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別殺我,我還不想死?!?p> 吳正惟看著地上那一具具干尸,以及周遭那些蠢蠢欲動的鬼們,絕望的喊道。
“這可由不得你。”
男人說著,打開瓶塞,一股子濃郁的血腥味彌漫開來,所有的惡鬼貪婪的眼眸齊刷刷地看向他手中的瓷瓶。
“哼……”
他輕哼一聲,一揮手那些惡鬼便消失在他眼前。
吳正惟不由得咽了咽口水,這個手段已經(jīng)超出了他的認(rèn)知。
“你你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p> 男人看著他沉默了一會兒。
他塞上瓶蓋,道:“我想要的你給不了?!?p> “不……”
吳正惟絕望的雙手掐著脖子,臉色漲紅,靠在墻雙腿在不斷的掙扎。
房門關(guān)上。
整個賓館瞬間恢復(fù)光亮。
吳正惟雙眼瞪得如銅鈴一般大,看著大門,已經(jīng)咽了氣。
“好了,人都是他殺的,最后他自殺了?!?p> 電話里,青龍這樣說道。
“好,龍血你給我,我在給你五百萬?!?p> 吳正榮正在做SPA,他揮手讓人出去,淡然的說道。
青龍并未立刻回復(fù)他。
“一千萬。”
吳正榮以為自己給的錢不多,繼續(xù)加價。
“先打我賬戶上?!鼻帻埨淅湔f道。
吳正榮微微詫異,邪魅的笑道:“先生還是先把東西給我,我怕你會反悔,畢竟龍血,誰不想要呢?”
青龍眼眸微瞇,閃過一絲戾氣,沉聲道:“可以?!?p> “我在奧門等你?!?p> 吳正榮笑道,然后掛了電話,緊接著臉色頓時變得陰沉。
青龍冷笑,看著手中的瓷瓶,呵呵一笑,離開江陵市。
……
……
第二天。
中午小妙嚴(yán)觀大殿外地空地上擺著兩張?zhí)梢巍?p> “江陵道院這些老不要臉的,這樣居然都被他們化解了?!?p> 斷空最近愛上了小妙嚴(yán)觀出產(chǎn)的黃瓜,躺在躺椅上咬了一口后,不忿的說道。
他旁邊正在用黃瓜片敷臉的王凱蠕動著嘴巴說:“你們就爆了一個消息,又沒有具體實物,別人上門去,只要人家一口咬定沒有,那些人能拿他們怎么樣?!?p> “失算了!”
斷空恨恨的說著,仿佛嘴中吃的就是龍肉一樣,用力的咀嚼著。
兩人這邊十分的愜意,感覺就像來度假的一樣。
白鳳辰此時在監(jiān)督大金和朱八打基礎(chǔ),看著兩個人,不知道為什么總想揍他們。
朱八正在練金雞獨(dú)立,各位想象一下,一只五六百斤的野豬金雞獨(dú)立是什么畫面。
幾百斤的重量就加在一條腿上,這特么誰頂?shù)米 ?p> 朱八做這個動作已經(jīng)站了一個多小時了,只能趁白鳳辰回頭的時候可以放下另一只腿,但……一秒鐘特么根本就不頂用啊!
所以,它現(xiàn)在感覺自己的下半身都沒了,腿在一直都打顫。
看著王凱還在愜意的敷面膜曬太陽,它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師父,我舉報王凱昨天偷懶,讓大金幫他挑的水?!?p> 大金哼哼唧唧的豬叫,一口子濃郁的西南官話,說得十分的傳神。
白鳳辰臉色一黑。
“王凱?!?p> 他叫喚一聲說道。
“干嘛?”
王凱迷迷糊糊的應(yīng)了一聲,根本沒意識到危險的到來。
“昨天的水是誰挑的?”白鳳辰問道。
“我昨天忙著撩妹,我讓大金幫我挑的,怎么了??”
王凱還沒有意識到他的處境,老實的回答道。
白鳳辰走到他的旁邊。
王凱感覺陽光被遮擋住了,伸手拿開蓋著雙眼上的黃瓜,眼前映入白鳳辰的臉。
他心頭一跳,問道:“有事嗎?”
偷懶還理直氣壯了,呵呵!
白鳳辰臉上的黑線更多了。
朱八和大金在偷笑。
斷空也選擇性看不見。
緊接著。
王凱就代替大金和朱八金雞獨(dú)立。
王公子:“……”
他看向朱八的丑惡嘴臉,頓時咬牙切齒。
這個挨千刀的,忘記自己給它偷東西吃的時候了。
他一氣,就左右搖晃。
白鳳辰躺在躺椅上,晃著椅子冷聲說道:“站直了,不準(zhǔn)動?!?p> “是風(fēng)先動的手?!?p> 白鳳辰:“……”
斷空心中對王凱豎起來大拇指,這話沒毛病,他喜歡。
朱八得意的看著王凱,暗道:“哼,叫你龜兒子在老子面前敷面膜曬太陽?!?p> 白鳳辰瞥頭看著朱八和大金,說:“去打掃大殿,劈柴和挑水。”
本來還在得意的朱八臉皮一僵。
“造孽哦!當(dāng)初老子為什么要答應(yīng)這個龜孫留下來干活,讓一頭野豬干活,我要去動物協(xié)會告你虐待動物?!?p> 朱八在心頭腹誹,嘴上是萬萬不敢哼出來的。
和白鳳辰住這么久,它都知道了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的。
他它和大金先去打掃大殿。
小青則在大殿之中打坐修煉。
它們之中,小青是最沉穩(wěn)的,而大金則是有點傻傻的,朱八則是鬼點子多,腦筋十分的靈活,智力十分的高。
安排好事情。
白鳳辰和斷空兩人分別在躺椅上睡著曬太陽。
斷空打了一個哈欠,問道:“老白,你們道協(xié)的交流會你有準(zhǔn)備沒有?!?p> 白鳳辰閉著眼眸,淡然的說道:“什么準(zhǔn)備?無非不就是我代表小妙嚴(yán)觀橫掃所有道觀天才,拿下第一,狠狠地打那些人一臉?!?p> “咳咳……”斷空被這句話嚇得連忙咳嗽幾身,坐在躺椅上,偏頭看著白鳳辰,道:“你就是這么打算的,這樣會不會太猖狂了。”
白鳳辰睜眼,眼眸堅定地道:“家?guī)熣f過,要以德服人?!?p> “服個屁,你師父以前就是一個惹事精,哪個道觀和寺院和他沒點摩擦的,你可不能學(xué)你師父,弄得天下皆敵?!?p> “你這個假粉絲,我?guī)煾覆皇悄闩枷駟???p> 白鳳辰眼神十分的詫異,這可不像一個粉絲該說的話。
“你別瞎說,一碼歸一碼,偶像歸偶像,我學(xué)習(xí)的是你師父的優(yōu)點,可不是缺點?!睌嗫瞻琢税坐P辰一眼。
白鳳辰看著蔚藍(lán)的天空,平淡的說道:“我曾經(jīng)也想做一個老老實實的道士,可是我在聽見我?guī)煾傅氖论E后,我覺得不公平,我要為他討回一個公道,交流會就是第一站?!?p> 白鳳辰看著斷空,說道:“外間關(guān)于他的傳言不可信,也不能全信。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個老人在痛苦之中逝去,那不是他的榮耀,那是他的恥辱……”
“這就是我的準(zhǔn)備……”
最后,白鳳辰的眼眸在放光,讓斷空一時間愣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