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天師?”
管家詫異的看著洛子凡,天師可不比老王爺,不是洛子凡這種身份的人說見就能見到的。
“這……”
“管家不要再浪費時間了,寧惜妹妹有危險?!?p> 洛子凡不是不知道管家的意思,他也很理解,只是事關洛寧惜的安危,他不得不如此。
“三郡主有危險?”
聽到這番話,管家不由得臉色一變,他是知道洛寧惜今日去歷練。
“我這就是去找白衣使,希望能找到……”
管家說著只是讓小廝去稟報洛海生,自己則是帶著洛子凡去找白衣使。
畢竟此刻洛海生已經睡下,等洛海生起來去找白衣使,又要浪費很多時間。
兩人很快來到了洛府為白衣使安排的住所。
管家停在了院子之外,朝著院子恭敬的叫道:“洛府管家,有事求見白衣使?!?p> 然,管家并未在下一秒見到白衣使。
“白衣使不在嗎?”
洛子凡本就焦急,此刻不見白衣使出現,又見院落沒有燈火,更是顯得焦躁不安。
“這,應該是在的。”
管家也是一臉為難,畢竟他可是從來沒有主動找過白衣使。
更是不知道白衣使是很過習慣,現在在此處一直等不到白衣使,他的擔心和焦躁并不比洛子凡少很多。
整個老宅誰不知道洛寧惜現在在洛家的地位。
天才少女!
全系天賦,罕見靈根!
“要不,我們進去看看吧?!?p> 洛子凡實在是不想等了?!肮芗?,天師住在哪里???”
洛子凡突然止步,他們之所以要見白衣使,不就是為了見天師嗎?
既然找不到白衣使,不如直接去找天師。
“天師也住在這里,天師喜靜?!?p> 管家說道。
洛子凡頓住了腳步,一臉驚喜的看向了前方,只有天師能救洛寧惜。
“洛子凡求見天師!”
“子凡少爺不可啊,這樣會驚動天師的?!?p> 管家連忙喊道,生怕因此會激怒了天師。
驚動天師?
洛子凡要的不就是驚動天師,然后求著天師去救洛寧惜嗎?
“天師,我的洛子凡,求求天師去救救寧惜妹妹。”
“子凡少爺……”
管家真的是慌了,早知道如此,就自己一個人過來了。
“天師,天師……”
洛子凡這個似乎,根本顧不得那么許多,只希望能讓天師出來。
“洛子凡你住口!”
就在此時洛海生的聲音傳來。
一個家丁已經推著洛海生過來了,洛海生也是一臉凝重,眼中有些絕望。
“祖父。”
聽到洛海生的聲音,洛子凡連忙回頭看了過去。
“祖父,求求天師,快去救救寧惜妹妹吧?!?p> “寧惜怎么了?”
洛海生讓家丁將其推著進入了院子。
“我們今日歷練本來收獲滿滿,誰知道突然電閃雷鳴,一道驚雷落下,將地面劈出了一道深不見底的溝渠,然后一個身影突然自空中落下,將寧惜妹妹給拽入了那溝渠里?!?p> 洛子凡此刻說起當時的情景來,都有些膽寒。
也十分的悔恨,若是他走在洛寧惜的后面,或許洛寧惜就不會遭受這橫禍。
“什么?驚雷落下?”
洛海生早早的睡下了,完全沒有聽到什么驚雷。
他的睡眠一向很淺,電閃雷鳴之下他不可能醒不過來。
“子凡少爺,今晚沒有電閃雷鳴???”
管家在一旁滿心好奇的說道。
“什么?沒有電閃雷鳴?”
洛子凡更為慌亂,怎么可能會沒有電閃雷鳴呢?
“難道是……”
洛海生知道洛子凡是不會撒謊的,突然臉色大變,“快推我過去,這件事必須要找天師。”
然而他們并未見到天師。
……
此刻的洛寧惜再次陷入了伴隨她多年的夢境里面。
在夢中,有一個蓋著紅蓋頭的新娘,她看不到新娘的臉,不過卻是看到了新娘的身材玲瓏有致。
新郎并未帶著喜悅而來,反而是帶著憤怒而來。
為了一個叫血魂闕的東西,還有那感同身受的被利器刺進心臟的疼痛。
每次夢到了這里,洛淺寧都知道自己要醒來了。
但是這一次她并未醒來,而是繼續(xù)呆在那個有新郎和新娘的房間里。
“不要……”
一個刺耳的驚呼聲,在新娘到底的那一刻傳來。
洛寧惜看到了新娘到底,紅蓋頭偏移,露出了新娘精美的下巴和血紅的薄唇。
新娘的唇很美,讓人見了,會忍不住的想要親一口。
但是此刻這唇卻是被新娘自己咬住了下唇,有熱血流淌而下。
“飛鸞哥哥……你,你真的愿意為了諾兒……”
突然門口出現了一個身著白色長裙的清秀女子。
女子白衣飄飄,宛若九天仙女,面容清秀,倒是真的像是一朵綻放的白蓮花。
“諾兒,我是不會讓你死的,只有取出惜兒體內的血魂闕,你就不會有事了,有我在,我不會讓你有事的?!?p> 紅衣喜袍的男子,有著風華絕代的容貌,卻是有著一顆狠絕的心。
洛寧惜看到了此刻,不由得將這個夢境仔細的推敲。
從男子進來,她的視覺變得多樣化,紅蓋頭之下情景,旁觀者的視覺。
男子每次進來第一句話便是:洛寧惜,將血魂闕給我。
就在洛寧惜深思的時候,眼前突然出現了一抹血色,那陌生又熟悉的溫熱噴了她一臉。
濃濃的血腥味涌入呼吸。
洛寧惜猛地一驚,頓時睜開了眼睛。
氣喘吁吁的同時,一張熟悉的絕色容顏映入了她的眼眶。
興是聽到了她那急促的呼吸,帝欒和悠悠睜眼。
“做噩夢了?”
聽到帝欒和的聲音,對上帝欒和那宛如深淵的眼眸,洛寧惜一個后退險些從軟榻之上掉了下來,又被帝欒和眼疾手快的拽入了懷中。
“想要掉落下去?”
洛寧惜呼吸更為急促,她怎么會和天師躺在一起呢?
目光震驚又神速的自帝欒和的身上轉移到了四周,以及兩人身下的軟榻。
還是那個人溝渠地洞,還是那顆夜明珠。
這樣的地方,怎么會有一軟榻呢?
而自己就這么和帝欒和躺在了一起。
她怎么什么都不記得了呢?
掙扎坐起身來,這才發(fā)現自己身上的衣物完好無損。
衣服之上還有讓人作嘔的魔獸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