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現(xiàn)在的模樣,漫說楊大夫,便是我見了都不識得了!嘖嘖,三頭六臂,好生威風(fēng),我回去也求師父幫我弄一個!”他們正說著話,卻見一個道裝少年從殿內(nèi)走了出來,傅面朱唇,英武不凡,這個楊任卻認(rèn)得,正是那位二殿下殷洪。
那殷洪見了楊任也自施禮道:“久不見楊道兄矣,貧道如今在太華山赤精子門下。”言罷,又扭頭對殷郊道:“哥,你剛才說錯了,師父曾言,吾等如今上山修行,便不再是什么太子、王子了,豈能用舊時稱呼?”
那雷震子也插言道:“不錯不錯,即入了道門,便是道門中人,還扯那些舊事做甚!”三人中只有他是襁褓之中便已出家,名義上是周文王的義子,實際上是天生的道士,何來的舊事。
三人聊的火熱,卻見楊任沉默,只是拿眼看那左邊的塑像,那雷震子笑道:“道兄莫看了,那個卻真是雕塑,并非有人!”
眾人聞言不禁莞爾,一齊往女媧宮內(nèi)走去,楊任見宮內(nèi)無人,不見楊戩,便又問道:“那位會變化的楊道友為何不見?”
卻聽殷洪搶道:“不光是他,金吒、木吒,韓毒龍、薛惡虎,還有個矮子土行孫都不在,打探消息去了……”
楊任聞言大感意外,這次為救黃飛虎一家,幾乎所有的闡教弟子全部出動,至于那原著劇情……算了還是別想了,早已是化成灰嘍……
他不知自從黃飛虎反五關(guān)受阻,哪吒受傷隕身,天數(shù)徹底紊亂,十二金仙都意動了起來,再不可能似原著中一般,慢悠悠一個一個派弟子投奔西岐,不過這次玉虛三代弟子如此齊全,卻是另外的原因,讓各位金仙們不得不競爭一次。
“小鬼,你罵誰是矮子???”那殷洪正說話間,一個侏儒猛的從地下冒了出來,倒把眾人嚇了一跳,卻見他個頭極矮,卻聆著一根比殷郊還高的銅棍,惡狠狠的看著殷洪。
不待殷洪反駁,一旁殷郊搶先對楊任道:“此乃懼留孫師伯門下的土行孫師兄!”
楊任急忙與他見禮,那矮子見了,只得棄了殷洪與楊任招呼。
化解了矛盾,眾人各取一蒲團(tuán)坐下,那殷郊和殷洪兄弟二人失散多年,二人在一處聊個不停,雷震子復(fù)又飛上屋頂挑檐,裝作雕像望風(fēng)把守。
楊任與那土行孫聊了幾句,見他除了美酒美食便是富貴美女,心中嘆息,口中卻談笑不停,還說了前世的幾個段子與他,把個侏儒喜的上竄下跳,大有知己之感。
又過了少許,卻見宮內(nèi)飛進(jìn)一只麻雀,就地一滾,化作一青年道人,只見他面如冠玉,目若朗星,額頭生著一只豎眼,卻是楊戩到了。
一旁楊任急忙起身見禮,剛坐下,金吒、木吒兄弟與韓毒龍、薛惡虎四人一齊回轉(zhuǎn)女媧宮中。大家紛紛與楊任見禮,不知因何原故,金吒兄弟對他頗為冷淡,與楊戩、雷震子聚在了一處,倒是韓、薛二人對他頗為熱情,那土行孫和殷家兄弟也湊了過來……
看著分成兩撥,席地而坐的眾人,楊任心中苦笑,常聽說人以類聚,物以群分,難道主角、配角之間也分的如此清楚,眼看那邊幾個從開始活到封神結(jié)束的主角聚擾一處,自己這邊圍著的皆是命喪彊場的龍?zhí)祝闹锌傆行┎黄街狻?p> 此時眾人會聚一堂,自然不是為請客吃飯,楊戩先開口問道:“道兄,你住太師府這些時日,可探到黃氏一門的下落?”
楊任搖頭道:“黃家父子肯定不在太師府,整個朝歌都不見蹤影!”
土孫行聞言奇怪:“楊道兄怎么知他父子不在朝歌城?”
“吾雙眼自生神通,上觀天庭,下觀九幽,中觀人間萬象,千里之地一目了然,確實未見黃家父子的蹤跡!”楊任開口解釋道。
那邊楊戩卻言:“不可能在別處,定然在朝歌,怕是被那聞太師用什么洞天法寶困起來了,所以楊道兄尋之不見!”
金吒、木吒聞言均點頭稱是,他們來朝歌最早,如果黃家父子被轉(zhuǎn)移別處的話,不可能沒有發(fā)現(xiàn)。
“若是如此,便須楊道兄回去仔細(xì)探查一番,看看黃家眾人究竟被關(guān)在何處?!北娙酥?,以楊戩心思最為靈巧,略一思量,對楊任開口說。
楊任聞言嘆道:“我初來時,聞太師曾答應(yīng)過我,與天化師兄見上一面,到時候可以借機(jī)問他……”
“哦,什么時候見面?”眾人之中,以雷震子和土行孫二人性子最急,聽到楊任之言異口同聲的問道。
“自然就是現(xiàn)在嘍!”鎮(zhèn)元子的聲音突然從外面?zhèn)鱽?,把個楊任唬的急忙拔劍,口中還叫道:“小心這個道士!”。
他如今雖然有莫邪,弗惡兩把劍,可惜那莫邪劍不知用法,一手執(zhí)著弗惡,一手拿著八寶葫蘆小心戒備,誰知等半天,也沒見那鎮(zhèn)元子現(xiàn)身。一旁眾玉虛弟子也都已出法寶的出法寶,亮兵器的亮兵器,此時見無人入內(nèi),均是心中狐疑。
突然一聲巨響,正殿的大門被猛力撞開,卻見一個面如藍(lán)靛,赤發(fā)獠牙,身形高大的道人騎著一頭金睛五云駝,手執(zhí)一尺三寸金光銼,氣勢洶洶的闖了進(jìn)來。
“哈哈哈……”那藍(lán)臉紅發(fā)的道人見了玉虛眾人,仰天一陣長笑,只是笑聲剛到一半,卻聽鎮(zhèn)元子喝道:“這孽障,此祭祀女媧之地,怎得還不下駝?”
“啊唔唔?”正自狂笑的道人聞言后半截全卡在了喉嚨里,當(dāng)即跳下駱駝,將其趕在一邊,復(fù)又惡狠狠沖著玉虛諸人道:“吾乃蓬萊一氣仙余元,爾等速來與某戰(zhàn)個痛快!”
聽著他這莫名其妙的挑戰(zhàn)詞,那鎮(zhèn)元子一聲長嘆,楊任也甚覺好笑,他此時雙目神通運轉(zhuǎn),早看清那余元身上白光閃爍,正是神仙境界。仙家講究無欲無求,清靜無為,似余元這般好斗還能成就神仙,可真真是異類了。
那邊廂韓毒龍,薛惡虎已然沖了上去,各執(zhí)寶劍舉手便向那道人刺去,余元見了也不抵擋,任兩把劍一齊扎進(jìn)身體,舉起金光銼往他兩個頭上一敲,韓、薛二人登時暈了過去。
卻聽余元大吼一聲:“拿下了……”抬手將二人扔到身后的地面上……
天晴打把傘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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