點了點頭,老老實實的脫下了衣服。
在之前與擁有著瞬間移動能力的黑人的戰(zhàn)斗過程中,他一共受了三次傷。
一記左胳膊大臂的槍傷,一記右胳膊大臂的刀傷,以及最深的一道,甚至差點斬到骨頭的刀傷。
在貨倉大燈的照明下,幻玨的傷口顯得無比清晰。
在幻玨脫下衣服后,除了伊森早就知道幻玨的受傷情況,顯得神情鎮(zhèn)定之外,托尼與羅德一時間都懵了。
此時,幻玨身上的三處傷口雖還沒來得及潰爛,但鮮紅的肌肉已經(jīng)全部翻開,傷口中滲出的鮮血早已染透了幻玨湊活著綁上的亞麻布,三處傷口,血肉模糊,看著有些滲人。
托尼一臉懵逼的問道:“幻玨,你的傷怎么這么重?”
幻玨聳了聳肩,朝托尼勉強笑了笑。
之前伊森在查看他的傷口時,天色昏暗托尼看不清楚,而他又給伊森使了個眼神,讓托尼只知道他受傷,卻不知道他的傷口有多大。
幻玨老老實實的蹲在一邊,咬著牙,一聲不吭的讓伊森給自己動手動腳,而羅德將托尼拉到了一邊。
羅德皺著眉問道:“托尼,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幻玨為什么會受這么嚴重的傷?”
托尼嘆了口氣答道:“你只需知道我被恐怖分子劫持,是幻玨救我跟伊森出來的就夠了。至于他的傷,則是跟恐怖分子搏斗時受的傷。”
羅德點了點頭說道:“好,那我就如實匯報給上級了?!?p> 聞言,托尼又搖了搖頭,他盯著羅德的眼睛認真的說道:“羅德,我希望你能夠瞞下這件事情,就說我是被幻玨雇傭的民間武裝所救,我不想讓幻玨過早的暴露在某些人的視野當(dāng)中。”
羅德猶豫了片刻,然后重重點了點頭:“好,我答應(yīng)你。”
“謝了。”
。。。
在經(jīng)過將近十二個小時的航程之后,C-17環(huán)球霸王降落在了位于曼哈頓的一處軍用機場上。
C-17尾部巨大的艙門緩緩打開,四人一起走下了飛機。
隨著艙門打開,一群醫(yī)療人員推著擔(dān)架靜靜地等候在艙門的正對面。
托尼皺了皺眉,朝他們揮了揮手,沒好氣的說道:“開玩笑,我要這種東西干什么,挪開?!?p> 而就在C-17艙門的正對面,有一輛漆黑的勞斯萊斯幻影停在那里,勞斯萊斯幻影的前面,站著波茲與哈皮兩人。
在見到托尼安全歸來之后,“小辣椒”波茲嫣然一笑,而在她的眼眶周圍,明顯有些泛紅了。
托尼不緊不慢的踱步到她的面前,努了努嘴,一本正經(jīng)的調(diào)笑道:“眼圈都紅了,為你失蹤的老板傷心了?”
波茲眼圈泛紅的點了點頭驢唇不對馬嘴的回答道:“我當(dāng)然高興,因為省下再找工作了?!?p> 托尼挑了挑下巴說道:“嗯,那就準備開始工作吧。”
說完,托尼徑直鉆進了勞斯萊斯。
“我們?nèi)ツ睦?,先生?”駕駛位上的哈皮問道。
坐在托尼身邊的波茲搶先說道:“哈皮,請帶我們?nèi)メt(yī)院?!?p> “不去。”托尼簡潔道。
波茲盯著托尼的眼睛:“不去?托尼,你必須去醫(yī)院。”
“我絕對不去醫(yī)院。”
“必須讓醫(yī)生看看情況?!?p> 托尼平靜的說道:“沒什么是我必須做的,我經(jīng)歷了這次災(zāi)難,我現(xiàn)在只想做兩件事情,一是吃個芝士漢堡,二是”
“你怎么這么好色。”波茲有些嫌棄的扭過頭去。
托尼嘴角一抽,有些不自然的解釋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想讓你開召開一個發(fā)布會?!?p> “什么?你想開發(fā)布會?”
“是的,哈皮,可以開車了,我們先去吃漢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