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今天表現(xiàn)不錯啊,小隴隴,讓地陸那家伙好好記住人外有人,別一天到晚以為世界就火之寺那么大”主持大張著沒了幾顆牙的嘴巴稱贊著隴,把隴嚇得連忙東張西望,如果被別人聽到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句話是他為了在主持面前多露臉在哪里損地陸呢。
“主持,這種話就不要再說了,你是主持他們不理你,但是他們本來就排斥我了,如果再讓他們聽到你的話我還能繼續(xù)在火之寺混嗎?”隴壓低著聲音跟主持說著話,提醒著這個不斷挑事兒的主持,今天的對決也是因為這個老光頭閑著火之寺太安靜了,不如舉辦一個年輕僧人最強大賽吧,贏得人能獲得跟主持單獨談話的寶貴機會,要不是這個死光頭佬威逼隴,說如果他不去以后飯食就只會出現(xiàn)豆腐,這種麻煩事誰會參加啊,他現(xiàn)在看這個沒毛的光頭就煩。
“你說什么啊,我說什么了嗎?”主持一臉無辜的回頭看了隴一眼,帶著一臉無語的隴走進了這幾年教導著隴的禪室,隴還以為是著光頭打算跟自己又講點大道理,對于勝利者說一點人生經(jīng)驗當獎勵,這也不是第一次了,當隴都已經(jīng)坐下時,才發(fā)現(xiàn)主持已經(jīng)不知道什么時候又打開了一個密門,示意著隴跟上。
“今天就要回去了吧”“是啊”“回去好啊,回去好,都好幾年沒回去過了,回去看看也好”隴跟主持一邊下著漆黑的樓梯一邊閑聊著,直到走到一個十分突顯時間痕跡的木門面前。
隴看著主持吃力的推著木門,現(xiàn)在這個木門如果因為經(jīng)不起主持的折磨就這么倒下他一點都不奇怪,聽這不斷響起的吱嘎聲,門葉懷疑早就腐蝕的無法使用了吧。
“隴啊,現(xiàn)在給你展示的呢,就是火之寺為什么選擇你,一名外來者來學習火之寺仙術的秘密”主持推開了木門,里面黑漆漆的根本無法看清,可是當主持點燃了周圍的火把,不斷跳躍的火光照亮著屋里唯一擺放的物品時,隴的眼睛也是瞬間瞪大了起來。
“這不是,那間屋子里的。。?!彪]看著面前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佛像,同樣的姿勢,完全一樣的面孔,要不是表面的金光不時閃過他都以為這是跟上面那是同一尊佛像了。
“當你見到他的時候,就意味著你是被佛像選擇的人了,雖然外面的人不知道,但是我們這一輩的僧人都很清楚,當初火之寺內(nèi)以口來代代相傳下去的事”主持睜著不大的眼睛,看著門口那還在看著佛像的隴說道。
“當佛像內(nèi)的鈴鐺響起,就是火之寺的傳人到來”主持說出這句話后,隴第一時間就莫名其妙起來,那個房間不就是一直擺放在哪里嗎,誰都能進去啊,拿起來搖一搖就是火之寺的傳人?那也太胡扯了吧?
