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你們受苦了,我就不處罰你們了。”
洛子凡一臉激動:“多謝父親?!?p> 洛寧惜也有些激動,洛蒼峻這樣的人,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
“多謝二伯?!?p> “你這丫頭。”
洛蒼峻見此一臉慈愛的笑容。
“??!”
就在此刻洛淺若突然驚醒,“疼,好疼,我好疼……”
“針,怎么會有這么多針呢?”
洛淺若一邊大叫,一邊想要拔出體內(nèi)的銀針。
“洛寧惜是你,一定是你要害我……”
洛淺若看到了一旁的洛寧惜,立馬就不客氣起來。
“洛淺若!你要做什么?”
洛蒼峻見此不耐煩的怒吼了一聲。
聽到了洛蒼峻的怒吼,洛淺若這才冷靜了一下來。
“二叔,就是這個洛寧惜用針扎我……一定是她,她想要扎死我。”
洛淺若有些膽怯的看著洛蒼峻。
“淺若堂姐你說的不錯,的確是我用銀針扎你的,但是我只是為了救你啊……你可不要不識好人心啊?!?p> 洛寧惜突然輕笑著說道。
“是你,果然是你,真的是你……二叔你看,她自己都承認了,這樣歹毒的人,怎么能進武館呢?將她趕出去吧?!?p> 洛淺若一聽銀針是洛寧惜扎的,更是什么都不管不顧,只想要洛寧惜滾蛋。
“淺若堂姐啊,你自己在大門處昏倒了,你不會不記得了吧?是子凡哥哥將你抱回來的,是我用銀針救了你,不然你也沒有這么快醒來。”
面對暴躁的洛淺若,洛寧惜并沒有什么懼怕,反而故作好言好語的與之交流。
“你還想要狡辯,這么多銀針,你不是想要扎死我,是想要做什么???”
洛淺若哪里會聽洛寧惜的話,隨即又看向了洛蒼峻,“二叔,她就是想要殺了我,快把這小賤人趕走吧,讓她滾出武館,滾出福祿鎮(zhèn)?!?p> “放肆!洛淺若你要注意你的身份,寧惜是鎮(zhèn)南王府的郡主,是家主嫡女!”
洛蒼峻臉上的慈愛最終全部消失了。
“我這就替堂姐拔出銀針?!?p> 洛寧惜說罷剛抬起手來,洛淺若就自己抬手,將銀針給扯了下來。
因為太過粗魯,又不懂得如何拔出,銀針拔出之后,肌膚之上露出了許多的血洞。
洛淺若直接將手中銀針,朝著洛寧惜的臉狠狠刺過去。
洛寧惜豈會不知道洛淺若的想法,抬手一道淺綠色的氣流,直接飛出,像是靈蛇繞一般的纏住了洛淺若的手臂。
洛寧惜這才捏住了洛淺若的手腕,都能聽到骨頭那中咔咔聲。
“堂姐,你真的不打算要自己的手嗎?”
“洛寧惜你敢,你敢再弄斷的我手,我父親是不會放過你,我們?nèi)叶疾粫胚^你,你便不能活著離開福祿鎮(zhèn)?!?p> 洛淺若眼中滿是驚慌,嘴唇都有些發(fā)白,臉色更是難看到了極點。
“洛淺若,你說得這是什么話?”
洛蒼峻知道洛淺若素來驕縱,可是從來沒有想到會是如此。
“寧惜,你不要多想,你大伯不是那樣的人,今日便饒了洛淺若吧。”
既然洛蒼峻都開口了,洛寧惜自然不好當著洛蒼峻的面再對洛淺若動手。
只要是她想對付洛淺若,那還不是分分鐘鐘的事情。
收回自己的銀針之后,一個用力一甩,便將洛淺若給甩出了大廳。
“洛寧惜,我不會放過你的,總有一天,我要你當著所有人的面,跪在我的腳下。”
洛淺若本來全身就痛,此刻又被洛寧惜甩出了大廳,更是疼得厲害。
“寧惜妹妹,你不要生氣,淺若妹妹她就是這樣想性子?!?p> 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洛子凡也覺得太尷尬了。
“沒事兒,都是一家人,我不會和堂姐計較的。”
洛寧惜輕輕的搖了搖頭,面露輕笑的說道。
“寧惜,你真是個懂事的孩子,你若是早一點來老宅,該有多好啊?!?p> 洛蒼峻不免覺得而有些可惜。
“當年,若不是鎮(zhèn)南王執(zhí)意不肯,你或許早就已經(jīng)進入學院,或者宗門了?!?p> 洛蒼峻越說就越是覺得遺憾,就越是為了洛寧惜感到可惜。
明明是絕世天才,卻是因為洛蒼北的緣故,倒是天才被耽誤了。
“現(xiàn)在過來也不晚,那就要辛苦二伯和子凡哥哥教授我了?!?p> 洛寧惜連忙說道。
若說之前洛寧惜對于洛子凡說洛海生曾經(jīng)想要接她回老宅有些半信半疑,那么此刻洛寧惜是深信不疑了。
原主母親離開,家中便宜父親她更是記得很清楚。
洛蒼北會有這樣的決定,她并不意外。
“寧惜你放心吧,只要你肯學,武館藏書閣的東西,任你學,將來你可要為我們洛家爭光?!?p> 洛蒼峻很顯然是特別看好洛寧惜。
聽到了洛蒼峻的期待,洛寧惜自然知道不管是洛蒼峻,就連洛海生也是有這樣的想法。
誰不想自己家族的人,為家族爭光呢?
只是似乎洛家人,都不太喜歡她那便宜父王。
“若是有機會,我定然會努力。”
洛寧惜笑了笑。
……
洛淺若踉踉蹌蹌的從前廳出來,雙腿發(fā)酸直接跌進了一個堅實的懷抱。
那濃郁的男性氣息撲鼻而來,讓洛淺若不禁連忙想要退開。
自己的腰卻是別一直有力的手給扣住了。
眼前是一片褐色,抬眸望去卻是一張熟悉的臉龐。
看清楚了來人,就見洛淺若的眉頭狠狠一皺,眼中立馬充斥著明顯的鄙夷。
“是你!”
“淺若你這是怎么了?”來人正是武館的師父賈春慶。
賈春慶一直這么摟著洛淺若像是根本就沒有要松開的意思。
“你放開我,男女授受不親,讓人看到了怎么辦?”
洛淺若用力的推著賈春慶的胸膛。
“淺若你莫不是忘記了,我是教你功法的師父啊,你這個樣子,我要是松手了,你只怕是會摔倒?!?p> 賈春慶心疼的看著洛淺若,“淺若,告訴賈師傅,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p> “我……我……”
不問還好,這一問,洛淺若居然哽咽的哭了起來。
賈春慶見此更是一臉擔憂和心疼,“好淺若,告訴賈師傅,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還能哭上了,你的身體這又是怎么了?臉色也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