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中午,太陽以最高的姿態(tài),將“黃金”灑滿人間。
即使是身處植被茂密,樹木高長的“小樹林”中,也避免不了被它刺穿。
不過好在清風(fēng)常伴身旁,不至于被炎熱所傷。
“有點搞不懂,為什么明明發(fā)生過危險事件,這里的管理員,還是不把這些草叢修短一點?!卑矊幝皆诖罄硎伋傻男街希贿吷焓钟|碰那些花草,一邊牽著榮湫的手悠然自得。
起初安寧是真的不愿意靠近草叢的,但榮湫解釋是說:“放心了,蛇或許會有,但肯定不是毒蛇,不會死人的,再說了這種小幾率事件,七八年能有一個就不錯了?!?p> 這才讓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安寧放下心來。
榮湫抿著嘴巴,想了想說道:“我記得是這所游樂園的園長是個崇尚大自然的人,再加上當(dāng)年咬人的蛇也不是毒蛇,影響不大,這才敢如此。”
“而且你知道嗎?”榮湫湊到安寧耳邊悄悄的說:“聽說那件事之后,這里的人氣不減反增了呢,引的一大片喜歡大自然的人來此游玩?!?p> 對此安寧表示:“這也行?”
青色紋路的大理石,一塊挨著一塊,領(lǐng)著過往的人們,暢游于樹林之間。
若是穿的鞋鞋底比較硬的話,那么這一路,你會伴隨著石頭的音樂一路高歌。
但榮湫和安寧怕是享受不到了。
誰讓他倆都穿著軟底的休閑鞋呢。
安寧頭戴遮陽帽,一身淺色短袖搭配一副沒過膝蓋的短褲,在這夏日顯得無比清涼。
榮湫也是如此,本來披肩長發(fā)的長發(fā),被高高扎起,再搭是白色的帽子,整個人都顯的英姿颯爽。
相比之下,后面跟蹤他倆的兩兄弟就顯得腦子有問題。
江一和江何兩人,從早上出門開始,就是一身黑衣,而且穿的還是長袖外套,在這三十幾度的天氣里,他倆早就熱的不行了。
“早知道,就不穿這身衣服了,太熱了?!苯粴獯跤醯姆鲋活w樹,悔不當(dāng)初。
“哥你說,這里有蛇嗎?”江何問道,眼睛卻一直看著江一扶著的那棵樹。
“有沒有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就算是有,也不會這么點背的讓我們遇到?!苯弧?p> 江一作為一位長期混跡黑色產(chǎn)業(yè)邊緣的小混混,雖然沒什么大本事,但每次遇到警察來清剿他們這種人時,都能逃出生天。
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運氣,所以他才會如此篤定這次不會遇到蛇。
但老天爺似乎并不在乎這些。
江何咽了口口水,有說道:“哥,如果我說,我們就是這么點背呢?”
江一一愣,一時之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什么意思?”
江何顫顫巍巍的伸出一只手,指了指江一手上的那棵樹說到:“你就沒感覺手上有什么奇怪的東西嗎?”
江一頓時心涼了一節(jié)。
臥槽,好像真有點東西啊?
他轉(zhuǎn)頭一看,一條青色的生物,正沿著他的手臂,慢慢爬行。
“啊~~~”
江何頓感不妙一下子把江一推向傍邊的草叢,自己也縱身一躍,跳進去。
一聲慘叫,響徹這片小樹林,榮湫和安寧面面相覷。
不會真有人被蛇咬了吧?
可當(dāng)他們轉(zhuǎn)頭問聲看去時,身后卻空無一人。
榮湫不解:“奇怪明明,聽到喊叫聲,是在我們后面啊,怎么看不到人?”
安寧聳了聳肩:“或許人家早跑了吧?”
榮湫想了想:“嗯,有道理?!?p> 說完便牽著安寧的手,繼續(xù)向前走去。
在他倆走后一會兒,江一和江何就從一旁的草叢里跳了出來。
江一喘著粗氣說到:“還好沒被發(fā)現(xiàn)。”
一旁的江何雙手扶著膝蓋,深呼吸之后搖搖頭說:“你應(yīng)該慶幸自己遇到的不是一條毒蛇?!?p> 江何看了看江一手臂上呈半圓形的牙印,有蹲下來看了看,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的小蛇。
這蛇他好像在哪見過。
江何莫名感覺事情不對,他拿出手機查了查這條蛇,頓時臉一黑。
江一看見自己老弟臉色不對,連忙問道:“怎么了?”
江何指著地上的蛇說道:“這種蛇,是一種生活中,熱帶或亞熱帶的蛇?!?p> “雖然我們這里地處中原,溫度高的時候確實能達到熱帶地區(qū)的氣溫標準,但這種情況也就只能維持一個夏天而已,但看這蛇的體型,貌似已經(jīng)成年……”
江一鄒著眉毛,他隱隱感覺感覺到了什么:“所有說……”
江何點頭:“也就是說,這蛇是有人故意放著的。”
兄弟倆對視一眼,突然想起之前從榮湫她們那里偷聽到的“發(fā)現(xiàn)有蛇咬人之后,游樂園名氣不減反增”的事。
兩人一陣沉默。
最后還是江一罵了句:“這些黑了心得商人?!?p> 這才繼續(xù)追去。
“嘩啦嘩啦~”潺潺的流水聲,穿過光陰和葉影交錯的戰(zhàn)場,為身心炎熱的人們些許的清涼。
這是獨屬于夏天的溫柔。
“這是什么河?。俊卑矊幾跊鐾さ囊巫由?,遙望前面蜿蜒的河流。
榮湫有些詫異:“你不知道?這可是洛龍江啊?!?p> “這條小河是洛龍江?”安寧愣愣看著眼前不算特別寬的河道。
在他的認知里,洛龍江應(yīng)該是一條寬有百米,河水洶涌的大江河,怎么會是眼前這條“涓涓細流”。
榮湫說到:“根據(jù)我們這里的能查到地方志來看,洛龍江的確應(yīng)該是一條寬近百米的大江,可那已是許多年前的事了,官方的說法是因為地址變化和一些人為因素,讓洛龍江失去了原有的寬廣,如今也只有臨近源頭的一小段流域還有著當(dāng)年的氣勢?!?p> 安寧瞇著眼看著榮湫,這時的榮湫在他的眼里,仿佛頭頂著四個金光閃閃的大字“我是學(xué)霸”。
“原來如此,唉~等等”瞬間一縷靈光閃過,安寧接著問道:“除了官方說法,是不是還有……嗯……非官方得說法???”
“你不知道?”榮湫詫異。
安寧撓撓頭:“知道什么?”
榮湫嘆了口氣說到:“那曾是個家喻戶曉的故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