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人口散去了,劉子卿在嘴上積下了一大堆的東西,哪家哪戶?什么名字?要他干什么?都記得清清楚楚。
“哈哈哈!我劉子卿要暴富了!”
皇宮,云臻寢宮
“廢物!還屠夫!也不知道他這名氣是哪來的!臨走之前還跟我大放厥詞,現(xiàn)在呢??。∮惺裁从?!”
“殿下息怒啊!”
“息怒!我怎么息怒!云晨肯定知道這件事情是我做的!要是他到父皇面前告我一狀!什么都玩完了!”
云臻一腳踢翻了旁邊的凳子。
“殿下,云晨皇子那里并沒有找到我們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而且屠夫現(xiàn)在死無對證,他定然不敢在陛下面前說些什么?”
“那我現(xiàn)在應該如何?”
“殿下,我覺得我們暫時先不要輕舉妄動,云晨皇子懷疑到我們頭上,一定會大肆收集我們的證據(jù),我們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不要給他留下任何把柄!”
“那天刑獄那邊應該怎么辦?屠夫這些年一直被囚禁在里面,云晨他也是知道的,萬一他從里面查起,該如何?”
“殿下,屬下以為,先派人到羅成府里去,再次挾持他的家人,等什么時候云晨皇子查完了,再放開他們?!?p> “好,這件事情我交給你去辦。”
“是!”
“對了殿下,屬下還有一事稟報。”
“說!”
“殿下,您吩咐制作的東西,已經(jīng)快完成了。”
云臻露出欣喜之色:“好!這些事情絕不能讓任何人知道,記住,完成之后,剩下的一個人都不能留!”
“明白!”
武安國,湯吉國邊境
虞仕臥床在帳中,疼痛傳遍了他的全身,一名士兵走進帳篷來。
“國師,喝藥吧!”
“高嶺,真的是辛苦你了!”
“國師這是說哪里話,當時若不是您救下我,我現(xiàn)在早已經(jīng)成孤魂野鬼了,不過,陛下他下手也太狠了,您明明如此忠心,卻引來他如此殘暴的對待,這不公平!”
“高嶺,這些話還是小聲點說,要是被他知道了,還指不定會怎樣。”
“高嶺,我最近想到一個事,不知道該不該對你說。”
“國師,您有事就說吧,您一聲令下,上刀山下火海,高嶺萬事不辭!”
虞仕干笑一聲:“沒有這么嚴重,我想說,我不想再留在這里了?!?p> “國師,您……”
“我仔細的想過了,在這里,我根本沒辦法實現(xiàn)我的抱負和理想,所以,我打算離開這里。”
“國師,可是離開了這里,又能到哪去?”
“我打算去武安國,雖然我們現(xiàn)在是敵對勢力,但我早就聽聞,武安國善用人才,我到了那里,說不定才能實現(xiàn)我的價值?!?p> “國師,您去哪我就去哪,您要走,我就跟您一起走。”
虞仕笑道:“你不必這樣,當初換了任何一個人,我都會去救的,一旦去了武安國,生死尚未可知,你不必涉險,不如就待在此處,或許還能保你周全?!?p> 高嶺異常堅定的說:“我不怕!您既然救了我,那我這條命就是您的,您去哪,我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