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政帶著紅袖站在峽谷的坡頂,遠遠的觀望著這邊的戰(zhàn)斗。
當那耀眼的青芒閃過天邊,怒漲的劍氣斬斷蛇頭,文妦飄落著半跪著地,斷開的蛇頭從空中墜落砸在地上,無頭的蛇軀噴灑著鮮紅的血液,整個戰(zhàn)場為之安靜,如同史詩般的畫面綻放于世。
劉政看著這一幅如同前世修仙漫畫中的斬妖場景,情不自禁地贊嘆道:
“真TM的血腥暴力帥!”
一旁的紅袖兩耳早已經(jīng)聽不到劉政在說什么,一雙美目癡癡的盯著戰(zhàn)場中半跪著的文妦仙子,素白的衣裙,雪白的赤足,真如神仙中人……
且不提這邊被文妦英姿深深震撼狂喊仙子威武666的主仆二人,已經(jīng)調(diào)整氣息完畢的文妦,結(jié)束凹造型,雙腿靈氣爆發(fā),瞬間由靜變動,爆射出去,朝著那已喪了膽魄的蛇臉男追了過去。
決定勝負的往往都是那么一瞬間。
當八千歲暗搓搓的突然爆發(fā)用荊棘捆住雙頭巨蟒,進入角力狀態(tài)時,蛇臉男便心知不妙。
只是還沒有等他反應(yīng)過來,雙頭巨蟒上的那顆光頭腦袋,就已經(jīng)爆掉。
那顆腦袋就是他這個作品的關(guān)鍵之所在,這頭巨蟒之所以能這么如臂使指,通曉他的意思,就是因為他在巨蟒上加載的這顆人頭。
這顆人頭一爆掉,只剩下一顆蛇頭的巨蟒肯定不是這個可惡白衣女人的對手。
蛇臉男當機立斷,立馬舍棄巨蟒,全力突圍,生死關(guān)頭爆發(fā)全力,破開荊棘的層層阻撓,催使著胯下的荒狼玩命逃奔。
只是沒想到巨蟒會死得那么快……
剛剛看完文妦這邊,曾經(jīng)只存在劉政腦海中的,漫畫般的寫意斬殺畫面,心里暗自決定:
今天晚上一定要去傳國玉璽內(nèi)進行視頻回放,然后將視網(wǎng)膜級5.76億像素的高清大圖截下來保存起來,然后……
舔屏是不可能舔屏的,這輩子都不可能舔屏的……
看著那邊蛇臉男埋頭狂奔,文妦跟千歲聯(lián)手追殺,劉政暫時將視線轉(zhuǎn)移到林磐這邊。
有文妦如行云流水般賞心悅目的斬殺在前,再看回林磐這邊獨眼巨魔那丑陋的顏值,登時感覺整個畫風(fēng)都變了。
獨眼巨魔雖然之前在文妦的攻擊下,留下了幾道深深的傷痕,但天生土系親和,皮糙肉厚,血厚防高,戰(zhàn)斗力仍然還在。
而林磐雖然整個人膨脹了一圈,氣息變得厚重,但攻擊技巧卻非常的靈活,跟獨眼巨魔打得男解男分,不斷的在這魔物的身上添加新的傷口。
獨眼巨魔攻擊連續(xù)落空,氣急敗壞,怒吼連連,跟一臺打樁機一樣,粗壯的獸骨在大地上打下一個又一個深洞,將戰(zhàn)場的地貌拆得面目全非,但就是打不到人。
劉政看了一下,便知林磐勝券在握了,尤其是在文妦斬殺了雙頭巨蟒之后,林磐更加的放慢節(jié)奏拿這頭魔物當血肉沙包,錘煉自己的戰(zhàn)斗技巧。
即使他不小心被獨眼巨魔抽中負傷,那邊還有一個更加暴力的仙子,這個峽谷妥妥就是這只獨眼巨魔的埋骨之地了……
果然沒有出乎劉政的預(yù)料,獨眼巨魔雖然全身皮糙肉厚,但終究還是有弱點的。
在一招正義背刺之下,林磐主動結(jié)束了自己的技巧錘煉實驗,將這頭獨眼巨魔徹底斬殺。
這邊一結(jié)束,那邊文妦跟八千歲也結(jié)束追殺了,千歲以一根粗壯的荊棘,用龜蛇縛的手法捆著那蛇臉男,一路拖了回來。
