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憶只是單純覺得楚玉赫長得妖孽,多看了兩眼。接觸到韓璟毅噴火的目光,不自覺地垂下了頭,想要躲開這個喜怒無常的危險男人。不知道這么兇殘的表情是沖著她來的,還是沖著別人的?
韓璟毅看郝憶像一只受驚的小兔子般垂下頭,憤怒的心里一片柔軟。幾步上前,湊進郝憶,用手溫柔地幫她撥開因汗水沾濕貼在額頭的頭發(fā),又把沾到嘴角的碎發(fā)撩到耳后。另一只手放在中央往旁邊偏過去的郝憶的肩上。笑著說:“今天怎么沒等我?”
仿佛不需要郝憶回答,偏過頭似笑非笑地看著了楚玉赫,意有所指的說:“楚少,即使碗里的吃完了,鍋里的也別再亂想了?!?p> 楚玉赫笑了一下,“空著碗的韓少,還是先管好自己吧?!倍喙荛e事。
韓璟毅也笑了,“友善地提醒一下,何必較真兒。楚少,莫不是心虛啦?”
楚玉赫嗤笑,小時候從弄著屁股一塊兒玩兒到趴在地上倔著屁股玩彈珠的韓璟毅,嘴皮子啥時候這么毒了?“那還真是謝謝你,閑了來家里坐坐。”說著他指了指身后的一個院子。
“會的!”韓璟毅意味深長地說。指著地上的歐陽爍問郝憶:“他又攔著你了?”見郝憶點頭,韓璟毅又補上幾腳,直踢得歐陽爍翻白眼,險些疼昏過去。轉(zhuǎn)過身與楚玉赫告別道:“那再見了!”
“再見!”
“再見!”郝憶輕輕擺了擺手。與推著自行車的韓璟毅并肩走了。
歐陽爍等人走遠了,才吃力地從地上爬起來,朝地上“呸”了一口血。“M的,竟然是個練家子。給小爺?shù)戎?。?p> “不怕歐陽爍報復(fù)你?”韓璟毅問。
“怕,我好怕怕。”說著,郝憶還作出害怕的樣子,逗得韓璟毅寵溺地笑著揉了揉她的頭發(fā)。惹得郝憶瞪著他直跳腳,“說了多少次了,別揉亂我的頭發(fā)。”
韓璟毅鄙視地看了她那一頭亂雞窩,用手作梳子給她順了順。認真地看著她說:“我來處理?!?p> “我們要腿著回去嗎?自行車干嘛不騎?”走了一段路,感覺有點累的郝憶才想起來韓璟毅推著的自行車。
“上來吧!”韓璟毅實際上想和郝憶走走,多說一會兒話。半年來兩人接觸下來,她越來越依賴他,他越來越喜歡和她呆著,很寧靜很心安。
郝憶跳上車子,受了楚玉赫刺激的韓璟毅壞了心肝地騎得飛快,還專挑不平整的路走。美其名曰:怕家里長輩見人還沒回去,擔(dān)心!
顛得郝憶的心肝脾胃肺都快出來了,手不自覺地抓著韓璟毅的衣服。拍了拍他,大聲喊:“慢點!腸子都顛謝了?!?p> “哦!唉?唉?”找到樂趣的韓璟毅車頭晃了幾下。
嚇得郝憶趕緊摟緊他的腰,看見擰了幾把。,“啊!你怎么這么壞呀?不許再玩了。”
韓璟毅被她帶有幾分撒嬌意味的話愉悅了。心情很好地放慢速度。
真怕把小丫頭氣極了直接從自行車上跳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