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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少的偏執(zhí)寵愛

第8章 她不是瘸子

顧少的偏執(zhí)寵愛 小羊園長 1392 2019-05-04 06:46:41

  耳邊是男人揮之不去的聲音,等余甜回過神才發(fā)現(xiàn),這條路并不是回家的路。

  她頓了頓,側(cè)頭看向開車的男人,問他:“我們?nèi)ツ???p>  “醫(yī)院?!?p>  顧燃目視著前方,漫不經(jīng)心:“你腿上的燙傷需要處理一下。”

  余甜今天一天都淡定從容的面容有了一絲崩裂。

  “停車!”她一字一頓,聲音隱含絲絲怒意:“我不去醫(yī)院!”

  顧燃對她的話充耳不聞,車速沒有絲毫減慢。

  余甜深吸了一口氣,盡量平和的跟他商量:“我的腿沒有知覺不會感到疼,而且那杯咖啡不是很燙,隨便買點(diǎn)藥膏涂一下就好了,不需要那么麻煩跑去醫(yī)院。”

  顧燃還是沒吭聲。

  余甜怒視他,氣得直呼他全名:“顧燃!你聽見沒有!我說我不去醫(yī)院!”

  這么多天,還是第一次看她撕開偽裝露出這么真實(shí)的情緒。

  顧燃猛地剎車。

  毫無防備,余甜的身體彈了出去,又被安全帶給勒了回來,后背和腦勺重重摔在座椅靠背上,胸口被勒得生疼。

  不過車子總算停了下來。

  余甜心中松了一口氣,轉(zhuǎn)頭看見顧燃又點(diǎn)了一根煙,薄霧從唇間溢出,蒙住了他冷峻深邃的五官,看不太清神情。

  過了會兒,顧燃咬著煙淡淡問了句:“打算什么時候搬出來?”

  余甜微怔,還以為他會質(zhì)問自己為什么不去醫(yī)院,都已經(jīng)想好怎么應(yīng)付了,誰知道他又不按常理出牌。

  “給我一個禮拜的時間?!?p>  一下要從余家搬出去,肯定得等余高銘從國外回來打聲招呼,而且羅琦那邊,如果知道她跟顧燃已經(jīng)領(lǐng)證了,也不知道會是什么反應(yīng)。

  她記得羅琦一直很欣賞顧燃,想撮合他和余晚晚來著。

  顧燃彈了彈煙灰:“余總什么時候回來?”

  “后天?!?p>  “那我過兩日再登門拜訪?!?p>  余甜凝視著他的側(cè)臉:“我需要做什么?”

  顧燃掐滅煙,重新啟動車子,最后一口白霧從唇間溢出的同時,磁性醇厚的嗓音也緩緩響起:“做好顧太太就行了。”

  余甜怔然。

  之后車內(nèi)陷入了詭異的沉寂。

  途徑藥店,顧燃下車進(jìn)去買了支燙傷膏丟給余甜,就直接把她送到了家門口,什么話也沒有說。

  *

  晚上,北城酒吧。

  舞池的男女在震耳欲聾的音樂和迷離的燈光里瘋狂扭動著身體,空氣里充斥著酒杯碰撞和嬉笑怒罵的聲音,十分嘈雜。

  幽暗的角落,桌上的酒杯在燈光下透著晶瑩的光澤。

  “我們顧少爺領(lǐng)個證還要把余氏集團(tuán)鬧得雞飛狗跳,怪不得人人喊打?!?p>  宋牧洋沖著顧燃豎起大拇指。

  白斯年嗤笑:“難怪這么順利,原來已經(jīng)做足了準(zhǔn)備?!彼朴瓶聪蜃趯γ娴哪腥耍眯奶嵝眩骸安慌吕蠣斪影涯銊儗悠??”

  顧燃沒理他們。

  過了會兒,他莫名其妙來了一句:“我看見了?!?p>  “看見什么了?”

  宋牧洋回頭,掃一眼舞池:“美女嗎?”

  顧燃雙腿交疊,把煙咬在嘴邊,眸色漸深:“她不是瘸子?!?p>  “什么玩意?”

  “你說余甜?”白斯年難得一頓。

  宋牧洋倒酒的手抖了下,愕然地朝對面靠在沙發(fā)上抽煙的男人看去,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你說什么?余甜不是瘸子是什么意思?”

  白斯年咬著煙蒂的唇角輕輕扯了下:“就是字面意思。”

  顧燃緩緩?fù)鲁鰺熑Α?p>  宋牧洋眨了眨眼,好半響,消化了這個信息,似乎并沒有很震驚,反倒玩味地笑了起來:“這不是更好,我之前還替你下半身的幸福憂愁呢?!?p>  話落,白斯年幽幽地斜了他一眼,譏諷:“是什么讓你覺得阿燃會為了那個女人守身如玉兩年?”

  宋牧洋晃了晃杯中的酒,笑著應(yīng):“兩年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以后會發(fā)生什么,誰也說不準(zhǔn)是不是?!彼匆谎郯察o坐在角落里的人,意味深長:“而且我看咱們顧太太也不是什么善哉,萬一先陷進(jìn)去的人是阿燃呢?”

  顧燃的五官藏匿在昏暗的光線后邊,看不清是什么神情。

  他聽見宋牧洋的話,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

  他想起了第一次見到余甜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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