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罘島又被稱作之罘山,是大秦最大的陸連島。古往今來,齊地不少王侯將相都喜來到此地歌頌功德。而對于嬴澤而言,他倒是被之罘島的如畫風景給所吸引。其陽坡蒼翠欲滴,背面怪石嶙峋,崖壁陡峭,有著完全不一致的景觀。
趕了小半天的路途,嬴澤和彭越兩人總算是來到了目的地。而在這短短的時間內(nèi)大批的童男童女已經(jīng)被人所轉(zhuǎn)移,直接前往了之罘島的主峰之地。不過嬴澤二人并沒有再繼續(xù)跟進此事,他們要做的是先要把人給揪出來,為此,他們依據(jù)著消息來到了某處岸邊的海蝕洞。
目光所致,數(shù)十個形狀各異的海蝕洞分布于岸邊,它們大小不一,長得千奇百怪。
嬴澤有些愕然的看著彭越,等著雙眼睛道,“啊咧?彭大哥,你可別告訴我說那些人就藏在這些洞中?”
彭越雖說曾常年在巨野澤附近捕魚,可這還是他第一次來到海邊,也是第一次見識這些個奇特的海蝕洞。滿臉絡腮胡的彭越看著就像是個年近四十的中年漢子,面對嬴澤詢問,他也只能赧然的點了點頭,“打聽到的消息就是在這一片了??删唧w在何處,或是說在哪一個海蝕洞中,那就不得而知了。要不......我們下去一個個找找?”
嬴澤直接給了彭越一個白眼。暫且不論這些海蝕洞是否存在危險,單是這海蝕洞的數(shù)量就可令人止步。何況他們不過區(qū)區(qū)二人,此時雖說距離日落也還有兩個多時辰。但是嬴澤敢肯定,即便是天色徹底暗淡,他們也不會有任何的收獲。除非,他們真的走狗屎運了。
彭越提完建議后,也是訕訕的笑了笑,知道此做法委實有些愚笨。
耳畔海浪拍岸,嬴澤凝眸掃視著周遭的環(huán)境。
一個個海浪像小山似的沖向岸邊的礁石上。霎時間,濺起的浪花飛到了空中,足有三四丈之高。浪花在空中短暫停留后,隨著吹來的海風,揚揚灑灑地飄落下來,白白點點、閃閃忽忽,猶如真雪花一般。
“澤弟,此處風景當真是不錯,尋常時節(jié),若是能在這海岸邊走走看看,也是件極好的瀟灑之事。這浪花卷起時白花花的,聽當?shù)厝苏f,這被一些文人騷客稱作‘卷雪’,但也有幾分相似。”
彭越見嬴澤在打量著四周,也不想給他太多的壓力,便是出言聊了兩句別的話題。而他一說完此話,嬴澤立即便是回過頭來追問彭越,“彭大哥,你剛剛說什么?”
彭越神情一滯,愣愣道,“卷雪啊?!?p> “不是,再前面一點?!?p> “白花花?!”
嬴澤搖頭。
“文人騷客?”
嬴澤再是搖頭。
彭越接連說了好幾個詞句,嬴澤都是搖頭否定,彭越幾近將這兩句話復述了一遍,嬴澤仍是沒有得到那個理想的答復。彭越皺著眉頭再次嘀咕著,“風景不錯...走來走走...瀟灑快活...浪花白花花...當?shù)厝?.....”
“等等!就是這個!”
“嗯?!”
“當?shù)厝税。 辟鴿梢慌d奮便是狠狠的拍了一下彭越的肩膀,這拍下的力道每個輕重,即便是身高過丈的強壯彭越也是肩頭一陷。
“大哥,你且仔細想想。這數(shù)十個海蝕洞奇形怪狀的,里頭是生深是淺也是難以預料。若是消息沒錯的話,這群家伙膽敢?guī)е儆嗝胁剡M海蝕洞當中,要么是有當?shù)厝俗鏊麄兊南驅(qū)?,要么則是直接就有當?shù)厝藚⑴c其中?!?p> 彭越一邊揉著陣痛的肩頭,一邊點了點頭,道理的確是這么個道理,“那澤弟你打算如何做?”
“什么也不做。雖然我到現(xiàn)在也尚未想清楚他們?yōu)楹我啬溆谶@海蝕洞中,可在天黑之前,他們一定會離開海蝕洞的。他們很清楚,等到天黑漲潮后,諸多海蝕洞都回被海水淹沒,他們?nèi)羰谴诙粗心鞘潜厮罒o疑?!?p> “等?”
“對!等。日落之前,他們定會出現(xià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