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劍!
可為何如?
云飛揚告訴南丘鐵壑與伊人醉,一劍可斬五人首級,血不染兵。
這一劍來的太快,所有人都還不曾反應(yīng)過來,待那五具無頭軀體跪倒在岸邊鮮血染紅水流之時,兩軍陣中才開始不安的騷動起來。
“云飛揚原來這么厲害!”
“他為什么要隱藏實力?”
“這樣一來,我們的機會就少了啊!”
……
有人震驚云飛揚的實力今非昔比,有人疑惑他如何要隱忍一身本領(lǐng)二三十年,也有人嫉妒他城府頗深,偏偏在這個時候顯露,這明擺著就是和其他武者搶飯碗。
那些武者自然是不懂云飛揚的無奈,他也想安穩(wěn)混吃的結(jié)束這契武生涯,可若是如此,他就無力抗起整個家族的擔子了,所以他必須重新爭取更多的榮譽。
他已十年未入家門,這些年只要二老向他伸手,都會盡全力滿足,除了傭金之外,他也兼職做些工用于貼補,連一直傾心于他的紅顏知己都沒有機會給她個名分,就是擔心跟著他會受苦。
這么多年,他辜負了紅顏,也辜負了自己,也是時候給自己和她一個交代了……。
兩位將軍見云飛揚一劍斬五將,臉色各異。
伊人醉秀眉微蹙,不可置信的看著云飛揚踏過淺灘河流往敵陣走去。
南丘鐵壑反應(yīng)過來后不僅沒有勒馬回陣,反而放聲狂笑。
“哈哈哈,好,殺的好,一群廢物留著也沒用!”
伊人醉跨坐白馬之上略為驚訝,才知這云飛揚的確有狂妄的資本,就是不知為何要忍到現(xiàn)在才肯出手。
不過既然此人有所用,那便要留住,優(yōu)勝劣汰這個規(guī)則不論是在江湖還是在戰(zhàn)場都一樣適用。
隨之向軍中陣前余下的幾名武者令道。
“中都的契武者都給本將軍聽好了,你們誰要是能斬了那南丘鐵壑的項上人頭,無論什么條件,只要我能做到的,一概答應(yīng)!”
一個中都東境統(tǒng)帥的承諾可價值萬金,什么金銀財寶美女作伴那都是輕而易舉的事。
聞言,中都陣中立馬沖出三人來到伊人醉的身旁,各個胸有成竹,報上了名號。
其中一個身材魁梧如牛,手持兩柄五十斤流星大錘之人,衣服似要被撐破一般,聲如洪鐘低沉道。
“在下鐵羅漢林嘯天,請戰(zhàn)!”
隨之,一位相貌清秀,身負玄鐵黑色大弓,腰懸兩桶箭矢之人也道。
“在下千長弓張千,請戰(zhàn)!”
再之,一位身材勻稱,手握一柄斬馬大刀,拜于伊人醉馬下。
“在下翻天龍王李進,請戰(zhàn)!”
“好!”
伊人醉見三人請戰(zhàn),遂望去,大悅。
這三人都是中都本土年輕一輩的契武者,各個年輕才俊氣宇軒昂,神情淡然。不過那陣前卻還有兩名武者在作壁上觀,見機行事,其中就包括那名黑袍斗篷之人。
不過,她也不惱,這種看戲的武者見的多了,不過這黑袍斗篷之人為何也要在其中,就不得而知了。
這三人都是中都本土培養(yǎng)出來的契武者,雖然只是短期,但絕對經(jīng)得住考驗。
中都算不上是最強大的國家,但也是東拒頤,西抗涼,南敵戧,北戰(zhàn)朔的大國。
這些國家以及周邊小國每年都會培養(yǎng)本土的契武者,而且每隔四年斗武大陸上的這些大小國家都會聚集在當今天下第一派天云宗,舉行一場選拔和招募。
屆時,斗武大陸上將會是萬人空巷的最大盛會,多少武者四年磨一劍就是為了此時成名天下。
不過,那是三年后的事了。
當務(wù)之急,是助云飛揚斬了南丘鐵壑,伊人醉銀槍指著對面,下令道。
“你們兵分三路支援云飛揚,我再派三百步兵隨從,拿不下來南丘鐵壑,你們就別回來了?!?p> 三人領(lǐng)命,異口同聲。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