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她,此女不凡。”極道劍胎突然道。
趙不住一聽,心中抗拒道:“我去,救這么一個丑八怪,雖然老子還是處男,但也不能這樣饑不擇食吧?”
“她有《無法無天術(shù)》的傳承,此術(shù)乃是古今第一殺術(shù),以殺證道,不能讓此術(shù)失傳?!睒O道劍胎道。
“這么牛扳?救了!正所謂富貴險中求。”
趙不住也不是矯情的人,聽到這事有大好處,趕緊伸手,去接住落下的黑衣少女。
少女落下,被他一招熟悉的公主抱抱住,別過頭,不敢看她那張駭人的容貌。
“嘿嘿,鷸蚌相爭漁人得利,神魄果是小爺我的了。”
趙不住哈哈大笑,抱著黑衣少女,九天鎮(zhèn)獄真氣爆發(fā),他伸出手掌,一條漆黑的鎖鏈浮現(xiàn),延伸到神魄木上,捆綁樹枝。
“走你……”
趙不住一扯,身子朝神魄木蕩去,這里綠草如茵,空氣極佳,他一只手將那小娘皮搭在肩頭上,一臉愜意之色。
抓住晶白如玉的樹枝,趙不住爬上了神魄木上,單手掀開青翠的綠葉,一枚雪白的果實映入眼簾。
“死!”
一道暴怒的男聲響起,此人正是楊天驕。
他嘴唇發(fā)黑,全身冒著淡淡的黑氣,他被黑衣少女的那拳擊中,死氣入髓,每秒都在損耗他的生命力。
可神魄果對他至關(guān)重要,楊天驕不僅是一位修行上的天驕,更是一位四品丹師,神魄果服用后可以強化精神力,對他進階五品丹師幫助極大。
所以,楊天驕對于神魄果志在必得。
看到楊天驕飛速襲來,白衣飄飄,趙不住心中大驚,抓了一把神魄果,塞進衣兜里,然后立即逃跑。
“找死的東西!”
楊天驕暴怒,也不管身體被死氣所傷,運轉(zhuǎn)神力,右手掐訣,密密麻麻的神紋浮現(xiàn)。
一把金色的長矛被其演化出現(xiàn),有兩米多長,通體如黃金澆筑,金燦耀眼,槍尖正對向趙不住的后背。
“咻”
他手臂一揮,那把金色長矛劃破虛空。
長矛速度極快,連肉眼都無法捕捉長矛的形狀,穿透虛空,似一道金茫朝著趙不住的位置飛速延長。
“我日!”
趙不住罵罵喋喋,那道金燦的長矛襲殺而來,氣勢磅礴,殺伐果斷,讓他后背發(fā)涼,直冒冷汗。
他在草地上狂奔,那道金燦的長槍似乎擁有靈識,不管他如何改變方向,皆是尾隨其后。
“趙不住,閃開!”
一道清脆的女聲響起。
趙不住眉頭一挑,立即朝著左側(cè)跑去,面前一道青色的劍茫斬來。
青色的劍茫斬過野草,四周伴隨著狂風大作,將地面的野草盡數(shù)卷起,所到之處,花草飛舞,與那道襲來的金色長槍相碰。
“嘭!”
兩道神力相撞,爆炸聲響起。
余波蕩漾,趙不住被震得橫飛出去,虛空動蕩,青色劍光擴散,那桿金色的長槍粉碎,化作一片燦燦的光雨。
“咳咳……劍胎小妞,你差點害死小爺我了?!?p> 趙不住被炸得橫飛,狠狠的摔在地上,口吐鮮血,臉上滿是臟兮兮的泥土,口中抱怨道。
他抬起頭,一道青色的倩影走來,只是她面色冰冷,似那冬季綿綿的大雪,給人一種透骨的寒意。
“趙賤人,沒想到你還活著?!?p> 趙清菡一如既往的冷嘲熱諷道,她一身青衣飄搖,玉腿修長,隨身而帶那種女劍客的氣勢,像是一把出鞘的寶劍,鋒芒畢露。
四周綠草如茵,她踏青而來,長發(fā)飄飄,容顏絕美動人,像是一名墜落凡塵的青衣劍仙,風華絕代。
趙不住趕緊把地上的黑衣少女撿起來,搭在肩膀上,賤笑道:“嘿嘿……我的小侍女來救本少爺了,不錯不錯,以后吃飯加雞腿?!?p> 趙清菡督了一眼趙不住肩頭上的倩影,眼眸中露出一道奇異的色彩,冷道:“呵呵,趙不住你真是艷福不淺啊!不僅逃脫了曼玉蘿的魔爪,還撿了一個小姑娘。”
“這個……”
趙不住剛想解釋解釋,這妞長得這么丑,他可看不上,結(jié)果虛空中傳來一道冷笑聲,頓時蓋過了他的聲音。
“又來一個找死的東西,區(qū)區(qū)先天境五層天,凝聚出劍意又如何?敢阻礙本座殺人,都要死!”
楊天驕嘴唇發(fā)黑,死氣深入骨髓,看到自己的神通被破解,勃然大怒。
他修為入神河,高了趙清菡和趙不住不知道多少境界,要不是死氣入體,要保留大部分神力壓制,趙不住他一個眼神便能擊殺。
趙不住看他一副快瓜皮的樣子,坐在地上,大罵道:“辣雞玩意兒,光比比有什么用?還自稱什么天驕神體,我呸!真是啦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
你看看你,油頭粉面,一副娘們模樣,不是我說你,你這模樣有公公命,公公知道嗎?你爸爸就是,不然我怎么勾搭上你媽。
那一夜,北風吹,秋風涼,誰家嬌妻守空房,你媽有困難我?guī)兔?,我住隔壁我姓王。?p> “畜生找死!”
楊天驕暴怒道,趙不住兩次侮辱于他,而且字字誅心,難聽至極,幾乎是一點道德素養(yǎng)都沒有。
“噗!”
楊天驕想要動手,結(jié)果體內(nèi)的死氣反撲,血氣混亂,一口精血吐出,那是一灘漆黑如墨的精血,散發(fā)著惡臭,落在草地上,腐化綠植草木。
趙不住大笑道:“哈哈哈……殺幣,老子就在這里,有種你就打我啊!有種你特么就打死我??!”
楊天驕怒目而視,咬緊牙關(guān),運起體內(nèi)的神力壓制死氣。
那道死氣猶如跗骨之蛆,怎么也無法驅(qū)逐體內(nèi),寒天神境又不在身邊,以他的修為,只能保持不被死氣侵入心房。
趙不住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灰,輕聲對趙清菡道:“這貨好像不行了,咋們把樹上剩下的兩顆果子摘了吧,你一顆,我一顆,咋們平分?!?p> “好?!?p> 趙清菡點了點頭,也沒多說什么,她本就是冷淡的性子,不比季紅妝。
趙不住將黑衣少女放下,看著神魄木舔了舔嘴唇。
九天鎮(zhèn)獄真氣爆發(fā),手臂上一條漆黑的鎖鏈浮現(xiàn),似蛟龍一般盤踞右臂,迅速延長,捆在一個看似粗壯的樹干上。
“哼哼……”
忽然在趙不住耳畔,一股動物的鼻音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