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兒,還吃呢?你爹可是吩咐今日不許你吃飯的”,路叔忍不住提醒道。
“路叔,這可不是飯”,寒凌說道。
“不是飯是什么?”
“糕點(diǎn)呀”,寒凌一臉得意,路叔眼角忍不住抽搐。
路叔在心里嘆了口氣,也就隨寒凌去了。
寒凌也買了些許肉干吃,可不管什么口味的,都沒有淵墅鎮(zhèn)的鹿肉干好吃。
一想到鹿肉干,就想到當(dāng)時(shí)他還說等鹿淵山上的事完了以后,去獵一頭鹿烤烤,一邊吃著烤鹿肉,一邊放紙鳶,豈不樂哉?
這寒鍥一來,不要說紙鳶落下了,他們也這樣分別了。
寒凌此刻突然很想青單和素靈,尤其是大祭司。
“怎么了?突然垂頭喪氣的”,路叔見本來興致勃勃的寒凌突然有些許垂頭喪氣的往城主府走去。
“沒什么,就是有點(diǎn)想他們了”
“他們?淵墅鎮(zhèn)那幾位?”
“嗯!”,路叔拍了拍寒凌肩膀:“有緣自然能再會”。
寒凌沒有說話,路叔也不再多說,他知道寒凌的性子,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
要說這路叔,雖是寒凌他們的舅舅,卻獨(dú)愛聽他們叫叔。
路叔原名路途,路途的樣貌雖看似平平無奇,卻是越看越耐看。
同青單一般的小麥色皮膚,溫潤如玉的眼眉,厚薄適中的唇,臉型也如水般溫和的鵝蛋臉。
為此,寒凌沒少說他若是位女子,定然很寒凌的母親那般柔情似水。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路途的鼻梁略微扁平,將路途的俊美生生拉低直平平無奇。
路途的性子和臉型都與寒凌的母親很相似,人人都說他們姐弟倆不是雙生子勝是雙生子。
寒凌一行人剛踏進(jìn)城主府,就有下人告訴他們寒鍥在廳堂,讓他們過去。
“路叔舅舅,你說我爹不會是要給我家法伺候吧!”
“很有可能”,“嘶,那你可得就我!”
“不救”,說完路途快步走向廳堂,雖說不救,可路途還是先一步去看看情況。
寒凌跟在路途身后,看著路途口是心非的做法,心里頓時(shí)樂開了花。
“爹!什么事?”寒凌人未到聲先至。
寒凌一進(jìn)門,就看到自己老爹一臉嚴(yán)肅的坐在太師椅上,而路途溫潤的臉龐也少見的嚴(yán)肅起來。
“怎……怎么了?”寒凌一臉的不知所措,心道:不至于吧!往常我也沒少溜出去吃東西的。
“咔”的一聲,寒鍥將端在手里的茶杯放在了方桌上。
寒凌刷的一下習(xí)慣性跪地求饒:“爹?。∥覐淖蛉臻_始就沒有吃食下肚,您也不想見我餓死吧!而且我真沒吃飯,吃的小吃來著……”
這邊寒凌不斷沒有眼淚的哭訴,而寒鍥和路途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行了!”見寒凌還在喋喋不休,寒鍥出聲喝道,寒凌頓時(shí)不敢多說了,乖乖的跪在地上。
寒鍥繼續(xù)說道:“你也不小了,明日啟程到南疆去見見你的未婚妻,要是能接回來就接回來……”
“等下!爹,我什么時(shí)候有的未婚妻?”寒凌未等寒鍥說完便打斷道。
“哼,從你出生那刻起便有了”,寒鍥也懶得再說,對路途使了個(gè)眼色。
路途看著如遭雷擊的寒凌,接著寒鍥的話說道:“那是你母親給你定的娃娃親,你母親與你未婚妻的母親乃是手帕交,這次之所以才到淵墅鎮(zhèn)去接你,是因?yàn)槟阄椿槠藜以馐芰藴玳T之災(zāi),我們是去救了她,將她送至她外祖父家——南疆,才轉(zhuǎn)道去淵墅鎮(zhè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