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我們一行人動身前往西昌國,卻沒想到到了必經(jīng)之地琉璃鎮(zhèn),會被人攔住。
西昌國琉璃鎮(zhèn)隸屬阜城,位于西昌國東側(cè),緊鄰南越濠城屬地。由于阜城管轄范圍較大,切大多地區(qū)或地勢險峻或戈壁灘涂,不適合人居住,故此琉璃鎮(zhèn)成了西昌與南越交界處的重鎮(zhèn)要塞,商賈貿(mào)易旅居游歷必須經(jīng)過琉璃鎮(zhèn)。故此琉璃鎮(zhèn)雖為小鎮(zhèn)自,其繁華程度卻有趕超阜城的趨勢。
從濠城到琉璃鎮(zhèn)需要四個時辰的車程,我們幾人到了琉璃鎮(zhèn)的時候差不多天黑了,本想著過一夜再出發(fā),于是找了一家客棧住下。
白鳶叫了秋水與謝明軒到我房間商議是否需要聯(lián)絡(luò)西昌忠義堂的人。
“照這幾年的情形看來,西昌應(yīng)該如我們猜測的一般,如果要動用,勢必會引起一些人的關(guān)注,白鳶會越發(fā)危險?!蔽覍⑿睦锏囊蓱]說出來,“雖然我一直覺得尹天仇不知道忠義堂的事情,可是西昌忠義堂反叛的可能性很大,那么西昌國內(nèi),除了尹天仇是否還有更加可怕的人存在是我最擔心的?!蹦切┛偸窃谖夷X子里一閃而過的東西,才是我真正忌憚的。
“你的意思是……”白鳶似乎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的確,到目前為止我們沒辦法肯定尹天仇知道忠義堂的存在,西昌忠義堂反叛到了誰的陣營,更加是一個問題?!?p> “那么,我們手下要搞清楚尹天仇是否知道忠義堂的存在?!敝x明軒說道。
“是,師傅應(yīng)該過不了多久就會跟我們匯合,到時我們用他安排的人,目前情形看來,我們幾人都不易出面,一旦暴露,我們所有人都會暴露出來。”
“是!”秋水看著我回答。
“我一直有個問題,堂主為何不調(diào)動南疆的忠義堂眾人?”謝明軒眼神在我和白鳶身上來回流轉(zhuǎn)。
“十七年前,西昌在南疆發(fā)動過一次戰(zhàn)爭,自那次以后,西昌和南越的局勢就很緊張,幾年前南疆叛亂,我們也懷疑和西昌有關(guān),若南疆忠義堂依舊如故,那么不會坐視西昌的幾次挑釁而不理!”
我互打這謝明軒的問題,眼神看了一眼秋水,她一臉淡定的模樣,聽我說道南疆忠義堂,竟跟著點頭肯定。
“主上說的是,上次南疆動亂,我接觸到堂主,所以漸漸跟忠義堂的眾人減少了聯(lián)系,可是后來我再去聯(lián)系的時候竟然再也聯(lián)系不上了?!?p> “你既然發(fā)現(xiàn)不正常為何不告訴我?”白鳶突然冷了語氣。
“并不是我不說,我發(fā)現(xiàn)的時間也不長,本想著這樣的事情最好與堂主見面再說,可是堂主一直在外,我無從得見,只得暫行擱淺。”
白鳶看了秋水片刻也不說話,我便順勢問了我一直疑慮的那個問題。
“秋水可記得當初帶你進忠義堂的那位原領(lǐng)隊?”
“回主上,自然是記得的,不過在上次南疆動亂的時候,那位領(lǐng)隊犧牲了。”
“犧牲?你上次說的老朱就是那位領(lǐng)隊?”白鳶急問。
“正是,我一直以為堂主知道!”秋水滿眼疑問。
“我并不知道你們還稱呼他老朱?!?p> “這是當初她帶我進入忠義堂時告訴我的稱呼,平常大家喚他老大,堂主見面基本不點名道姓,所以……”秋水似乎意識到了什么,“難道……只有我知道他叫老朱!”
我與白鳶對視了一眼,秋水的猜測沒錯,那位領(lǐng)隊的老朱稱呼時專為秋水取的。秋水見我們不說話,似乎想到了其中的關(guān)竅,驚嘆道;
“那他的目的是什么,他帶領(lǐng)的南疆忠義堂確實存在問題,可是他為何到死都沒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不,他做了,南疆叛亂應(yīng)該和他有關(guān)!”
“你說他叛國?可她為人一直很好!”
“是她對你好還是對所有人好?”
我的問題似乎讓秋水很難理解,“等等讓我想想……他似乎確實只對我最好,難道……他對我有別的想法?”
“噗,他要是對你有別的想法早動手了,你真是敢想!”謝明軒忍不住調(diào)侃,秋水一臉認真的看著謝明軒,看的謝明軒一個勁的笑,“我說你這個姑娘真傻,他是忌憚你的身份!”
“身份?我一個叫花子有什么身份!”秋水見我們不回答,繼續(xù)說道:“難道他知道我是巫山堡的人?可就算知道了,我這身份也沒什么可覬覦的啊?!?p> “因為有比巫山堡更讓他害怕的人出現(xiàn),讓他保護你。”白鳶冷冷說道。
“南疆大族就那么幾家,沒有誰會讓忠義堂的人害怕吧,咱們忠義堂臉皇帝都不怕!”
“你真的不知道?”謝明軒止住笑,看了一眼白鳶,朝我問道:“主上知道什么何不說明,這丫頭奶子簡單,可能自己也是懵的。”
“你在五歲以前本不在巫山堡。”白鳶看了一眼秋水,“你還記得五歲以前的事情嗎?”
“五歲以前?我好像什么都不記得,我知道自己是包養(yǎng)的,但是爺爺說我自小都在巫山堡,她們疼我,我也從未想過這有什么不妥?!?p> “你父親作為巫山堡唯一的繼承人,卻在你出現(xiàn)后將巫山堡的繼承權(quán)給了你,你沒有覺得不妥嗎?”
“她們說因為我是父親的孩子,所以繼承是理所當然,我也覺得沒什么,反正就算我繼承了,也是父親搭理,現(xiàn)在看來,恐怕連父親爺爺都是因為害怕某人?”
秋水的樣子不像撒謊,我與白鳶對視一眼,我們在秋水身上下的那個大賭局,現(xiàn)在才剛剛開始。
我們幾人說話間,白鳶突然神色一凜,秋水會意,迅速閃身到我身邊將我保護起來。謝明軒迅速也閃身到我們?nèi)嗣媲?,看著客房的門朝門外喊道;
“既然來了何不進來喝杯茶!”
說話間,兩名殺手從外面闖進來,謝明軒抽身上前,以折扇為兵刃,與那兩人戰(zhàn)做一團。
謝明軒的身手不弱,對面兩名彪形大漢在房間施展不開,謝明軒巧妙躲開他們的攻擊,各自擊破,最終將兩人放到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