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正淵聽了陳瀟的話不知作何感想。
“陳護法,聽說你們還要同玉神宗進行比斗,此事是真的嗎?”
陳瀟聞言看了他一眼,“不錯,比是必須要比的,這將決定接下來的大勢中誰會掌握主動權(quán)”
“我聽聞玉神宗也是未央國最強宗門,天才云集。其宗主步憶筱更是元嬰巔峰,甚至聽說一百年前上一任玉神宗道子還是彼岸谷......”
“慎言!”
陳瀟打斷了第五正淵的話語,神情嚴肅
“公子貴為一國皇子,將來有可能成為高高在上的皇帝,有些話該說的說,不該說的千萬不要說。否則小心引火燒身。”
第五正淵被訓斥的清醒了一點。
急忙點頭“護法教訓的是,正淵必定注意。”
陳瀟撥弄了一下自己的長發(fā),又恢復微笑。
“呵呵~皇子不必如此,本護法可受不起未來一國之主如此禮待?;首有闹杏袛?shù)便可”
第五正淵表面聽從,實際上卻愈加恭敬。
畢竟天陽國可不止他一個皇子,作為天陽國仙道執(zhí)牛耳者,白玉京的意見很大程度上會影響到當今皇上的選擇。
他好不容易爭取到這位左護法的支持,而那位神秘的右護法則是更加支持二皇子。
所以他必須想辦法把自己和這位左護法牢牢的的綁在一起才有勝算。
第五正淵見陳瀟不再嚴肅,便試探性的問道
“貴宗似乎對此次比斗頗有信心?”
陳瀟站起身,望向飛舟后方。
“信心當然還是有一點的,此次隨行的除了白玉京天榜前十的,還有一人才是奠定勝局的關(guān)鍵?!?p> “哦?不知是哪位仙君?”
陳瀟呵呵一笑,意味深長“常懷李氏!”
第五正淵震驚無比。
玉神宗
長老們?nèi)涨耙呀?jīng)通告了全宗上下,天陽國即將來訪的事情。
并告知兩個宗門之間可能會進行一場比斗。
此次比斗非常重要。
必將是一次天才間的激烈碰撞,只有最優(yōu)秀的人才能參加。
汀雪得到這個消息時已經(jīng)是幾日后。
這幾天她幾乎是足不出戶,整日修煉。
江晚秋都想叫她修煉狂魔,他要是有這毅力和天賦早就窺得大道了。
今天就是約定取劍的日子,汀雪本打算取了劍之后就跟宗門申請下山試煉。
結(jié)果剛一出門就碰到了天刑殿的弟子來找她。
說是殿主急召。
無奈只能先去天刑殿,可汀雪擔心過了時間在出什么差錯。
正想著,江晚秋從外邊走了進來。
汀雪心生一計,她記得那個萬寶兒好像說過,只認牌子,不認人。
干脆讓江晚秋替自己去一趟。
隨即就叫住了他。
江晚秋轉(zhuǎn)頭看著汀雪,一臉疑惑“怎么了”
汀雪斟酌了一下語言“有件事想要拜托你”
汀雪把從萬寶兒得來的那個木牌拿了出來,避過那天刑殿的弟子。
暗中傳音給江晚秋。
“你帶著此牌去器峰萬寶閣幫我取一樣東西。拿回來之后放在屋子里切記不要讓他人看見?!?p> 江晚秋眼神奇怪,這女人是不是太不把我當外人了。
我倆什么關(guān)系?我跟她很熟嗎?要不要提醒她一下?
不過只是在心里想一想,他是不敢說出來的,否則他們天天“住在一起”
她要是記仇,自己寢食難安啊。
江晚秋答應了下來,汀雪見他答應心中有一點感激。
就連汀雪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為何這么信任江晚秋。
絕對不是因為感情!
大概是汀雪接觸的人比較少,而江晚秋又救了她,多重原因加起來汀雪相信江晚秋的為人。
江晚秋將木牌收起來,望著汀雪遠去,嘀嘀咕咕的不知說了些什么。
隨后也出門去,既然答應了還是做到的好,畢竟也不是什么難事。
就在江晚秋出門之時,他沒有發(fā)現(xiàn)后面有一道身影一直跟隨。
丹殿
張雨坐在一個丹爐旁,正在煉丹,正是一顆筑基丹。
張雨口中念決,手指靈光揮舞。
不一會丹爐突然開始震動,張雨額頭冒汗。
控制起來頗為吃力,丹爐內(nèi)火光卻越來越強,
只聽“砰”的一聲
爐內(nèi)炸開。
張雨躲避不及整個右手袖子化為飛灰,還有燒傷的痕跡。
“啊!賤人!”
張雨面容猙獰,一腳將丹爐踢翻。
這已經(jīng)不知是她第幾次失敗了。
只要她能完整的煉出一顆筑基丹,她就能晉升為內(nèi)殿弟子甚至可以掙一掙核心弟子的位置。
可是這段時間以來,每到關(guān)鍵時刻汀雪那一劍就在她腦海里揮之不去。
這便導致她不斷失敗,浪費了不少材料不說還被師尊訓斥。
汀雪已經(jīng)快成了她的心魔。
那賤人不除,她永遠無法靜下心煉丹這樣下去,她遲早要走火入魔。
此時,一個弟子鬼鬼祟祟的進了屋。望這滿地狼藉和猙獰的張雨,心里打了個哆嗦。
但還是硬著頭皮進來了。
張雨正煩悶,見到她支支吾吾,沒好氣的說道“有屁快放?!?p> “張師姐,我們已經(jīng)打探到了那賤人和那個江晚秋的蹤跡?!?p> 張雨一聽頓時激動了起來,“快說!”
“那賤人前兩日去了一趟器峰,后來在一家店鋪里待了許久,應該是要打造什么兵器之后就沒了動靜一直待在藥谷。直到今日她本來是要出去的,結(jié)果碰上了天刑殿弟子,應該是南宮絕那老婆娘.....”
“啪!”
張雨扇了眼前子弟一個耳光,”南宮長老也是你能侮辱的?我看你是活膩了!“
那女弟子捂著臉趕緊跪下求饒,眼中閃過一絲恨意,平時你自己也沒少說,無非就是仗著殿主弟子作威作福。
心想著,面上卻還是求饒。
張雨沒再追究,“下不為例,繼續(xù)說”
“是!那賤人走之前不知跟江晚秋說了什么。后來江晚秋也出去了,我們一路跟隨,發(fā)現(xiàn)他去了器峰,估計是替那賤人辦什么事。”
張雨陷入思索,沒去管跪著的弟子,在屋子里來回踱步。
好一會后,張雨面色一狠,好似下定了什么決心。
彎腰將頭伸到那弟子耳邊,悄悄說道”一會你帶幾個弟子........”
江晚秋此時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身處險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