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暖暖握緊了拳頭,低下頭,目光陰冷地看著白衣男子。
“你怎么也在這里!”
尚暖暖用力抽了抽手腕,顧及到公眾場合不能鬧出太大的動靜,尚暖暖停止掙扎,隱忍起來。
“暖暖,我真的知道錯了,對不起。”
他兩眼含淚,深情款款地看著尚暖暖,見她沒有繼續(xù)掙扎,嘴角微微揚起。
尚暖暖冷冷警告,“快放開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p> “我求你原諒我好不好?回到我的身邊,我給你比聶明陽還要貴重一萬倍的寵愛?!?p> 他空著的手索性抓住了尚暖暖另一只手,將她往下一扯,尚暖暖來不及反抗就跌落到他懷里。
以前被他抱著會覺得十分溫暖幸福,現在她只覺得這個男人的身體都是骯臟的。
“沈青書,你好好的集團總裁不做,偷偷摸摸跟蹤我干嘛?還有,聶明陽也在飛機上,我提醒你不要太過分了?!?p> 沈青書像是有些醉了,白皙的臉頰泛著紅暈,目光迷離沉醉,伸手剛剛撫摸上尚暖暖的臉頰時,便被尚暖暖無情推開。
“沈青書,你別忘了當初是如何背叛我的,這筆賬我還沒跟你算清楚,你少在這里跟我請求原諒,因為我是永遠不會原諒你的。”
尚暖暖下發(fā)了最后的警告,毫不留戀地抽身離開。
走到門口,沈青書忽然從后面沖過來,一把抓起她的手將她摁在壁上,“在大學的時候你說過一生只愛我一個人,你怎么能喜歡上別人,你怎么能扔下我一個人…”
沈青書摘下眼鏡,聲音沙啞顫抖一下,眼角掛起了淚花,看著好不委屈。
尚暖暖短暫的錯愕便恢復了理智,“沈青書,我不管你是花了什么手段混入節(jié)目組接近我的,總之你我永遠回不到從前。你覺得我會看得上你這種喜歡落井下石的無恥之徒嗎?”
“你說我落井下石?”沈青書停止哽咽,目光冷了幾分,“這是我在慕容家該得到的一切!自從我入贅后,她們就拿我當條狗一般對待,慕容雪那個賤人更是到處沾花惹草,完全不把當成她的丈夫看待!他們有今天都是罪有應得!再說了,商業(yè)戰(zhàn)爭本來就是這樣,也不能怪我趁火打劫?!?p> 尚暖暖失望至極地搖頭,“我真后悔從前看上了你?!?p> 說完,她緊著眉心用力抽動著手腕,沈青書加大力道,疼得尚暖暖倒吸一口涼氣。
“你在不放開就別怪我用法術?!?p> 沈青書的目光明顯怔住,他還是忌憚尚暖暖的法術的,猶豫幾秒后他松開了對尚暖暖的桎梏。
尚暖暖得到解放,立馬踏著高跟鞋背離而去。
只聽后面的男人自嘲一笑,“兜兜轉轉我才明白自己的心意,我在任何方面都可以卑鄙無恥,用盡一切陰險的手段達到自己的目的,可是…我終究無法重新得到你的再次眷顧。這都是懲罰,我罪有應得?!?p> 尚暖暖的腳步停了,轉頭滿腹疑問地往后看去。
沈青書正好也在看她,隔著長長的走廊,她竟然也覺得這個自私自利的男人有一些落寞。
她微微動了腳,想過去說些什么,突然出現的聶明陽將她一把扯進懷里,隨之而來的就是宣告主權的熱吻。
尚暖暖仰著頭,差點喘不過氣來。
余光中的白色身影跌跌撞撞幾下才快速跑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