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趙銘遠(yuǎn)的身份說開以后,公孫鄔往林府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我與林海的談話還沒有結(jié)束,有丫鬟過來請我與林海,說是公孫鄔到了前廳,
我與林海到前廳的時候,趙銘遠(yuǎn)已經(jīng)到了,公孫鄔想和趙銘遠(yuǎn)套近乎,見趙銘遠(yuǎn)一張冷冰冰的臉又不知說什么好,見我和林海一道進(jìn)來,立馬堆了滿臉的笑迎。
“大小姐,林老板!”
“讓公孫老板久等了!”林海抱拳客套。
“哪里哪里,林老板是給我騰出時間讓我給大公子道歉呢!”
“何來此說?”林海明知故問。
“前幾日大公子的兵器鋪子與林老板……是在下眼拙沒認(rèn)出大公子,今日我與大公子見面,自然要道歉的。”
“這不能怪公孫老板,誰回想到兄長回與我一道出現(xiàn)在濠城呢!”
“是是,大小姐說的是,都是誤會,都是誤會。”
“公孫老板是為了生意而來吧!”林海淡淡問道。
“哈哈,林老板真是時時刻刻都不忘做生意,難道我就不能來你府上拜會朋友嗎!”
“公孫老板見笑了,是林某愚昧了?!?p> “大小姐當(dāng)日去我家做客,正值小女身體欠安,大小姐不計前嫌施以援手,近日家女身體康復(fù),特讓我前來邀請大小姐與大公子到府上一聚,以表感謝之情?!?p> “舉手之勞何足掛齒,公孫老板客氣了。我們不日就要啟程回東璃了,有一堆事情需要處理,往后若有機(jī)會再續(xù)也不遲。
“怎么?這么快就要走了?”
“我與妹妹出來就是為了找尋兄長,既然找到了自然是要回去的?!?p> “這也太著急了,怎么著也得多待一段時日,讓我盡盡地主之誼?!?p> “感謝公孫老板盛情……”
“這樣,明日到風(fēng)味嘍,我定一桌菜,就當(dāng)給你們踐行,這可不能推脫??!”
公孫鄔見強(qiáng)留不行,便退讓一分,我與趙銘遠(yuǎn)對視一眼,點頭答應(yīng)了。林海在一旁笑著說道:
“真是不湊巧,明日我有事,就不陪你們幾位了,你們盡興?。 ?p> “林老板,這也太不給面子了吧,有什么事情比給他們踐行還重要的!”
公孫鄔洋裝生氣,林海在一旁陪笑:“實在抱歉,實在抱歉!”
“林老板有事就忙去吧,這段時間一直打擾林老板已經(jīng)很愧疚了,再不敢讓林老板耽誤生意了。”
我?guī)土趾4蛄藞A場,林海感激的朝我抱拳。
“大小姐嚴(yán)重了,只求大小姐滿意,以后在生意上多多照顧?!?p> “林老板對我們兄妹的幫助我趙家銘記于心,你放心,趙家的兵器,絕對給林老板最大的優(yōu)惠最好的貨?!壁w銘遠(yuǎn)在一旁義正嚴(yán)辭的說道。
公孫鄔的臉色僵了僵,朝著林海抱拳。
“恭喜林老板,有了大公子這句話,以后我們的兵器生意都得仰仗你了?!?p> “好說好說!”
林海一臉笑意的給公孫鄔回禮。
公孫鄔邀請我們無非是看重趙家的東西,可是趙家走往濠城以及附近幾處的兵器都在林海手里,公孫鄔想要跟多,就必須甩開林海與趙家合作,任誰都能看出他的意思,林海假裝不知,找了借口給了公孫鄔與我們見面的機(jī)會,這也有利于讓我們探探公孫鄔的口風(fēng),他以及他背后之人到底所圖為何。
公孫鄔邀請到我和趙銘遠(yuǎn),高高興興的走了,趙銘遠(yuǎn)看著公孫鄔遠(yuǎn)去的背影淡淡的問道:
“你想要從他那里得到什么?”
“無論是什么,你都不要再有留下的心思,準(zhǔn)備好了就隨時出發(fā)!”
我回了趙銘遠(yuǎn)一句,他不再說話,我便不再理他。
回到住處,白鳶和阿念都不在,我去阿念的屋子找她們,恰巧碰到回來的兩人。
“你們?nèi)ツ睦锪???p> “府外面有一條巷子,里面有一家餅店,他家的餅烤的好吃又容易保存,我們剛才出去買一點,讓阿念帶在路上吃?!?p> 白鳶手里抱著一個牛皮紙袋子,袋子里正又香味往外溢。
“聞著很像!”
“可不,阿念剛才在路上忍不住吃了一個,要不是我說給她哥哥帶的,保不齊就被她吃完了?!?p> 阿念跟在后面笑個不停,白鳶將手里的袋子塞到阿念的懷里,嗉囊著說道:
“自己拿著,這種事還要我做。”
白鳶說完扭頭朝自己房間走去,阿念笑著接過去袋子,見我一直看著她,便拿著袋子讓我拿塊餅吃。
“我不吃了,你們拿著路上吃吧。”
“主上,你不跟我們一起回去嗎?大家都知道你是趙家大小姐,若你不回去,他們會疑心的!”
“這你不用擔(dān)心,我自會處理,進(jìn)去吧,我去找白鳶?!?p> 白鳶不知將什么東西包了一包,應(yīng)該也是給阿念準(zhǔn)備的,見我進(jìn)來,偷野不抬的說道。
“你給我的藥我給阿念,你晚了再給我配些?!?p> “你這話說的霸道?!?p> “阿念那丫頭武功是不弱,就是太笨,有時候反應(yīng)不過來就被人給害了,帶些藥保險!”
“你倒是挺關(guān)心她的!”
“說的我好像不關(guān)心你一樣!”白鳶瞪了我一眼,心有戚戚的說道:“阿念這丫頭平時總是氣我,我恨不得廢了她武功,這會子要分開了竟有點不舍!”
我不想與說些傷感的話,于是轉(zhuǎn)移了話題。
“公孫鄔約了明日一起吃飯,應(yīng)該是想要跨過林海與趙家合作。”
“你是懷疑他貪心不足還是懷疑他另有所圖?”
“都有吧,我答應(yīng)了他,想看看從他那里能不能得到更多信息?!?p> “你可要小心,公孫鄔這個人心思和防備心都很重,一旦發(fā)覺你的目的,那可不是鬧著玩的?!?p> “我知道!”
“謝明軒那邊……”
“已經(jīng)沒事了,他不會有問題的。”
“你有把我就好,我一直覺得他整天嘻嘻哈哈卻很難琢磨,這樣的讓你是很危險的?!?p> “嗯,我知道,不過趙銘遠(yuǎn)知道謝明軒給了阿念絕味樓的股份后來找過我!”
“他?怎么說!”
“他似乎想要知道我為何那么信任他?!?p> “你怎么說?”
“我說我選擇信他,他便再沒說什么,只說讓我放心就走了?!?p> 白鳶看了我一會不再多說什么,只是輕微的嘆了口氣,我見她不說話,也沉默著看他收拾手里的瓶瓶罐罐。