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的時候,孟飛接到顧文文來電話要陪她去濱江四號地塊的建筑工地見一位客人。
辦公室小樊送來了車鑰匙,孟飛去車庫開出顧文文的那部紅色的寶馬敞篷車。
車剛到樓下,顧文文已經(jīng)在等著,孟飛開了車門,顧文文上車,車向四號倉庫工地駛?cè)ァ?p> 在空曠四號倉庫地塊未建好的房子里,孟飛正和顧為顧文文說著話,歐陽民走進來:“二位,你們好!”
孟飛正在詫異地問:“等的人是他?”
“是?。 鳖櫸奈男χf。
歐陽民看到孟飛也來了,又打量看周圍的環(huán)境說:“這次又是你在陪美女談事情?好?。 ?p> 顧文文問:“歐陽董事長,選在這個地點我們談什么?”
“談的是當然是這塊地的轉(zhuǎn)讓事宜了,轉(zhuǎn)讓協(xié)議我都為你理好了,顧總在上面簽字就可以了!”歐陽民從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張擬好的轉(zhuǎn)讓協(xié)議書,打開在顧文文眼前晃了晃說。
孟飛知道眼前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說:“歐陽民,你別亂來?”
“你靠邊站著去,等一會兒再跟你說話。”歐陽民說。
顧文文笑著說:“我簽字的不能生效?”
“顧總真能說笑話,你占卓越的股份足夠能使這份協(xié)議生效!”歐陽民早有準備地說。
顧文文說:“對不起,這份協(xié)議我不能簽!”
“我會有時間讓你簽的!”歐陽民說著拍拍手,進來一個老者后面跟著五個剃著光頭人,不由分說把顧文文抓著。
老者走到孟飛面前叫聲:“孟師傅!”孟飛愣一下,老者出手如電給孟飛上了手段,五人拿出黑色布袋把顧文文和孟飛的頭套起來。
老者說:“孟師傅對不起了,你別掙扎了沒有用的,我已經(jīng)封了你的神通!”
孟飛清楚這位老者是之前的那位城市修真的人,看功力精進了不小。
沒多久,頭套被摘下來,孟飛看了看他和顧文文雙手和腿被綁著,關(guān)在一只鐵絲籠子里。
歐陽民站在籠子的中央和藹地說:“我們都是文明人不應(yīng)該這樣做,但是你們五次三番地不配合,沒辦法,我只能這樣來招待你了!”
“歐陽民,這個事情和孟飛沒關(guān)系,你放了他!”顧文文說。
歐陽民猶豫著說:“可以放了他?!?p> 孟飛說:“怎么沒關(guān)系,我出去還不報警?”
“留他在這里陪你作個伴吧!”歐陽民改變了主意說。
孟飛笑著說:“歐陽董事長是不會放我一個人出去的!”
“歐陽民,我即使簽了這份協(xié)議,你也不會放我活著出去的?”顧文文冷靜地問。
歐陽民匝匝嘴說:“別說得這么難聽,什么活啊死啊的?我真舍不得你??!”
歐陽民手摸著顧文文的臉,顧文文臉一側(cè)過來不給他得逞。
“可惜了,沒辦法啊,擋我歐陽民道的人只有一條路:死!想想吧,簽也得簽不簽也得簽!”歐陽民得意地說。
歐陽民走了幾步,又走回來說:“忘了告訴你們,這地方,沒有人能找到,想想清楚,什么時候愿意簽字叫一聲,”歐陽民說著走出去,“嘭”的一聲鐵門關(guān)上。
孟飛渾身綿軟無力,他被老者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使用了手段,現(xiàn)在連一個正常人都不如。
繼續(xù)被關(guān)在這兒顧文文的性命會受到威脅,必須出去。
顧文文說:“孟飛,明明你有出去的機會的,你為什么放棄了?”
“我出去了,你一個人應(yīng)付不來的!”孟飛說。
顧文文說:“你明明是舍不得丟下我一個人出去?”
“是嗎?”孟飛明知故問。
顧文文身體向孟飛這邊移了移,看著他問:“你告訴我心里有我嗎?”
“有!”孟飛說。
顧文文說:“孟飛,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
“你心里也有?”孟飛問。
顧文文笑著說:“那有你這樣問話的?”
孟飛說:“文文,你要先出去?”
顧文文問:“你叫我什么?”
“文文??!”孟飛說。
顧文文看著孟飛說:“叫吧,可能今后叫不到了?!?p> “不會的,你還是把字簽了,爭取出去!”孟飛說。
顧文文說:“不能簽,簽了我們倆就會立即死了!”
“你受不他們的折磨??!”孟飛說。
顧文文說:“無論如何我不能做沒良心的事情。卓越走到今天,我背叛了它丟不起這個人?。 ?p> 孟飛聽到這兒心里感激面前這個女孩,在這個時候還想到卓越公司,自己的性命還沒有考慮。
顧文文原來還抱有幻想現(xiàn)在沒有了,歐陽民要的是四號倉庫這塊地,不簽字肯定過不去。簽字了能活著出去?之前,也聽說歐陽民手段惡劣以為那是傳說,現(xiàn)在相信了。
“文文,跟你說一下接下去不管發(fā)生什么,你都要堅強好不好,我不知道你聽懂了我說的沒有?”孟飛挑了挑眉說。
顧文文沒有完全理解孟飛話的意思,但是她還是答應(yīng)說:“我知道!”
孟飛看了看她,便大叫起來。
“叫什么?”門開了,跑進來兩個光頭,拿著鐵棍敲著鐵絲籠子罵著:“找死啊,這么吵?”
孟飛說:“叫歐陽民來,我有話跟他說?!?p> “別叫了,我來了,你有什么事情?”歐陽民走進來問。
孟飛說:“我給你透露個事?”
“你說?!睔W陽民看了看孟飛說。
孟飛說:“這個事情只能說給你一個人聽?!?p> “別神神秘秘的,你就是一個廢人了,我還怕你什么?”歐陽民說著準備靠近孟飛聽他說什么話。
孟飛問:“你想知道卓越的正真老板是誰嗎?”
“你知道嗎?”歐陽民不相信地問。
孟飛說:“我當然知道,并且我和他還是哥兒們!”
“也不排除這種可能!你說他是誰?”歐陽民問。
孟飛見歐陽民對自己有防備不愿意靠近他,再逗下去也沒有太大效果,便朝歐陽民臉上吐了口唾沫。光頭上去要打孟飛,歐陽民舉著手示意,不要動!
“你想激怒我?”歐陽民說。
孟飛笑著說:“是又怎么樣?”
“把水抬上來!”二個人抬上來一缸水放在鐵絲籠子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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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打你太便宜你了,我要讓你生不如死!”歐陽民猙獰地說。
顧文文急著問:“歐陽民你搞什么啊,沖我來啊,他和這件事沒關(guān)系!”
歐陽民冷笑著說:“你當我不知道,顧總早對這個小白臉情有獨鐘啊,只有這個小子還蒙在鼓里?”
“你胡說什么,動手啊!”孟飛說。
歐陽民問:“顧總還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