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甩開寒流沙阻攔的手,認真道。
“名號是自己拼出來的,不是自己取的,怕死就自己回去,不斬他百八千個首級我是不會回去的。”
寒流沙收手卻提劍,并沒有繼續(xù)阻攔無名,反而點頭默道:“你說得不錯,名號是自己拼出來的,人頭我們照收,但我們也要回去,人死了就沒有意義了?!?p> 無名遲疑了一聲,對這個寒流沙的映象好了幾分,隨又對南丘鐵壑豪言道:“不敢?這世上還沒有我不敢做的事,準備受死吧!”
南丘鐵壑不置可否,笑道:“好小子,夠狂!那就看你的實力能不能夠配的上你的野心了?”
只見無名搭箭迅速往東頤陣前沖將過去,在百步之外便射出兩支追風(fēng)箭,身法與箭法同樣出色。
咻!咻!
兩箭穿透近十名東頤兵將,南丘鐵壑身旁一副將早就看不過去這無名的囂張模樣,當(dāng)即就請戰(zhàn)道:“將軍,這小子太狂妄了,讓我去教訓(xùn)他。”
南丘鐵壑望無名在陣前連射數(shù)箭,每一箭都必有三五人死于其追風(fēng)箭下,而東頤盾兵在其面前根本就無甚作用,無名的箭簇要么直接將盾擊穿,要么就以詭異刁鉆弧度射殺,南丘鐵壑感受過無名箭之威力,普通兵者很難抵御,加之此時東頤一方的遠武者并無合適人選迎戰(zhàn),于是沉聲令道。
“張子遷聽令!”
“末將在!”
“老子給你三百盾兵,三百鐵騎,把他的人頭帶過來,否則就提著你自己的腦袋來。”
“得令!”
張子遷不過二十出頭,年紀輕輕就升為南丘鐵壑的副將,自有其過人本事,不過與無名一樣都具有驕傲自大的毛病,受了將令之后,便率六百兵士從陣中沖出,在無名身前百步之外止步一字排開,盾兵在前騎兵在后,張子遷在盾兵前提韁勒馬喝道。
“前面那個報上名來,本將不殺無名之人!“
無名聞言不禁冷笑一聲,“巧了,老子就叫無名,那你是殺還是不殺啊,不過……我的箭可不挑食,只要是敵人,照殺不誤。”
張子遷笑道:“果然是一個無名之輩!“
無名聞言也不再過多廢話,也不問對方來將是什么來頭,只望著張子遷的陣勢點頭應(yīng)道:“不錯,剛剛好,算上你們就夠數(shù)了?!?p> “小子,別太囂張了,你覺得就憑你一人如何戰(zhàn)得了我六百兵將?”
“那加上我呢?”
說話之人正是寒流沙,張子遷見寒流沙同樣面生,亦是嘲笑道:“又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p> 寒流沙冷言應(yīng)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試了才知道?!?p> 無名轉(zhuǎn)頭頗有欣賞意味的望向寒流沙。
“這句話我喜歡,說的不錯,那......就試試?”
寒流少嘴角揚起,“當(dāng)然,還等什么!”
二人相視一笑,忽的出手。
“鏘!”
“咻!”
兩人分持一劍一弓由左右兩路沖殺過去,箭矢與劍勢均如破竹,張子遷跨坐馬背,冷哼一聲,“不自量力?!?p> 城下兩人突然就與東頤交戰(zhàn),城頭上的東伯浩然與眾將士卻是著急的緊,林嘯天跳腳罵咧道。
“這寒流沙怎么回事,不把人帶上來,怎么還打起來了,真的要我在他的劍鞘上刻名為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