“呵呵,你一定很奇怪吧,為什么拿起鈴鐺搖一搖這種事每一個人都能完成,為什么偏偏是你才成為了火之寺的傳人”主持看著隴一副你當我是小孩的樣子,笑了笑轉身面對金佛,恭敬的拜上一拜,拿起一邊放著早已生銹的鈴鐺,手臂輕晃。
“看到了嗎,現(xiàn)在你還清楚嗎?”主持看著死死盯住自己那還在搖晃的手臂的隴,高舉著鈴鐺,大力搖了起來,然而隴看著那個鈴鐺,無論他怎么用心去聽,他都還是沒有聽到一絲屬于鈴鐺那清脆的聲音。
“一定是鈴鐺生銹了,所以發(fā)不出聲音了吧”隴強笑著,走過主持的身邊拿走了鈴鐺,笑著和主持說著一邊輕晃手臂。
“叮鈴”隴整個人僵住了,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手中的鈴鐺,再次輕輕的搖晃
“叮鈴”聲音就如同還沒有被時間侵蝕一般仍舊清脆悅耳,就如同這鈴鐺上的鈴鐺只是裝飾一般,這鈴鐺依舊是新的,要不是隴剛剛親眼所見主持當著他面大力搖晃著鈴鐺,他都懷疑這一切只是一個騙局,一個專門為了針對他,三代目火影兒子的騙局。
“當初第一代佛雕師把著作了兩尊佛像,一尊放在了這里,一尊則是放在了地面上,但是當初的僧人卻一直只發(fā)現(xiàn)這一尊,地面上的那一尊卻從來沒有發(fā)現(xiàn)過,直到你來之前我們還在尋找著那一尊佛像,然而當你搖響了鈴鐺后,我們就知道,我們找到了”主持把鈴鐺從隴的手上拿了下來,仔細的端詳后,再次放在了一開始的位置上,再次恭敬的拜了一拜。
“我們火之寺雖然不是什么大勢力,卻也是能在戰(zhàn)國時期存留下來的寺廟,雖然之前不是叫做這個名字,但是傳承卻一直都沒有斷過”主持似乎十分自豪般的挺了挺沒有什么肉的胸脯,懷念著火之寺當初的強勢,整個世界,哪個國家的寺廟有他們火之寺的地位。
“現(xiàn)在你要走了,我們也不會留下你,我們已經(jīng)把火之寺的傳承交給了你,再把你留下來也沒有絲毫意義,而且現(xiàn)在你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辦,而我們,唯一的作用就是成為你,猿飛隴的后盾,支撐著你這個世界走下去,完成當初先輩留下的指示”
隴有點木然的走出地下室,主持并沒有一起出來,留下隴慢慢接受剛剛發(fā)生的事,要不是忠玄他們叫住了隴,他就算走出了火之寺恐怕也是毫無知覺。
“少爺,該走了,寺廟那邊已經(jīng)說過了,我們可以出發(fā)了”忠玄提醒著隴,而隴點了點頭,看著某一處突然失神,然后慢慢的走了過去。
“隊長!”“噓,先看看情況”忠玄看著隴似乎中了幻術一般的樣子,讓眾人悄悄的跟上,隴一路上速度與動作沒有絲毫變化,就如同機器一般,讓忠玄他們更堅定了隴已經(jīng)被人控制的事情,但是為了找出是誰施展的幻術,所以一直也沒有動手。
直到隴突然走到了一處停了下來,靜靜的看著一處房間,他們才開始仔細的觀察著這一件看起來歲數(shù)不小的房間,然而無論是屋內(nèi)還是屋外,到處都沒有發(fā)現(xiàn)奇怪的痕跡,而且最奇怪的是,周圍的僧人似乎都失蹤一般,平時常見的光頭這時候一個都看不見。
這時,已經(jīng)停下的隴再次行動,推開了緊閉的木門,在一堆擺放著的木雕佛像面前坐著,一動不動,低下頭看著地上的一個被銹蝕覆蓋著的鈴鐺,就連忠玄把手在他面前晃了幾晃都沒反應。
就在忠玄準備解開忍術的時候,隴突然拿起了鈴鐺,輕輕的搖了起來,悅耳的鈴鐺聲清晰的傳入了每一個的耳朵里,但是每一個人都奇怪的看著這個鈴鐺,似乎在懷疑這個里面都已經(jīng)破損的鈴鐺居然還能發(fā)出聲音。
“我們走吧”隴這時似乎突然又醒了過來,對著忠玄笑了幾笑,帶頭走出了門口?!吧贍?,你剛剛?”“逗你們玩呢,你們在旁邊偷偷摸摸的以為我被控制了是嗎,還拿著手在我面前亂晃,太小看我了吧,怎么樣,我是不是很像一個苦行僧啊”“太他嗎像了,像的我想打你”“那你動手啊。。。。別光出聲不做事啊。。。?!?p> 眾人的聲音漸漸遠去,而此時落后的暗部,警惕的看了看屋內(nèi)的情況,嗯,一個鈴鐺和一群雕像,沒有異常。然而當他關上了木門的那一刻,當黑暗重新布滿房間之時,一尊面帶微笑的黃銅佛像似乎從一開始就存在一般又出現(xiàn)在了那里,靜靜的陪伴在那一群木雕佛像之內(nèi),微睜的雙眼內(nèi)似乎在訴說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