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長兄,真是看不出來你居然是這樣的無恥之徒!”
韓軒笑了笑,白無長這個(gè)家伙總算是暴露自己了。
“呵呵,我無恥,再無恥怎么會比得過你呢?”白無長語氣再次變重,目光深沉的看著韓軒。
“嗯?”韓軒就搞不明白了,這無恥似乎與自己不沾邊吧?
“別裝模作樣了,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p> “大白天行房事不說,還把單純的藺姑娘騙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你毀人家清白,這難道不無恥嗎?”
白無長振振有詞的斥道,他對韓軒可是十分討厭,搶他心愛的人不說,還罵自己無恥。
“哼,那是我自己的事,與你何干?”韓軒總算知道了,白無長這家伙還不死心,對自己更是羨慕嫉妒恨。
“今天我就要替藺姑娘算算賬,好好收拾一下你這個(gè)無恥之徒?!卑谉o長說完后拔出隨身佩劍,以極快的速度向韓軒劈來。
唰唰唰——
他以極快的招式向韓軒攻來,招招下狠手,攻的都是韓軒的致命點(diǎn)。
而韓軒也想和他玩玩,正好也給這廝一點(diǎn)教訓(xùn)。
韓軒并未急著出手,他處處退讓,任憑白無長劍法再快,根本就無法傷他一絲一毫。
“姓韓的,你難道就會躲嗎?跟只猴子一樣跳來跳去?!贝藭r(shí)白無長更加惱怒,自己好歹也是個(gè)高手,現(xiàn)在連韓軒皮毛都沒有碰到。
“要你管!”韓軒沖他做了個(gè)鬼臉,故意激怒他。
“你個(gè)縮頭烏龜王八蛋,找死!”這樣令白無長更加氣憤,可以看得出來他臉色鐵青,恨不得把韓軒抽筋拔骨。
“哼!”白無長也不再追著韓軒,他一躍而起,凌厲的輕功踏在半空。
他握緊劍柄,將劍輕輕轉(zhuǎn)動,以極為凌厲的一劍向韓軒劈來。
他這一劍可是用了很大的力道,少說也能劈開一座假山。
唰——
見勢,韓軒也隨機(jī)而動,他這次用了輕功,一躍踏空而起飛到百米遠(yuǎn),然后穩(wěn)穩(wěn)落地。
“砰——”
“轟隆——”
白無長這一劍劈空,長劍一劍劈在地板上,發(fā)出了劇烈的響聲,而地板也被劈出一道裂痕,裂痕內(nèi)一道電石火光四射而開。
就連白無長的劍也被震的嗡嗡作響,他下意識的松了松筋骨,剛才那一劍震的他手臂麻木。
“韓兄,你這樣一直躲,是怕我殺了你不成?”此時(shí)白無長看著韓軒陰陽怪氣的說道。
每次韓軒一躲他就吃虧,每次都砍不中,甚至這次還弄得自己手臂麻木,而反觀他,他什么事都沒有,輕輕松松的跳來跳去。
“無長兄好賤,這地板都被劈出裂痕了!”
韓軒雙手抱在胸前,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看著白無長,就像自己是局外人,只是看看好戲一樣。
而這令白無長十分不爽,自己累的要死要活,他卻悠哉悠哉的看戲。
他覺得這樣下去,自己遲早被累死,于是靈光一現(xiàn)道:“韓兄,莫非你是覺得自己打不過我,所以不敢與我正面交手?”
“看看你,躲躲藏藏的算什么英雄好漢?”
“咦!”韓軒故意裝作驚咋之意,隨后道:“無長兄,我打得過你又怎么樣,打不過你又怎么樣?”
“還有,我又不是你所謂的英雄好漢,所以躲躲藏藏是正常之事!”
聽到韓軒這樣說,白無長都快氣的吐血了,只感覺胸口十分郁悶。
韓軒這家伙軟硬不吃,無論是打還是罵都是自己吃虧。
“那你想怎么樣?”白無長氣憤的從嘴角咬出這句話。
“既然無長兄想與我正面交戰(zhàn),那么我韓某也就勉強(qiáng)答應(yīng)你這個(gè)遺愿!”
韓軒嘴角掛起一抹笑意,讓白無長看的有些驚恐,他覺得韓軒肯定有詐。
“真的?你真的愿意與我正面交戰(zhàn)?”白無長聽了氣瞬間消了一半,不過他似乎覺得自己被罵了,他看向韓軒:“你才有遺愿呢?你全家都有遺愿!”
韓軒太狡猾了,敢拐著彎罵自己,雖然得到了韓軒的同意與自己正面交手,但他罵自己,這一點(diǎn)自己也不能吃虧,還是罵了回去。
“是?。课业拇_有個(gè)遺愿,要是無長兄把我打死了,一定要記得每年都來祭拜我,記得多燒點(diǎn)紙錢!”韓軒做了個(gè)求人的手勢道。
“那是自然,我肯定會每年都來祭拜...”
“好啊,你又在耍老子?!卑谉o長話剛說道一半便轉(zhuǎn)回來大怒道。
在他們這里祭拜一般都是用來對死去的長輩或令堂的尊重,而韓軒把這個(gè)詞放在自己身上,顯得他是白無長的長輩或堂尊。
這讓他感到了莫大的恥辱,剛才差點(diǎn)就讓韓軒白白占了一個(gè)大便宜,他頓時(shí)眼光一沉,眼里釋放出了濃烈的殺意。
他接二連三的被韓軒戲耍,一直在他手中吃虧,他暗暗想到一定要親生殺了他才能解心頭之恨。
“韓兄,既然你剛才都說了,那我們就正面來一次對決吧!”白無長說完后沒有給韓軒反應(yīng)的時(shí)間,他掄起長劍以輕功踏空而行,長劍直刺韓軒胸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