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少,這里剛回來,夠狼狽呀!”楚玉赫也沒想到就在這遇到韓璟毅,今天刻意請了一天假。
“是沒有楚少看上去光鮮?!表n璟毅嘲諷道。霸道地拉上郝憶的手腕把人推進車里,“準備去哪?”
“廠里看看。”郝憶甩了甩有些泛紅的手腕,小聲說。她不想和楚玉赫有點什么,幾次接觸下來發(fā)現(xiàn)他比較粘人,干涉人。她喜歡有充足的個人空間,能夠做自己想做的事,她希望將來的那個人能夠支持自己。
如果讓她選,她更偏向韓璟毅這款的。就那么安靜地守著你,你需要時他就默默地在你背后,會關(guān)心,有時他也會因為怕自己有危險兇自己,有時也會因為不放心而變得嘮叨,和他聊天時很放松,無時無刻心里都有些小甜蜜。
還有剛剛他的霸道強勢,他是不是……隨即又搖了搖頭,他好像從來都沒表示過什么,對自己好,大概也是因為兩家的關(guān)系吧。
“楚少再見!”韓璟毅打開駕駛座的車門沖楚玉赫揮手,然后坐進去一個瀟灑的甩尾掉頭,留下一串銷魂的尾氣給楚玉赫當回禮。
楚玉赫在原地站了一回,韓璟毅今天的歸來絞局和強勢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此時的只顧傷心失落的他如果留意一下,一定會發(fā)現(xiàn)后面那個,鬼鬼祟祟的大肚婆歐陽書妍,也不會一下子斷送了自己所有的希望。
而車上的韓璟毅使盡平復自己的情緒,眼角的余光留意著坐在副駕駛的郝憶。柔軟并不柔弱的一只。
一段時間不見,他覺得由郝憶熱情,步伐有力,態(tài)度積極。褪化成了一只展翅高飛的白天鵝,輕盈、潔白、脫俗、自在,向往天空和自由。
他覺得只有自己才能給她一片更高更廣闊的天空,任她飛翔。
楚玉赫不適合她?,F(xiàn)在是時候打開自己、讓她完全的接納自己了。
韓璟毅看郝憶迷迷蹬蹬地搖頭,伸出右手揉了揉她扎起來的小揪揪,“想什么呢?”
“頭發(fā)揉亂了?!焙聭涀笫窒訔壍負荛_他的手,瞪了他一眼,雙手去整理頭發(fā)?!皼]想什么。我說韓璟毅,今天七夕節(jié)。我現(xiàn)在嚴重懷疑,月老是不是把你的紅線拿去織秋褲了。”
韓璟毅剛才還笑得意氣風發(fā)的臉,立馬枕了下來,心中警鈴大作:郝憶不會喜歡那家伙因為自己打攪不高興了吧?“楚玉赫那人不適合你?!睌Q著眉冷冷拋下一句話不再吭聲。
“你怎么知道?”郝憶幽幽地拋出一句。
氣得韓璟毅差點吐血,一腳踩下剎車,轉(zhuǎn)過身瞪著欲吃人的眼睛看著郝憶。半晌才平靜下來,嘆了一口氣,好好的氣氛都破壞了。于是給郝憶很講道理地開始分析。
郝憶聽得直點頭。
最后韓璟毅看郝憶態(tài)度還可以又說,“你看他作為一個公眾政要人物,另一半是不是也得各方面拿著標尺量著找。你能為了他而放棄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