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殤傾來到景鳳身后,淡淡地問道。
“如今雖不能直接證明阿寶與你的關系,但有一法可以知道當年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景鳳這才開口,殤傾便將她的話打斷了。
“究竟是什么?”
“一面可探前世今生的鏡子。但是它不會無故讓你探,需要你付出代價。”
殤傾也不聽這代價究竟是什么,便道:“可以。”
“四師兄,難道你就不想知道這代價是什么嗎?”殤傾毫不猶豫的決定讓景鳳怔了怔,失聲道。
“無論是什么,我都付的起。”
罷了!這是他的決定。
他也不是一個孩子了,他想要什么他心里清楚。他們這些人也只是親人罷了!
他們可以關心他,但不能替他做決定。
景鳳嘆了口氣道:“四肢之一,或是部分壽命。
至于具體情況,我還未問清?!?p> “那便走吧!”殤傾聽了,并未有異色,淡然道。
二人來了戈月天的房前,敲了敲門。
早就翹首以盼的戈月天見二人來了,熱情地將二人迎了進去。
急切地問道:“可是決定了?”
“戈醫(yī)仙,勞煩了。”殤傾朝著戈月天一拜。
景鳳見殤傾仍然不關心他要付出的代價究竟有多大,她便問道:“這壽命究竟要多少?”
“一半?!?p> “一半?”他們本就是修仙之人,這一半是如何計算的?
戈月天也沒讓景鳳疑惑多久,他解釋道:“如今他有三千多年的年歲了,那便是三千多年的一半,作為他今后的壽命?!?p> “這……”景鳳沒想到這么嚴重,她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不過她想到四肢之一,心下突然一慌,道:“那這四肢之一又是怎么算的?”
“這是天定的。
只要對著鏡子許了愿,究竟會失了什么,當知曉真相后,我們就會看到的。”
“四師兄?”景鳳將目光投降殤傾。
殤傾無所謂道:“都可以。”
戈月天見殤傾應了,便道:“那便開始吧!”
一邊說著,他就要向鏡子注入法力,景鳳見此,連忙攔下。
她急切地道:“什么都可以。要是阿寶真是你的兒子,而你只有一千多年的時間了,那你要他怎么辦?”
頓了頓,景鳳嘆了口氣道:“就算你不在乎自己還能活多久,可你要替阿寶想想啊!”
無論是一臂還是一腿,終究是將性命保住了。
就算最后阿寶不是四師兄的孩子,四師兄也不想活了,那他無論做什么決定,景鳳也不會干預了。
無論旁人說她冷血也好,無情也罷!景鳳始終覺得---要是心死了,人活著也就沒意義了。
至于那些活著的人,他們會傷心,會難過,但也僅此而已!
終有一日,他們會忘了他的容顏,會忘了與他的種種,直到忘了他這個人。
既然注定會忘,那作為活著的人,他們還有什么資格去勉強挽留一個心如死灰的人?
雖然景鳳不愿去勉強殤傾,但是阿寶還小,他很可能以后都這么小。若是殤傾當真是他的爹爹,那他今后該怎么辦?
景鳳的話喚起了殤傾內心的渴望,他想了想,道:“那便四肢之一吧!”
戈月天見此,給鏡子注入法力,然后驅動了鏡子。他道:“許愿吧!”
“神鏡在上,殤傾愿以四肢之一換取……”
殤傾剛說完,鏡子立即有了變化。
三人只見鏡面上起了一股旋風,那旋風越來越大,轉眼間襲向殤傾。
景鳳見此,想也沒想就要去拉殤傾。
就在她快要碰到殤傾時,一旁的戈月天趕緊將景鳳扯到一邊,氣急敗壞地說道:“你這小姑娘,你要是也進去了,那這代價就不會這么簡單了?!?p> 進去?
景鳳調頭一看,殤傾已經被吸進了鏡子里。
景鳳尷尬地咳了咳,道:“那這得幾日?”
“看情況吧!”戈月天想了想,道:“凡間的三五日就差不多了?!?p> “三五日?”那他們便在這里等著吧!也正好那時候便宜師傅也好了。景鳳如此地想。
景鳳既然決定住下了,就對戈月天道:“兩壇金品,我們在這里住下,如何?”
“好好好”戈月天自然應了。
……
景鳳將此事告知其他人,他們也同意了。
不過凌玄道:“既然打算常住,我和小白去客棧將房間退了?!?p> “也好?!本傍P點頭道。
隨后又避開戈月天,囑咐道:“回來的時候去買十來壇金品,那賣金品的酒肆就在……”
說了半天,也不知凌玄懂了沒,景鳳只好道:“實在不行你就去問問路人?!?p> 如此,景鳳幾人算是住下來了。
然而許久未有動靜的石牛山突然有了異動。
莫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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