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夏深雪的這些話,白黎的心,被深深的觸動了。
他看夏深雪的眼神,漸漸的,越發(fā)的閃亮,也越發(fā)的專注,眸色深深,仿佛,他發(fā)現(xiàn)了夏深雪身上別人還不曾見到過的最閃耀動人的東西。
待夏深雪講述完,他面帶溫柔的笑容,真誠的問,“深雪,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膯???p> 夏深雪臉上掠過驚喜,看著白黎俊美無雙的臉,毫不遲疑點(diǎn)頭,“有,有有。”白黎愿意幫忙,對她來說,無疑太好了,以前看見白黎那張比女人還精致的妖孽臉心里會感到反感,這會兒,卻覺白黎的臉是那樣的耀眼溫暖,“白黎,怎么有效的建立基金,我并不懂,這方面的事,你一定懂的吧?”
“當(dāng)然。”白黎勾起唇角,給予她肯定的眼神。
“呵,太好了,那建立同妻基金這事,我就交給你了,所以支票你就拿著吧?!?p> 白黎看一眼還在他手中的五百萬數(shù)額的支票,俊眉微蹙,“你不打算給自己留點(diǎn)?這五百萬,都拿去成立同妻基金?”
“嗯。”夏深雪毫不猶豫的肯定點(diǎn)頭,臉上無絲毫的不舍,她看上去是那樣的滿足,似乎,她很滿意她如今的生活,“我有一份穩(wěn)定的工作,又在秦家兼職,每月都能有一份不錯的收入,我不需要留點(diǎn)錢起來的?!?p> “你和姓吳那垃圾還沒離成婚呢,也不打算留點(diǎn)錢請個好的離婚律師?”
“我?guī)煾盗痔m,也就是秦夫人,她說她會給我安排一個好律師?!?p> “哦?!卑桌枘樕嫌辛嗣髁说纳裆?,近乎一瞬不瞬的看著夏深雪那張已隱約有著自信光芒,看起來越發(fā)吸引人的小臉,唇微啟,還想問點(diǎn)什么時,夏深雪的手機(jī)卻突然響起。
‘我站在屋頂,黃昏的光陰,我聽見,愛情光臨的聲音……’
“我接個電話?!毕纳钛λ敢恍Γμ统霭锏氖謾C(jī),低頭往手機(jī)屏幕上一看,小臉上頓現(xiàn)似慌亂、似緊張的復(fù)雜神色,猶豫數(shù)秒才當(dāng)著白黎的面低聲接起電話。
“喂……”
“你在哪兒?”電話那頭,是秦皇低沉不悅卻性感好聽的嗓音。
“我、我還能在哪兒?當(dāng)然是在家里了?!?p> 夏深雪居然說謊了,為什么要對秦皇撒謊,她自己都不知道,抬眸看到白黎疑惑注視著自己的神色,忙一臉不好意思的起身走向餐廳僻靜的一角,這才又壓低聲問秦皇,“打電話找我什么事???昨晚我睡得晚,如果沒什么重要的事,我就掛電話了,我還想再睡一會?!?p> “正好,我昨晚也睡得很晚。”秦皇順著她的話道,許是想起昨晚與夏深雪實(shí)在不愉快的對話來,聲音更冷沉不悅了些,“我也想再睡一會,我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馬上到霰林公園,漫夏居來,和我一起睡?!?p> 聽到秦皇最后半句話,夏深雪的臉?biāo)查g就紅了,再開口說話,聲音已含羞嗔,“都日上三竿了,我突然不想睡覺了,如果沒有別的事,我掛電話……”了。
“你敢掛試試?!?p> 夏深雪正欲掛電話,秦皇那慍怒的、有著極強(qiáng)威懾力的聲音卻極快傳入她耳朵里,她的心頓時咯噔一跳,氣秦皇,卻也怕了秦皇,短暫沉默,終是屈服在秦皇的淫威下,沒敢掛電話,只壓低聲羞惱道,“秦大少爺,你到底要怎樣?”
“我認(rèn)為我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p> 秦皇方才在電話里,確實(shí)是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
想到秦皇那句‘和我一起睡’極富畫面感的話,夏深雪的臉兒,又一次很沒出息的紅了,微咬唇瓣,好半晌才紅著臉囁嚅著說,“一定要去嗎?”
“對,一定要?!鼻鼗恃院喴赓W的聲音,亦如他在生意場上的強(qiáng)硬,“別忘了你昨晚對我說的什么?!?p> “昨晚我說什么了?”
人難免有健忘的時候,夏深雪一時真想不起來昨晚她對秦皇有說過什么有把柄的話。
“呵。”秦皇在電話那頭冷笑了一聲,看來,他定是認(rèn)為夏深雪是在跟他裝糊涂,“我可記得很清楚。你說,我今天要你還幾次錢,你都會奉陪的?!?p> “……”夏深雪啞聲了。
毋庸置疑,只要秦皇一提到還錢二字,她準(zhǔn)是立馬沒了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