蛇臉男拼盡全力逃跑,但在以速度見長的扶搖劍面前,先跑一百步跟跑五十步并沒有什么區(qū)別,況且還有叢生的荊棘干擾。
蛇臉男很快就被文妦廢掉那頭荒狼坐騎,然后就在千歲的荊棘鞭撻,文妦的青芒穿刺雙重吊打下,深受重傷,束手就擒……
劉政看著蛇臉男這一臉詭異的煙熏妝,混著嘴里面吐出來的血液,實在是覺得辣眼睛。
被荊棘捆住拖回來的路上,八千歲已經(jīng)果決出手廢掉了蛇臉男的丹田,摧毀了他全身經(jīng)脈。
深受重傷,奄奄一息的蛇臉男,如同沒有骨頭的蛇一般癱軟在地上,空蕩蕩的丹田,全身經(jīng)脈如同被小刀不斷鈍割的痛楚,刺激得他不斷嘔血,狹長眼睛里是陰冷怨毒的眼神,死死的盯著劉政,恨不得生噬其血肉。
“我們好像沒有見過面吧,哪里來的這么大的仇怨?是誰指使委派的你?”
劉政看著蛇臉男一直盯著自己的那怨毒眼神,對廢掉他丹田的八千歲看都不看,心中已經(jīng)明了,這蛇臉男就是沖著自己而來的,直接跳過那些沒有意義的審問,直奔核心。
蛇臉男繼續(xù)口吐血沫,根本不屑于開口回答劉政的問題,臉上的神情直白的透露著一個意思:
有種殺了我,休想從我嘴里套出一句話。
剛剛大殺四方的文妦,氣勢迫人,看著蛇臉男擺出這一副臉色,不屑道:
“丑陋的軟腳蟲,信不信我抽皮扒筋,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老實點,把你知道的信息說出來,免得受那皮肉之苦?!?p> 聽到文妦的威脅之語,本被荊棘捆綁著癱軟在地上的蛇臉男,渾身不住扭動,掙扎著從地上站起來,忍受著荊棘上尖刺扎進身體內(nèi)的痛楚,全身顫抖著,桀桀一笑:
“呵呵,你這名門正派的垃圾,如果不是憑借你宗門給的功法跟資源,早就被我斬在胯下了……”。
語氣中夾雜著深深的嫉妒,怨恨以及,羨慕?
劉政連忙拉住暴怒的文妦,生怕她一怒之下出手把這蛇臉男宰了。
劉政暗自內(nèi)心分析著蛇臉男在文妦這一句話,前后的情緒變動之由,尋找著突破口,眼光仔細打量,發(fā)現(xiàn)蛇臉男肩膀一高一低,眼睛往下一掃:
“跛子?”
聽到這句話,蛇臉男如同被踩到了尾巴的貓一樣炸了起來,拖著身上的荊棘就要沖了過來,還沒走兩步路,就被林磐伸出腳踩住從他身上垂在地上的荊棘,一個踉蹌就跪在了地上:
“跛子你M!看不起跛腿是吧,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肉食者,名門大派的垃圾,我呸,要是落在我手里,我一定要把你們的頭跟屁股拼接在一起,讓你們吃……”。
“啪……”。
揮舞的劍鞘重重的打在蛇臉男的嘴巴上,抽得他整個人側(cè)翻在地,整張平臉埋進泥濘的土地,嘴里吐出來的鮮血不小心嗆進那細小的鼻縫中,引起劇烈的咳嗽。
林磐伸手扯著蛇臉男的頭發(fā),拽著頭皮把他整個人硬生生的從地上重新拉直,雙膝跪在地上。
“我說跛子的時候,并沒有歧視的意思,只是單純的問一句而已,不好意思?!?p> 劉政語氣真誠,眼神認真的看著蛇臉男緩緩的說道。
蛇臉男看著劉政一臉認真的表情,感受著劉政語氣中那誠懇的話語,一時間連咳嗽都停了下來,仿佛被震驚到了。
文刀劉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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