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百甜這次有些生氣。
一直以來,她以為謝奕陽對自己是很包容、很特別的。畢竟自從她認(rèn)定他之后,他身邊再沒有過女人出現(xiàn),雖然還會有女人主動搭訕,但他都是冷冰冰的,且不回應(yīng)。而她,因?yàn)槭⒓业年P(guān)系,可以自由進(jìn)出他的辦公室,惹來不少嫉妒。
從小到大盛百甜身邊追求的人也不在少數(shù),她自認(rèn)為身材樣貌不差,家庭出身更是優(yōu)質(zhì),與謝奕陽應(yīng)該是般配的。本來計劃是跟著謝奕陽來劍橋舞會增進(jìn)感情的,哪知竟看到他焦急追著一個女人離開的背影,又想到他對自己的冷淡,不禁妒火中燒。她有些后悔的是,當(dāng)時自己情急之下只想去親謝奕陽,卻忘了仔細(xì)看看那女人長什么樣子。
之后他甩開自己,那嫌棄的眼神讓盛百甜覺得異常陌生。
回酒店調(diào)整了一天,她覺得自己不應(yīng)該不戰(zhàn)而敗,遂又來了圣約翰學(xué)院的舞會。哪知今晚她找了半天也沒見他的身影。昨天之后他便電話不接消息不回復(fù)。沒呆多久,她便回酒店了。
回去的路上,媽媽盛玫的電話打了進(jìn)來:“甜心,玩的還開心嗎?”
正窩著一肚子火,盛百甜怒道:“一點(diǎn)都不開心。他在劍橋竟然有個女人!”
“好寶貝,快回來吧。我都跟你說過了,他謝奕陽并不適合你,虛有一張皮囊,其實(shí)內(nèi)心很冷血,嫁給他不會幸福的?!笔⒚祫竦?。
盛百甜不知怎的,更生氣了:“我就偏要他娶我,媽媽,安排我去他身邊工作。還沒有哪個男人對我說過不,更不可能有女人來跟我搶。我要他,完完全全屬于我!”
耳邊傳來“嘟嘟嘟”的忙音,盛玫無奈的揉了揉額頭。她知道自己對女兒寵溺的有些過頭,睜眼看到桌上的合影,目光又柔和起來。她伸手摸了摸合影上的人。盛百甜的眉眼,跟照片里男人有幾分相似。
————————
“你還有甩不掉的情況么?”李麗莎端起一杯酒,靠在沙發(fā)里,仰頭望著帳篷頂上的燈問道。
葉樹渲也向后靠著沙發(fā)答道:“呵,意外?!?p> 李麗莎嗤了一聲,并沒有說話。身旁的男人顯現(xiàn)出一絲不悅,一口吞下一杯酒,又道:“你當(dāng)然不會理解。玩嘛,自然是沒有那么多負(fù)擔(dān)的?!?p> 內(nèi)心似乎有什么被揪住一樣,疼了一下。原來他就是這樣看自己的么?會不會James也是這樣看待自己的?李麗莎這樣想著,又端起手邊的一杯酒,默默喝掉。
沒聽見一邊的人出聲,葉樹渲轉(zhuǎn)過頭,卻發(fā)現(xiàn)她仰著的眼角里,似乎有些晶瑩。似乎是覺察到自己說話有些不妥,他尷尬的咳了一聲,道:“我并不是那個意思,sorry?!?p> “呵……我有時候覺得你們男人挺聰明的,但有時候又覺得你們挺傻的,”李麗莎順手擦了擦眼角,轉(zhuǎn)過身正視他道:“假裝柔弱,隨隨便便一些計倆便將你們騙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自以為聰明卻看不清擺在眼前的真心。連真情和假意都分不清楚……我確實(shí)不能理解?!?p> 眼前的她,唇珠飽滿,面帶怒色,臉頰緋紅。葉樹渲卻覺得她明艷動人,充滿女人味??粗幸豢淌?。
也許她并不是傳聞中的那樣任性風(fēng)塵?
見她又皺起眉頭,葉樹渲立刻收回眼神,尷尬的回應(yīng)道:“對,你說的很有道理??取?p> 和暖與謝奕陽兩人一直玩到早上。這幾個小時,他們在不同的帳篷里穿梭,拍了不少照片。路上碰到許多人,謝奕陽都耐著性子回應(yīng)他們,看得出,謝總今晚心情很好。
早上六點(diǎn),學(xué)院副院長召集大家來到前庭草坪,用大喇叭喊道:“恭喜你們,熬過這一夜,都‘存活’下來了。那么大家看好鏡頭,我們要合影了?!闭Z畢,身旁的起吊機(jī)伸長手臂,頂上站著的攝影師對著草坪上的一群人道:“3、2、1, say cheese!”
和暖也配合的抬起頭,哪知謝奕陽突然壓過來,深深的吻了下去。
洗出來的照片里,只見謝奕陽背對著鏡頭,卻看不見倆人的臉。
一夜沒睡,回到家里,和暖匆匆換了衣服洗了頭,才感覺輕松不少。她走下樓時,謝奕陽已經(jīng)換好一身新衣服,坐在餐桌上邊喝咖啡邊看平板電腦了。
“吃完早飯好好休息一下,嗯?”遞來一杯橙汁,謝奕陽拉過她,又道:“我要回國一趟,你之后怎么安排?”
“等八月畢業(yè)就回國吧。之前爸爸也提過我要進(jìn)和氏,因?yàn)榕媾孢€小,和氏也許還需要我這個大女兒幫忙過渡一下……”方清從小就對她提點(diǎn)的很透徹,兒子,始終是大家族里最看重的血脈。她是不可能繼承和家的。和致興和司蔓的小兒子和沛,才是和家最終的繼承人。
見和暖言語間變得有些疏離,謝奕陽將她抱到腿上,面對面坐好道:“我的謝太太,不需要給任何人過渡?!?p> 和暖看起來瘦,實(shí)際并不輕。被謝奕陽一把抱過,他竟然一點(diǎn)吃力感都沒有。倆人靠的極近,和暖雖然沒有失身于何家寧,但她也并不是不諳世事的小姑娘,輕輕推了推他的胸膛,讓倆人之間的距離稍微拉開了一點(diǎn)。
謝奕陽知道她臉皮薄,喜歡害羞。順著摸過她的右手問道:“戒指呢?”
“剛剛洗澡的時候取下來,忘記戴了,”和暖垂眸說著,她又想起什么似的,抬眼問道:“你送我的,該不會是克虜伯鉆戒吧?聽說幾年前被神秘亞洲買家拍下,那個人難道是你?你這么早就有準(zhǔn)備?呀,還是說這個戒指并不是給我準(zhǔn)備的?!”
看著眼前的人兒一句句越說越離譜,謝奕陽有些惱怒,抓過她的手,環(huán)在身后道:“這顆鉆戒本就是我謝家拍下來的。我接手謝家之后,爺爺特意給我,要我套住一個孫媳婦用的?!?p> 聽聞她笑了。正好手機(jī)響了。沒看來電,接起聽見一個熟悉的男聲道:
“暖暖,畢業(yè)了嗎?我好想你?!?
愛吃帕尼尼
之前寫了一點(diǎn)帶有親吻的內(nèi)容,被整改了···(╥╯^╰╥)情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